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来国每一届皇室都会暗中调查兽神教,但每一次都毫无所获。
如果不是兽神教偶尔会主动接触皇室,并且拿出证据告诉这些掌权者,天外存在着恐怖的巨兽,皇室根本察觉不到兽神教的存在。
兽神教的成员就像是一滴淡水完美的融入到海水中,无迹可寻。
“薇华姐,这个兽神教,调查队有什么发现吗?”无名看完资料,直接联系陈薇华,开口询问道。
陈薇华回道:“没有,目前后勤组和情报组都在调查这个兽神教,不过我们现在并不确定兽神教是否存在。”
“皇室的机密资料不是……你的意思是……兽神教其实是虚构的势力,可能并不存在?”无名瞬间反应过来。
陈薇华点头道:“对,我怀疑可能兽神教就只有一个人!”
当然,一个人自然不可能真的就是一个教派。
她猜测可能是有觉醒者打着兽神教的幌子在行动。
皇室之所以找不到兽神教的踪迹,那是因为兽神教也许由始至终就一个人!
“根据记录,兽神教最后一次出现是十三年前,如果兽神教真的只是一个人,那么他很可能还活着。”无名笑道。
陈薇华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可惜被玫瑰夫人跑了,不然我们可以知道更多的信息。”
“玫瑰夫人暂时先放一边吧,先把姬来国整顿好再说。”无名拍板道。
根据目前搜集到的资料,玫瑰夫人确实和兽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些贵族、富商甚至曾经怀疑过她就是兽神教的成员。
不过这些对无名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只要查明兽神教并没有在民间野蛮发展,并没有危害到普通人,他并不会在意兽神教怎么样。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猜测,比如‘姬震藏在幕后利用兽神教搜集信仰’,所以在没有危害的前提下,他其实是乐见其成。
如果姬震走的路线不是升格者的路数,那就更好不过了。
“对了,无名,忘了通知你,明天是救援队新训学院第一期学生的毕业典礼,你得参加一下。”陈薇华这时提醒道。
新训学院的前身其实就是新训组。
因为平行世界越来越多,救援队的新成员也越来越多,所以新训组慢慢就发展成了新训学院。
而新训学院的院长就是刘思善。
“有思思姐还不够吗?我最讨厌参加这种大型活动。”无名听完陈薇华的话,第一时间就想推脱。
陈薇华认真道:“这是新训学院第一次举行毕业典礼,而且还会有精英学员比武以及授奖活动,作为救援队的总队长,你有义务参加典礼!”
“要不我辞职算了,队长让薇华姐你来做。”无名懒洋洋的说道。
他本来就不在意权力、名誉之类的东西,现在救援队可以说已经完美的完成他的梦想,在无数世界帮助到了无数的人,他觉得自己当不当这个队长都无所谓了。
尤其是他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有时间多陪陪女朋友不好吗?
“你觉得我有资格当这个总队长吗?其实救援队也差不多该改名了,我们现在正式成员好几千万,用‘队’来命名其实很不适合。”陈薇华先是吐槽,接着又感叹道。
救援队最初只有大猫小猫三四只,还需要绿林好汉充人数,谁能想象到短短几年,救援队就像是滚雪球一样,人数越来越多了。
“我觉得救援队挺好的。”无名嘟囔道。
陈薇华叹气道:“但实际上我们已经不能用队来形容,救援军团……你觉得怎么样?”
“军团,给人一种侵略性很强的感觉,还是算了吧。”无名反对道。
陈薇华想了想,提议道:“那就叫光之国?”
“……”
无名以沉默抗议。
“那名字的事下次开会再讨论吧。”陈薇华知道无名不同意,最后说道。
其实她就没想过今天无名会答应,只是给无名一点心理准备而已,毕竟救援队太庞大了,过去的结构其实已经不适用。
“挂了!”
在达成目标之后,陈薇华就心满意足的断开联系。
第二天。
无名第一次来到新训学院。
新训学院就在救援队总部的后半段,占地面积差不多公顷,有着大量用来练习超能力的设备,而且广场里的东西都非常大,即使是四五米高的巨人都可以进行锻炼。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刘思善身穿严肃的服装,虽然没有戴面具却戴着眼镜,一举一动都带有浓浓的教师气质。
作为学渣,无名这一刻感觉自己在气势上受到压制。
他干笑道:“怎么说也是新训学院第一次毕业典礼,我作为队长肯定是要参加的。”
“……”
刘思善无语的看着无名。
昨晚陈薇华还向她邀功,说无名本来不想参加,后来还是陈薇华努力劝说下,无名才答应参加。
“走吧,典礼快开始了。”最后,刘思善没有揭穿无名,转身直接说道。
无名跟在刘思善后面,好奇道:“思思姐,目前新训学院现在有多少学生?”
“目前新训学院其实更像是速成班,学生差不多有六百万,这次毕业的学生就有九十多万人,其中绝大多数最后都会加入后勤组,只有三十万人是救援组的成员,陈薇华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救援队应该重新改一个名字,而且后续还需要大改。”刘思善一边走一边说道。
后勤组是目前救援队里人数最多的一组。
主要是他们需要负责很多很多的世界,而且不像救援组的成员,结束战斗后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他们需要大量的人员长期定居在某个世界,专门负责管理这个世界。
至于智略组和医研组的成员,刘思善连提都没有提,主要是这两组基本上很少吸收新人,除非是有智力或者科研方面优势的觉醒者,否则这两组根本看不上,所以这一次两组一组不收人,另一组只招收一个人,根本没有提起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