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哥,你说这么多天了都找不到,是不是死掉了。”拿着画相的男人问着身边的同伴。
“我看也是死了,他受伤那么重,不死也残了。”同行的另一人说道。
被问着的男人有些不耐奈,他被两人簇拥在中间,显然是这一行三人的头儿,他此时的心情不是很美妙,连续多日的寻找无果已经让他处在暴发的边缘,只听他语气难听的说道:“我怎么知道,大当家让找,我们就得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三人走在慢悠悠的走在前面,完全没有注意后面跟着两个小身影,只见二人小心翼翼的跟着,不时的找遮蔽物挡住身形。
“我们要小心些,小心那个人跳出来偷袭。”头儿告诫道,“前两天,余强就被偷袭没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西山那帮王八羔子干的,他们嫉妒我们占着寒光镇天天有银子赚,三天两头的找事,要我说,大当家应该带着我们兄弟去把西山那帮子人灭了就是。
拿着画相的男人叫余东,此时的他是一脸的悲愤地控诉着西山那窝强盗的罪行,他与余强一起入了个营生,本有互相帮扶之意,男人之间的友谊不外乎那几种,一起扛过抢、一起蹲过仓、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两人又是堂兄弟,所以这关系要多铁有多铁,中午还一起欢欢喜喜的吃酒玩女人,可下午的时候人就没了,被人一刀给捅死,抬回来的时候血流干了,人都冻僵了。
“好了,好了,收拾他们是迟早的事,早晚给兄弟们报仇,我们再找一会儿,把没去过的地方再去找一遍。”男人搓着手催促着,领着人走远了。
强盗这个行业真是个高危行业,天寒地冻的出来找人不说,还要冒着随时被人偷袭的危险,今日消遥明日死,及时行乐,前一刻还在消遥快活,也许下一刻就死了,想想都让人渗得慌。
“萧茗,他们说大哥没死。”蒋香媛又高兴又是激动的说道,眼神亮着神光,她的大哥一定没事,还有什么消息比大哥没有死来得更让人高兴。
“嗯。”萧茗点头,同样的高兴,蒋四海肯定没死,不然他们也不会出来找人了,只是不知道他会躲在什么地方,伤势如何。
“可是大哥在哪里呢?”蒋香媛同样的疑『惑』。
“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大哥。”以他大哥的脾『性』,他一定不会躲起来。
“不知道,我们先跟着他们。”萧茗建议道,既然他们同样是找蒋四海,那就跟着,总比她们人生地不熟的瞎转转好。
是以,前三面人拿着画相见人就问,一路鸡飞狗跳的,完全不知道后面缀着两个小跟班。
蒋香媛看着前面三人,越看越恨得牙痒痒,什么叫他哥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欠银子不还,哼,一群贼喊捉贼的强盗,她哥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你们才是大恶人,不要脸的强盗土匪。
如此想着,蒋香媛焉红的唇伴紧紧的咬着,恨恨的盯着前面三个臭男人,忽然,恶向胆边生,她想出一个主意来,小声的与萧茗商议着:“萧茗我们把他们抓起来审问如何?一定能审出有用的信息来,找到他们的老巢。”
既然你们要害我大哥,我就先把你们抓起来,还有夏小八说她们帮不上忙,小眼看人低,那我们就认真抓几个人来给他看看。
萧茗~~
这姑娘胆儿真肥。
不过在心里认真想着这事的可行『性』。
如此这般,萧茗点头道:”好,抓起来问问,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他们认出我们来。“说着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来,里面黄黄的,有一股淡淡的泥味,两人也不管味道,就在脸上抺起来。
别看这『药』膏看似普通,却有神奇之处,两人抹在脸上后,瞬间两人就大变了模样,蜡黄营养不良的脸『色』,让人看认不出原本的颜『色』,两人就这样快速的把脸、脖子以及双手涂抹一翻,片刻后,两个面『色』蜡黄暗沉的小姑娘出现在众人面前。
二人一路跟着三人行进一条偏僻的小巷中,行人无踪迹,蒋香媛准备要在这里动手。
“好了,你躲在这里,我去『迷』晕他们。”蒋香媛说道,拿出萧茗给她的毒『药』,还好这姑娘知道用毒而不是靠武力制服三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如果不成功,我就往返东边跑,把人引开你在从原路回去,我们在巷子口汇合。”蒋香媛临行前又交待着,还做好了一击不中的打算,不得不说,这姑娘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做起事来还想得挺周道的。
“你小心,先把解『药』吃了,不要恋战,你力气不够大,打不赢他们。”萧茗交待着,不得不说,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心里特别的紧张啊!
感觉自己是在做坏事。
“我知道。”蒋香媛说着就偷偷的走了,不过走了两步又跑回来了,神『色』慌张,让萧茗怀疑她被人发现了。
“前面打起来了。”蒋香媛面『色』古怪的看着,她还没有接近目标,就看到一个人影飞快的惊过,快到她没有看清人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只见那人也不打招呼,直接一剑偷袭其中一人,利剑从背心刺入,刺穿了整个身子,死得不能再死了。
对方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这样被一剑给刺死了,一口鲜血吐出老远,她到现在余悸未消,脑子里浮现出那些鲜红的血『液』以及那个男人惊恐万状的脸。
一切来得太突然,也太....刺激了。
不大的小巷子里,道路有些狭窄,不过里面的三人已经打起来了,‘锵、锵、锵’利剑纵横,这是真正的刀光剑影、杀伐战场,有流血,有死亡,让她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刚才信誓旦旦的说要擒住这群强盗真的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决定。
萧茗拉着惊魂甫定的蒋香媛前往打斗处,在一处杂『乱』无章的杂物处隐藏着身子,小心的看着前面的打斗,前面的打斗很是激烈,余下的两个男人愤怒反击,誓要把这个偷袭的男人留下来,你来我往,刀刀溅血,可见争斗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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