“您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做。原来我以前一直被蒙在鼓里了。现在和娄晓娥分手之后，才有人告诉我。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要我说，这事儿也急不来。就我现在这个名声，领导可不会用我。”
许大茂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抚摸着下巴。眼神飘忽，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
许父点点头道：“领导是不会用一个身上有污点的人的。好在你这次也不算是污点，还算是个加分项。至于你那个。。”
好像有些不好启齿，不过随后许父就克服了。毕竟自家儿子露这个苗头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给他‘擦屁股’都不是一回了。
“你那个情儿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许父刚问完，许母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许，这是问的什么话。咱们大茂才多大？”
“别管他多大，这小子以前是什么样儿，你不是不清楚。说到底还是你给他惯的，慈母多败儿。要是让我从严管教，哪里会有这样的事儿。”许父的话是一点面子都没留。
惹得许大茂很是脸红，想要反驳可又没什么可说的。自己的事儿父亲都比较清楚。也就这两年结了婚去乡下的事儿，他不大清楚。
不过自家父亲太了解他了，知道什么也不奇怪。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敢说这些的。我平日里给的钱绝对是够够的，按理说嘴得严着点儿，而且那人我也清楚，不是个多事儿的，而且很有骨气。不会多嘴啊。”
许大茂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不过许大茂的回答很明显不能让他满意，许父皱着眉道：“我是问你这个吗？我是问的传出来的这个话的内容？
人家说你不行？这个是真的吗？”
“老许，儿子都多大了？你这是干什么？”许母当即不愿意了，儿子都多大了还不给儿子留面子。再说了，不行伱私下里问儿子也行啊，当着我的面，这儿子怎么好意思啊。
上前就要拉扯许父的胳膊。
许父却一甩手，好像看不到许大茂那涨红的脸一样，丝毫不给面子：“我是他爸，你是他妈。他什么样儿，咱们俩不知道？他妹妹听不见不就行了。
大茂，你实话说。有问题就早点解决，我和你妈这还打算给你找媳妇呢。这事儿要是不解决咯，你这可不好办啊。除非找乡下的，乡下的可不管你行不行，可问题是你愿意吗？”
许父的话句句戳心窝子。
许大茂一时间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也没聊过这种事儿，谁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啊？自己这个时间是长是短自己也没个对照，怎么知道正常不正常？
这不是为难人吗？
不过现在出了这个事儿，再往回看，一些回忆从脑海里涌现出来。
自己城里的、乡下的碰到，见识过的也不少了。不少人‘事后’的表情确实耐人寻味。以前没在意过，当时就想着点支烟歇一歇，或者好好的睡一觉。
现在想想，还真tm的不对劲儿！尤其是那些乡下的寡妇，那些个娘们儿，见识的不用说也比他多多了。
眼下看来，还真是他的原因？
想通了所有关节的许大茂有点不可置信。闹了半天那娘们不是趁着机会‘睬他一脚’？只是顺带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暴露自己？
想到这的许大茂脸色难看了许多。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觉得自己不行的。也没有一个是希望自己不行的。
许大茂脸上的变化，自然瞒不过许父、许母。
这会儿的沉默和发呆都被二老看在眼里，这脸色难看自然也是。
许父、许母当即心里一沉，看来这个事儿还是真的。这可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大茂，这个。。”许母说了几个字就不好再往下说下去了。
许父叹了口气：“行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只能是想想办法了。过两天不就到了休息日了嘛。咱们去那个中医医院去看看。我这两天也托人找找那些老中医的堂口。
打听打听哪一位有真本事，让人给看看，吃点药。总能调理回来的。这事儿先这样吧。至于找对象的事儿，也停一停。看看医生怎么说吧。”
许大茂脸色铁青，点了点头。这会儿他已经没有了不好意思，涉及到自己的时候，他总是格外的宽容。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也别仗着手里有几个钱乱来了。先停一停吧。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许父忍不住又嘱咐了一句。
许大茂点点头，还是没说话。
“行了，今儿就这样吧。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也不早了，回去睡觉吧。”许母就要让儿子回去。
许父伸手制止了他：“先别着急。当官这个事儿先放在一边。传你坏话这个娘们，你回去得仔细仔细。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拼着名声再不好一点儿，也得让她知道肉疼，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她一个成年人了，总得知道！不然的话，怕不是，是个阿猫阿狗的都能上来踩你一脚了。你知道吗？
再有就是办完这件事儿，就先避避风头。最近你的风头太冲。容易有倾覆的风险。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儿子呆呆的点点头，心不在焉的样子。许父摇摇头道：“行了，今天先这样吧。等明天缓过来了再说吧。回去睡吧。”
许大茂呆呆的站起来回去了。那样子看起来就很是失意。
殊不知这样子是许大茂装出来的。虽然他也担心自己的身体，但这回过神来之后的羞涩和不好意思，几乎冲破了他的脑袋，血气上涌难以自持。
回到屋里，插上门。许大茂才算是恢复过来。
咚——许大茂一拳砸在床帮上。夏天还没有过去，这床上几乎就薄薄的一层。这一拳直接砸的生疼。
许大茂面目龇牙咧嘴，满是狰狞。既恨自己玩的太早，也恨自己身体不行，还恨那些勾搭他的女人。
反正一切的过错都是人家的，许大茂自己只不过犯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娘的，我tm饶不了你。”许大茂咬牙切齿的，惦记着某个人。
今儿他是不着急，等过两天他怎么也得给自己找回来才行。
想着想着，那股困劲儿上涌，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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