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这两年怎么不和你联系了?"
秦东良好奇的问。
文亮听后,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道:
“他现在是副乡长,怎么可能还和我这样的角色,混在一起呢?”
秦东良听后,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
“秦局,狗改不了吃屎。”
文亮压低声音道,“你要想搞他,从这方面下手,准没错!”
秦东良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承认不好,否认也不好。
他打听的如此细致,显然是想冲卢翔下手。
如果否认,显得太虚伪了。
就在秦东良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文亮沉声说:
“秦局,您放心,这事我谁也不说。”
“就连老黑,我都不告诉!”
秦东良见文亮将话说到这份上,低声道:
“亮子,谢谢你的信任!”
“姓卢的狠狠摆了我一道,我若不找回场子,咽不下这口气。”
“这事你可以告诉老黑,但其他人就别说了。”
秦东良向文亮打听卢翔,就是老黑介绍的,根本瞒不住。
既然如此,不如大方的告诉他。
“行,秦局,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和老黑一起盯死卢翔。”
文亮一脸阴沉道,“如果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们和您联系。”
“太好了,谢谢!”
秦东良真心实意道。
“秦局,你这话太见外了!”
文亮急声道,“您帮了我们村这么大忙,我们感激您,还来不及呢!”
秦东良连连拱手,将这事拜托给文亮。
谈完正事,秦东良坐上老黑的三蹦子去了村委会。
文亮骑着一辆摩托车,紧随其后。
当晚,秦东良受到了李坝村民的热情款待。
尽管他酒量很好,但也架不住村民们太过热情,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秦东良怎么也想不起,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隐约记得老黑搀扶着他上楼,至于怎么从李坝村回到城里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秦东良走进办公室后,给李坝村主任李万江打了个电话,感谢他昨晚的盛情招待。
李万江说话含糊不清,似乎还没醒酒呢!
秦东良笑而不语,看来昨晚喝多的,可不止他一个。
他刚挂断电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秦东良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心中暗道:
“咦,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秦东良略作迟疑后,伸手摁下接听键。
“喂,秦局,还记得我是谁吗?”
手机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赵乡长,我记性虽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差到如此地步。”
秦东良笑着说,“怎么样,没听错吧?”
赵有竹哈哈大笑,扬声道:
“秦局好记性,赵某佩服!”
赵有竹,西辰乡乡长,秦东良过去调研时,两人相谈甚欢。
秦东良对赵有竹的印象不错,他离开西辰去三川时,赵乡长特意提醒他多加小心。
当时,秦东良对他的提醒不以为意,现在想来,却感动不已。
“赵乡长打电话过来,有何指教?”
秦东良很给面子,主动将话往他口中递。
“秦局,今晚有应酬吗?我想请你聚一聚!”
赵有竹笑着说。
秦东良很是疑惑,不知赵有竹为何请他吃饭。
虽说那天在西辰聊的不错,但他们俩风马牛不相及,按说赵乡长不该如此热情。
“谢谢赵乡长的盛情!”
秦东良出声道,“我下午去省城办点事,晚上未必能赶回来。”
“那就明晚,怎么样?”
赵有竹紧追不舍。
秦东良见赵有竹如此盛情,当即就答应下来。
“明晚,我再和你联系!”
赵有竹出声说。
“赵乡长,别麻烦了!”
秦东良出声道,“明天下午,你将时间、地点,用手机短信发给我就行。”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赵有竹开心的说。
秦东良轻嗯一声,挂断电话。
“赵乡长绝不会无缘无故请我吃饭!”
秦东良心中暗想,“他找我又能有什么事?”
他蹙着眉头,呆坐在椅子上思索许久,依然一无所获。
秦东良刚走进办公室,接到卢靓瑶的电话,问他下午什么时候出发。
卢靓瑶和王志全约定的见面时间是下午四点,汶兴距离金陵一百七十公里,需要两小时左右的车程。
“一点出发,早点到,做好准备!”
秦东良沉声道。
“行,没问题!”
卢靓瑶柔声问,“你开车,还是让司机开?”
她的车技太烂,自行忽略。
“我来开吧!”
秦东良出声说。
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再说两百公里不到的路程,小意思。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卢靓瑶柔声说,“一点钟前,我将车停在水利局门口等你。”
秦东良轻嗯一声,答应下来。
虽然无所事事,但下午不上班,还是要向局长打声招呼的。
宦德奎见秦东良进门,微微一愣,询问他有什么事。
两人之间虽然撕破脸了,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我下午去省城办点事,连同明天上午,请一天假。”
秦东良沉声说。
他不知道今晚是否能赶回来,明天上午索性请假。
宦德奎轻点一下头,答应下来。
秦东良没再多言,转身出门而去。
“秦局,你去金陵什么事?”
宦德奎突然发问。
“私事!”
秦东良转过身来,冷声道。
宦德奎听后,轻嗯一声,便不再出声了。
秦东良不再搭理他,出门而去。
“他突然去省城干什么?”
宦德奎仰躺在老板椅上,蹙着眉头想,“这小子不会又耍什么花样吧?”
秦东良虽然年轻,但手段却非常老辣。
宦德奎没少在他手上吃苦头,对其很忌惮。
思索许久,宦德奎一无所获,索性作罢。
由于下午要去省城,秦东良在食堂吃完午饭,便回到办公室。
秦东良办公室设施虽不错,但并没有床,无法休息。
他只能躺在沙发上,将头枕在扶手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的很实在,十二点五十,闹钟准时响起。
秦东良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拿起手机刚要拨号,电话便响了起来。
电话是卢靓瑶打来的,她说,已在水利局门口等了。
秦东良出声道:
“我这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