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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着电话,此刻,我发现我心中第一次生出浓郁的杀机。

说到底,林伯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年迈的老年人,这一点,触碰到了我心中的底线。

深吸一口气,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出声道:“你们这对一个普通人动手,未免也太掉价了吧?”

“我就出远门办点事,明天就回去,他就一个管家,根本不知道我的行踪。”

“你们要真找我有事儿,就在家等我,让管家好好儿招待你们。”

我用极其平静的口吻说着,我不知道对面是谁,也不在乎,但我一定要等我,我也相信他们会等我。

“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等你到明天,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明天不回来,那么这老头儿,你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

说完,对面似乎直接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将电话挂掉。

面若寒冰,体内的杀意弥漫,我足足在原地站定十来分钟的时间,才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不管这家伙是谁,都会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随后,我驾车返回王家,现在王家的事情一切处理妥当,我告诉王乘林,因为对方已经逃走,所以背后花钱雇佣他们的人也无法寻找。

但王家的局是破了,生意上面到时候自会好转。

“杨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听到我的话,王乘林有些激动的看着我。

要知道,王家出问题虽然时间不长,但这已经足以让王家伤筋动骨,甚至现在已经到了极为关键的时候。

“分内之事,对了王先生,王公子,我准备明天回去,如果后续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现在,我唯一着急的事情就是林伯,从电话里可以知道,那些家伙已经对林伯下手了,所以林伯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杨先生是有什么急事吗?你这过来,事情处理了,我还没好好招待你呢?”王俊聪听到我明天就要回去,有些诧异的问我。

来的这几天,我一到就开始处理王家的事情,吃住都在王家,当然,招待这个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事情处理好,那么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是有点事,这几天在王家吃好喝好,已经是很好的招待了。”我看着王俊聪笑道。

知道我有事情,王乘林父子也没有劝留我,随后,王乘林到叫我到书房,随后递给我一张卡。

“杨先生,这卡里是八千万,我知道这点钱难以相比此次王家的劫难,但最近王家能动用的流动资金有限,还望杨先生见谅,等到时候王家缓过来……”

王乘林面露歉意的出声,可不等他说完,我直接打断他的话。

“王先生,大可不必,来之前我就给王公子说过,我爷爷留下的规矩,一笔生意一千万,所以,您给多了。”

对此,王乘林一时间语塞,好半天时间,他苦笑一声:“呵呵,杨先生的行事作风,王某人佩服。”

和王乘林在书房聊了一会儿,回到自己的房间,至于钱,王乘林也直接转到我的卡上,一千万,不需要多的。

回到房间的我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林伯,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机票,我发现深夜竟然还有一班航班前往阳城,距离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足够前往机场了。

我也没什么东西收拾的,就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收拾好,我直接打电话让王俊聪来到房间,告诉他我今晚就走。

“这么着急吗杨先生?”王俊聪对于我现在就走,也是有些不解。

我点点头,告诉他阳城的事情比较着急,王俊聪没有多问,说他开车送我去机场,因为这边王家的事情,他估计过两天才回阳城。

飞机上,我闭目养神,抵达阳城的时候,已经深夜四点,这边王俊聪也安排了人接我,我直接回到别墅。

出现在别墅门口,我吐出一口气,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林伯没事。

当我开门走进客厅,我发现客厅中间盘坐着一道身影,这是一名年纪和我相当的青年,在我进来的时候的时候,他就已经惊醒。

此刻,他一双眸子盯着我,显得极为冷漠。

“杨继生?你回来的还真快啊。”

男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对着我出声,与此同时,我听到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看样子,他们不只是一个人。

修者的感知是极为敏锐的,我抬头看向楼上,分别两道身影从房间内走出来,其中一人,我竟然还认识,竟然是刘盐亭。

我眼睛微微眯起,这些人,是刘家的人。

“杨继生,你终于舍得冒头了。”其中一人高高在上的站在楼上看着我,冷笑着出声。

对此,我口吻平淡的说道:“知道你们等我辛苦,所以早点回来。”

“对了,林伯呢?”

随后,我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林伯的身影,或许是听到我的声音,林伯的房间门打开,他身形有些战栗的走出来。

林伯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些瘸,下一刻,我目光一沉,盯着林伯的左手,那里有纱布包着,纱布上沁出一些鲜红的血液。

而林伯的左右,还剩下三个手指。

我迈步朝着林伯走过去,这个从我爷爷在的时候就在林家劳作的老人,他有什么错?

“阿生,你不该回来。”林伯面露苦涩的看着我,我却没有回答林伯,而是伸手将他的左右拿起来。

看着林伯的手好半天,我才愧疚出声:“林伯,是我连累了你。”

林伯跟着我爷爷的时候,至少完好无损,没有被殃及,可到了我这儿,却让林伯遭受了这种罪。

我的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对此,林伯连忙笑着摇头:“我没事儿。”

可我明明从林伯的嘴角看到一丝抽搐,那是因为手上的痛感,无法忍受。

我缓缓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青年,声音变得冷漠:“谁干的?”

这时,楼上的刘盐亭和另一人缓步走下来,出现在我对面。

“这老头儿嘴挺硬,不过看样子,他是真不知道你的去向。”刘盐亭身边的那青年讥笑着出声。

我目光冰冷,身上气息已经有些失控,再次问道:“我问,谁干的?”

话音落下,之前在客厅打坐的那青年站出一步,一脸不屑的出声:“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子叫刘旭之。”

“我对你的名字,丝毫不感兴趣。”我冰冷出声,与此同时,身形一步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