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山却是继续说道:“可是,贯仲,你也知道,我们夫妇一直忙于事业,京墨从小,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非常少。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全是她自己打拼的结果。作为父亲,我虽然无限希望,京墨能有个贯仲你这样的好归宿。可是,我对她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我也就没有权力安排她的生活。京墨的事儿,全由她自己决定。”
江贯仲闻言,眉头微皱,抬起了头来。
“不过,贯仲,乔叔叔在此给你个定心丸。对于你和京墨的事儿,乔叔叔举双手赞成。接下来的一切,就看你自己了!以贯仲你的心性和才气,想要打动京墨,想来也不难!”乔山拍了拍江贯仲的肩头,哈哈笑道。
乔山说完,竟大步走出了书房,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片刻的停留。
江贯仲独立书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有一抹阴沉的光,在眼眸中闪过。
而叶丰,亦是被大家簇拥着回到了杏林春。
众人嘘长问短,自不必提。
夜深人静之际,叶丰又拿出了那块桃花洞主的玉佩,摩棱着玉佩,叶丰也不由得回想起了在桃花洞天之内的生活,还有那个曼妙美好的身影。
想起了乔京墨近在咫尺的丰润朱唇,和满眼的柔情,叶丰不由得有些失神。
不过,片刻之后,便摇了摇头,摇掉了满心的旖旎。
七天的生活,就像是做了一个绚丽唯美的梦一般,梦醒时分,却不敢把梦境继续当真。
乔京墨在绝望之中滋生的感情,是否发于本心?
而且,叶丰自己何时能到融合之境,这始终是个未知数。
这在叶丰心中,是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徒惹一身情债,到最后真的会很难办。
想到这里,叶丰便收起了那块玉佩。
桃花洞天,无疑是属于自己的一份机缘,自己终究是要回去的,只是,却不是现在,当下,最关键的是积累功德善念,这才不会有悖于《医道心经》的宗旨。
盘膝坐好,叶丰开始了新一夜的修炼。
只是,刚刚坐好没多久,还没有入静,叶丰敏感的神识中,便传来了一丝波动。
有人,竟悄然地接近了杏林春!
叶丰陡然一惊,豁然睁开了眼睛。
却也没有声张,反倒是缓缓躺在了床上,神识外放,高度紧张,关注着那丝波动。
没多久,叶丰房间的窗户,便传来了一声微响。
下一刻,一道黑色的身影,便灵活地越窗而入,落地竟毫无声息。
略一打量了叶丰的卧室,那道人影,便向叶丰的床前,缓步行来。
黑咕隆咚的,看不清那来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叶丰也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反而把呼吸放到最平缓的状态。
实则,则是暗中攒起了一股真气,待那人终于走到近前之际,叶丰暴起而出,一个小擒拿便拿住了那人,手上一较力,便把那人摔到了床上。
叶丰紧跟着欺身而上,一掌横于那人胸口,沉声喝道:“什么人?”
只是,话一出口,便惊觉,手掌底下,竟是一片柔软。
来人竟是个女人!
而且,面对叶丰的突袭,这人竟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嗤笑:“好厉害的小男人!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那声音,性感嘶哑,异常地独特!
“苏青黛?”叶丰下意识地叫道。
掌下之人,微微一笑,笑着说道:“很好,你记住了我的名字!”
“苏青黛?你怎么会来这里?”叶丰惊问。
苏青黛的语气中,满是慵懒和促狭:“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能否先把你的手从我胸上移开?当然,如果你喜欢这样,我也不是非常介意!”
苏青黛说着,甚至向上挺了挺胸口。
叶丰也是一时间紧张大了,听苏青黛如此打趣,立刻如同烫到了一般,移开了手掌,并且,开了台灯!
昏黄的灯光下,苏青黛一张似笑非笑颠倒众生的脸孔,映入了叶丰的眼帘。
此刻的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练功服,把一具娇躯,包裹得玲珑有致!
性感的脸上,满是促狭和打趣的神情,星眸微眯,看着叶丰!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破窗而入?”叶丰问道。
“敲门太麻烦,还是这样方便!”苏青黛性感的双唇微动,吐气如兰般说道。
“你是方便了,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仇家找来了呢。”叶丰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你的仇家很多吗?”苏青黛坐直了身体,一撩秀发,风情万种地说道。
叶丰看着她那撩人的神情,注目了好一会儿,终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笑着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苏青黛歪了皓首,星眸微眯,慵懒而性感地说道:“你是我的医生啊,一个医生,撇下正在救治的病人,一走就是七天,不应该有所愧疚吗?”
“呵呵!”叶丰倒也即可站了起来,再度回到了苏青黛身前,关切地问道,“伤疤怎么样了?”
苏青黛闻言,没有说什么,星眸直视着叶丰,只是一伸手,把自己低胸的练功服向下一扯,再度毫无征兆地,露出了一片嫩白的娇乳!
眼见着叶丰又被深深地震了一下,苏青黛嘴角再度扯上了一抹坏笑。
叶丰便知道她是故意的,微微摇了摇头,微稳心神,向她身上看去。
却见那左胸上原本狰狞的刀疤,此刻已然是非常淡了,宜颜桃花膏的效果,果然不凡!
“嗯,看来恢复得很好,再治疗一次,就会彻底好了!”叶丰说着,拿出了自己的那个小小的罐子。
与此同时,亦是拿出了几根银针。
手指轻弹,银针刺入了苏青黛嫩白的左胸。
叶丰手指轻捻,专心运针!
苏青黛一双性感的眼眸,没有看向银针,而是一直盯着叶丰的眼睛,间或还向叶丰的胯下扫一眼。
妖媚地眯了眼睛,苏青黛低声说道:“七天七夜的朝夕相处,有没有摘了小处男的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