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晴这辈子从没这么开心过,飞在天空,她感觉是在做梦一样,仿佛这一辈的快乐就在今天用完了。
真实之中让她有点不切实际,随着天空微微放晴,刘婉晴盯着东边的缓缓升起的太阳,她知道这种快乐快要结束了。
一时间,望着天边心有不忍,不忍心这样离开,不忍心自己以后无法在天空上修行了。
突然转念一想,脑海一道灵光闪过,她盯着与他并肩而行的人,忍不住道:“王辰你这么厉害,不如你当我师父吧!”
“师父?”王辰一怔,这么多年来这个词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而且提起的人还是一位女子。
“对啊!你教我修行,我要在天空之中自由自在的飞行。”
王辰摇了摇头盯着她沉声道:“一旦踏上修行路,便没有自由自在这一说了。”
“可是,我想飞啊!”刘婉晴认真道。
“能飞是修行者再简单不了的事了,可是你一旦踏上修行之路,从此你便与普通人划上等号,失去你原本该拥有的自由。”
“可我看你挺自由的啊!”
王辰冷哼一声道:“那是因为我修为高深,所以我能无拘无束,一旦你修为低了,你在这个修行界根本活不下去的。”
“不是还有你吗?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王辰摇了摇头道:“我没这多的时间保护你。”
“那你不想当我师父了?”刘婉晴满脸委屈地盯着王辰问道。
“嗯!”王辰点了点头道:“我现在诸事缠身,根本没有时间收徒,也没时间教你学艺,如果你真想修行,你可以去华夏宗门学习,那地方不错。”
“华夏宗门是什么地方?”刘婉晴一脸疑惑盯着王辰。
“呃!”王辰傻眼了,身为华夏人竟然不知道华夏宗门,这让他怎么回答。
好吧!他无话可说。
“你知道华夏学校这个地方吗?”王辰又问道。
“知道啊!华夏最大的对外修行门派。”刘婉晴认真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华夏学校就是华夏宗门,现在华夏学校正式改名成为华夏宗门,你如果真想修行的话,你可以去那儿试试。”
刘婉晴摇了摇头道:“我试过了,那地方虽然是对外开放,可是没有天赋与基础的人基本很难进去,像我这种又没天赋又没资质的人很难进入华夏学校修行。”
“是吗?如果你真的想修行,你现在可以去一起试试,说不定会有奇迹。”王辰笑着道。
“算了,此地不适合我。”刘婉晴沉声道。
“为什么,还是说你不想要修行吗?”王辰叹息道:“算我看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放弃了。”
“你做我师父就行了。”
王辰惊讶,没想到眼前这个马尾辫的女子过了这么久,还在打王辰的注意。随即他摇了摇头,一口否定道:“我不收徒,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真想修行,可以去华夏宗门试试,我保你能顺利成为华夏宗门的人。”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因为我是华夏宗门的人。”
“你是华夏学校的人?”刘婉晴傻眼了,有些不敢相信王辰说话的话,她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是华夏第一大修行门派的人,这不是机遇是什么。
王辰点了点头,淡然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如果你真想来华夏宗门修行,我会给招收弟子的长老说一声。”
“嗯嗯!”刘婉晴高兴的不停地点了点头。
王辰一瞬间把她送回了地面,直接消失在她的眼前,盯着不见的王辰大声道:“王辰你等等我啊!”
“你自己慢慢跟上,我有事我想离开了。”
“别啊!等等我。”
经过几分钟的时间,王辰便回到了华夏宗门,鬼族之事不能不放在心上,甚至可以影响未来,所以他必须好好策划一下华夏宗门未来需要如何发展。
自从上次古仙城最后一战之后,华夏宗门之中那些修为高强的人全部闭关在结境之中,到现在也没出来。
现在宗门之中,除了教学的十几位老师,办事的人,全是修为低下的人,没有几个修为有多高。
王辰给负责招生的长老打好招呼之后,一个人进入了便进入了天地玄黄不灭塔之中修行。
只前他在塔里面走了五步,这一次在怎么说也要走二十步,不然对不起自己的一世英名与一身修为的他。
当王辰进入天地玄黄不灭塔之中,背后的门又消失不见了,他感觉身后的这个门开启,似乎需要他在不灭塔之中走到一定的路程才行,不然这个天地玄黄不灭塔的大门就不会打开。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路,而是看他自己达不达的到天地不灭玄黄塔开门的要求。当王辰再临不灭塔第一层的时候,四周压力依旧强大,丝毫没有改变。
本以为在第五步前行,没想到王辰需要从头开始,需要重新闯关,也就是说他将要重新面临的压力与痛苦。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事,对于一个曾经在不灭塔失败无数的人,这些困难他都在乎。
没过多久,王辰再临第五步,可盯着眼前的第六步,他有了以往的经历,不敢轻易踏入。
可就是这样,他站在第五步的时候已经感到了压力,四周还有一股力量,不停地阻扰他进步。
盯着眼前这一幕,王辰心里一凝,他既然已经打算闯塔了,那他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哪怕前路艰苦万分,他也要走到不灭塔对他开门的时候。
想到这儿的王辰随即双眼一沉,缓缓踏入第六步。
轰然一声巨响,一道重力压在王辰身上,当场王辰承受不起这股力量的重力,一下子瘫倒在地。
巨力笼罩在他身上,这一刻他感觉心脏都快要碎了。万钧距离袭来,他只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在这巨力之下身上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他就是一只没有抵抗的小蚂蚁。
可是他没有放弃,仍是拼命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撑地,一次次反抗,一次次被压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