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次,之后科灵回去后,一直跟孟颐保持联系,两个人专业不同,孟颐是法学,而科灵是历史专业,虽然专业不同,但科灵还是会问孟颐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她发消息过去,虽然不是很能及时回复,但大多都回复了她。
当然初期那也仅是短信的问候,跟联系,科灵那次跟孟颐还有他身边的朋友一起吃过饭后,再也没有勇气去找他第二次。
勇气却具有再生功能的,在第一次勇气用尽后,隔了一个月,科灵又一次主动去找孟颐,她知道他们专业很忙,怕打扰他,所以在找之前,她首先发消息询问他:“我可以来找你吗,孟颐。”
科灵忐忑的等待着他的消息回复,等了一整天,谁知道,等到他的回复,却是晚上,只是一个地址。
科灵没想到,她盯着那地址发懵了半天,是让她过去的意思吗?
那天因为是周日没课,她待在寝室一直没出门,在他简单的给了她一个地址后,科灵根本没想那么多,在寝室内换了一身衣服,便抓起围巾快速出门了,这个时候g市,天气特比冷,大街上都雪,寒风瑟瑟,科灵本想坐公交的,可是太冷了,后面咬了咬牙打了一辆车,直接过去。
等到孟颐给的地址后,她看着周围的一切,拱门,金碧辉煌,门口还有穿着制服泊车的人员,根本不是学生能够来的地方,科灵也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她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进去。
等到门口,也没有人拦她,不过之后是有人带她过去的。
当她站在门口,里面有人来开门,却是个女的,穿着性感,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年纪也不大,她看着科灵。
科灵不认识她,她一瞬间想了很多,可还是快速回了句:“我找孟颐。”
那女生看她的眼神虽然有点鄙视,但还是说了句:“在里面。”
那女生接着转身从门口走了,科灵走进去,朝里面看过去,一眼看到孟颐跟人聊天,桌上摆着很多酒,而其中几个她认识,有几个是科灵第一次去找孟颐时时,他身边的几个朋友,而那个穿着性感,画着精致妆容给她开门的女的,就坐在一个叫季董阳的人身边。
科灵进来,似是格格不入,他们在说话,似乎在聊着事情,不过在科灵进来后,视线都落到她身上。
里面不似外面寒风彻骨,孟颐看到她来了,倒是同桌边的人说了句:“我朋友。”
一旁的人眼神暧昧,旁边还有些女的,脸上明显是不喜。
科灵听到他话,脱掉外套给侍者,便缓慢走了过去,走到孟颐身边,孟颐同她说:“坐吧,有位置。”
坐他旁边的女孩子,不情不愿的起身让了个,科灵在他身边坐下。
科灵很小声说:“我是不是来的有点晚?”
孟颐说:“没有,周日,待在这边聊天,打车过来的?”
科灵说:“是的,离学校有点远。”
孟颐主动问:“喝酒吗?”
桌上人手一杯酒,科灵不会喝,她很是忐忑说:“要喝吗?”
孟颐大约是被她表情逗笑了,竟然笑了一声:“随你。”
季董阳在一旁打笑着:“这朋友吗?不是别的什么关系?很少见你身边有这种朋友啊。”
孟颐靠在那,回着季董阳:“要不,你问问她。”
他一下便把问题抛了出去,语气内的含义更是暧昧不清,遐想无限,一旁的人起哄了,逼着科灵回答:“到底什么关系啊?要不先说明一下?我们也好想着怎么对待。”
科灵脸色绯红,她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在他们全体的逼问下,孟颐就坐在一旁笑看着,似乎也等着她回答。
科灵急的很,她又急又燥说:“只是同学,我们高中是同学,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众人笑了说:“怎么就没见他其余同学来找他,女朋友吧。”
科灵越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孟颐端起桌上的酒杯说:“喝酒吧,逼一个女孩像什么样。”
大家都哄笑,尤其那个叫季董阳的。
桌上的男的端酒杯豪爽,一旁的女孩子更是,也不怎么矫情,倒是科灵坐在那愣了会儿,不端也不是,端也不是,在孟颐看向她时,她还是端起了酒杯,表情瑟瑟说:“我不太会喝。”
孟颐说:“喝一杯就行了。”
科灵应了声好。
在众人举酒杯时,喝了一杯酒。
她真不会喝酒,那可能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杯酒,她不知道是哪种酒,褐色液体,很是冲喉咙,里面还带着冰球。
好在,那一杯下去后,他们便也没再逼着他喝。
起先科灵以为他们聊的会是学习上的事情,谁知桌上聊的一切都是金融,股市,基金,对冲。
科灵是一句话都跟不上。
不过她喝了酒,只觉得身边的孟颐熠熠生辉,笑着,说着,沉默不语着时,导致科灵都没怎么注意桌上的话题。
到后面,她觉得她有些醉了,直到十点,是她返校的时间,孟颐从椅子上起身对她说:“走吧,送你回学校。”
科灵还坐在那,看着他问:“回学校?”
她脑袋晕乎乎的。
孟颐就站在她面前,他上方,那张脸,逆着头顶的水晶灯,如梦如幻。
孟颐问:“你不回学校?”
科灵才发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她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侍者把外套递了过来,孟颐接过自己的,科灵也拿过,还不忘同递衣服的侍者说了句:“谢谢。”
孟颐便最先朝外面走,科灵跟着,他才发现桌上的人都离开了不少。
等到外面后,孟颐稍前的走着,而科灵在后面一些,但也算是并排。
到楼下,孟颐自己开车过来的,泊车人员把车开过来后,他才进入车内,科灵也跟着进去,空间瞬间密闭下来。
科灵坐在孟颐的副驾驶位置上,季董阳他们下来时,还不忘往他们这边看,在那喊着:“还回什么学校,隔壁不就是酒店吗!”
孟颐坐在车内,朝车外的季董阳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