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良见宦德奎仍在装死,心中很是恼火,抬脚狠踹过去,怒声问:“梦琪怎么会昏迷不醒的?给我说清楚!”
“我也不……”
宦德奎刚说到这,秦东良缓缓抬起脚来。
这动作对于宦德奎的震慑力极大,急声道:“别……别踢,我说,全都说!”
秦东良心里很清楚,不将姓宦的揍服帖,他绝不会说实话。
宦德奎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如果再不说,姓秦的定会继续狠揍他。
脚踹肋部,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他一次不想再尝试。
“快点说!”
秦东良冷声道,“我的耐心有限,别逼我动手。”
宦德奎将心一横,暗想道:“现在随便怎么说都行,过后,他拒不认账,他奈何不了我!”
想到这,宦德奎低声说:“我在她喝的椰汁里,放了点东西,让她嗜睡,但对身体绝无半点伤害。”
“声音大点,说清楚,你在谁的杯子里下了药?”
秦东良怒声喝道。
下午,秦东良给了顾梦琪一只微型录音机,她一定放在了随身携带的拎包里。
秦东良对此心知肚明,这才让宦德奎将话说清楚的。
宦德奎无奈,只得沉声道:“我在顾梦琪的椰汁里放了点药,喝下去会嗜睡,但对身体无害。”
“你给梦琪下药,想干什么?”
秦东良冷声问。
“没……没什么,我只想和她多待一会!”
宦德奎苦着脸说。
“说实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秦东良冷声道。
“我想那……那什么……”
宦德奎结结巴巴道。
“那什么,说明白!”
秦东良抬起脚,怒喝道,“你他妈在这挤牙膏呢!”
宦德奎吓得不轻,急声说:“我想和她亲……亲热一下,但绝不会伤害她!”
秦东良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声骂道:“你真他妈不要脸,老子踹死你!”
秦东良抬脚向着宦德奎的肋部狠踹过去,力道十足。
宦德奎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满脸痛苦的表情。
秦东良不再搭理他,伸手用力推醒顾梦琪,将她搀扶到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在自来水的刺激下,顾梦琪恢复了些许理智。
秦东良搀扶着她,快步出门而去。
出了酒店的门,秦东良本想打车的,但转念一想,打消这一想法。
顾梦琪此时不但头脑不清醒,而且俏脸通红,呼吸急促,看上去极不正常。
出租车司机若误以为他想干坏事,打电话报警,那可就麻烦了。
除此以外,坐在摩托车上吹吹风,有利于美女清醒过来。
“梦琪,你能坐摩托车吗?”
秦东良出声问,“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打车送你回去!”
顾梦琪用凉水洗过脸后,昏沉之感消退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么瞌睡了,但脸却比之前更红,更热。
“没……没事!”
顾梦琪柔声说,“你骑慢点,就行了!”
“好的,我一定慢点,走,车在那边呢!”
秦东良搀扶顾梦琪,向着摩托车走去。
上车后,秦东良侧过脸来,询问顾梦琪有没有坐好。
“好……好了!”
美女主任低声作答。
“你小心点,千万不能摔下来。”
秦东良出声说,“为防止出现意外,你可以搂住我的腰!”
顾梦琪听到这话,身体前倾,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
秦东良心中一乱,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踩下启动杆,向前骑行。
宦德奎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了。
“大伟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事先就知道姓秦的过来了?”
宦德奎想到这,想站起身来,去拿茶几上的手机。
谁知刚一起身,便觉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唉哟,疼死老子了!”
宦德奎心中暗骂,“姓秦的,老子绝饶不了你!”
秦东良大打出手,宦德奎被他揍的不轻。
他好不容易站起身,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
吕大伟一直在楼下磨蹭,不敢上去,生怕遇到秦东良那个狠人。
接到宦德奎的电话,得知秦东良走了,吕大伟忙不迭上楼去。
当见到宦德奎后,吕大伟惊呆了,急声问:“局长,您这是怎……怎么了?”
宦德奎满脸愤怒,沉声怒喝:“姓秦的那小子打的,唉哟,疼……疼死我了!”
吕大伟见此情景,吓坏了,满脸惊诧:“这是姓秦的打……打的,他疯了?”
“我这就报警,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吕大伟满脸惊诧,他本以为秦东良只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竟将局长大人揍成了猪头。
“谁让你报警的?”
宦德奎怒声喝道,“你想害死老子?”
“局长,我报警抓姓秦的,怎么会害……害您呢?”
吕大伟满脸不解之色。
宦德奎抬眼狠瞪,怒声道:“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姓秦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打我,总的有个前因后果吧?”
吕大伟这才回过神来,宦德奎意图对顾梦琪行不轨之事,秦东良才大打出手的。
若是警察来了,这事可就瞒不住了。
宦德奎不让报警,原因正在于此。
想通其中的关节,吕大伟一脸阴沉道:“局长,您这顿打就白挨了,这也太便宜姓秦的了。”
宦德奎火冒三丈,怒声道:“你以为老子想便宜他呀,我若不搞死他,就不姓宦!”
说到这,宦德奎握手成拳,重重砸在茶几上。
这一砸牵动肋部,疼的叫唤起来。
“局长,您怎么了?”
吕大伟关切的问。
“疼死老子了!”
宦德奎伸手捂住肋部,怒声道:“姓秦的这王八蛋下手真他妈的狠!”
吕大伟见状,满脸阴沉,出声道:“姓秦的是行家,这的伤根本验不出来!”
“太他妈阴险了!”
宦德奎不敢再发力,端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似水。
“局长,要不要找几个人将姓秦的收拾一顿?”
吕大伟怒声道,“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斗不过群狼。我多找几个人,将他揍个半死,给您出气!”
宦德奎虽巴不得这么办,但理智告诉他,不能任性而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别乱来!”
宦德奎沉声道,“这事到此为止,收拾姓秦的有的是机会,不必急在一时。”
吕大伟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但宦德奎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