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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派来的暗卫因为庄子里有齐家的侍卫而有所收敛,离得有些远,但齐浩然的第一声大吼他们还是听到了。

后来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本来以为只能听到这一句,谁知道后来两口子吵起架来了,虽然偷听人家小两口吵架有些不道德,但为了呈给皇帝的密信不至于太难看,暗卫们还是竖起了耳朵。

因此皇帝很快就知道齐浩然夫妻为要孩子的事吵起来了。

皇帝撇撇嘴,不屑的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吵的?难道穆氏还能喝避孕药不成?穆氏也奇怪,谁不盼着早日生下夫家的孩子以站稳脚跟,她偏与别个不同,难怪齐浩然会生气。”

您不是更奇怪?

对着一个四品小将比对秦相还严,让人一天十二时辰监视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有什么别的心思呢。

暗卫心中吐槽道。

皇帝将密信丢下,挥手道:“行了,让人远远的看着就行,别让齐家的人发现了,要是不小心发现了,就照往常的处理,”皇帝歪了歪头道:“就引向秦相那边吧。”

暗卫应下。

皇帝见宫殿里就剩下他一人了,这才摊手摊脚的靠在龙椅上,感叹还是齐浩然好啊,跟踪他总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不像盯着秦相,什么有用的东西都得不到,他以前不是没怀疑过,但见秦相总是急他之所急,他以为对方真的是对他掏心掏肺,对他一些贪污受贿也就不介意。

毕竟,对方只是爱财,不像袁将军,手握数十万大军,时刻威胁他的地位。

可现在看来,不是秦相干净,而是他表现的太干净了。

这才是让皇帝最害怕的,要不是这次盯着张家和舒家,他只怕都不知道他一半的朝堂掌握在秦相手里。

相比之下,总是小错不断,还未正确认识到官场险恶的齐浩然更可爱,皇帝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打算借这只菜鸟将官场中他所不知道那些规则和暗道给扯出来。

既然如此,那齐浩然就不能再闲置了。

皇帝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想了很多,临安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如此,据监视张诚的暗卫回禀,每年述职期间有不少人给他送礼,而大半的东西会再通过张诚的手流入秦相府。

以前他也派人监视过秦相府,只看到少部分外地入京的官员会带着礼物去拜访秦相,他并不放在心上,因为那点东西他还不看在眼里。

但从张诚那里拿到的单子来看,秦相所得几乎是国库的一半。

皇帝坐拥整个天下,如果他的天下拥有一万两银子,那秦相从里面拿个十两,他连眼皮都不会动一下。

但秦相一下子就从中取走了五千,再加上其他他看不见的地方所得到的,皇帝手中的万两不过是过一遍他的手又得支付到这个国家里,所留下的不足百分之一,而秦相却只进不出,日积月累之下可见富庶,皇帝只要一想到这个就很不爽。

再加上秦相掌握半朝的事实,会让他产生一种到底谁才是皇帝的错觉。

剩下的半朝官员还总是跟他这个皇帝唱反调,这种对比之下的感觉更加强烈。

那些钱财大部分是从地方上进献的,再比照临安城的情况,皇帝已经意识到,这个国家已经不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了,除了兵权,朝堂,地方的政权都在逐渐从他的手里滑落。

袁将军和齐修远等人纵然不听话,也只是在对外问题上,在对内,他下达的命令,他们还是执行得很彻底的,相比之下,一直阳奉阴违的秦相就要可怕的多。

皇帝迫切的想要知道地方的情况,所以他想,若是把有靠山,有圣宠的蠢蛋齐浩然投放到地方中,他会得到什么用的情报呢?

这个想法一出,皇帝就迫不及待的给齐浩然准备好了任职的地方。

除了鱼米水乡的江南,战略位置同样重要的就是荆湖地区了,那里同样是粮食生产大基地,经济发展也很不错,皇帝想要知道秦相是否影响到了他一直觉得如同臂膀一样的荆湖地区。

皇帝已经准备好了,暗戳戳的只等将齐浩然派出去的机会,空缺也不是他想有就有的,就算他是皇帝,他也不能说一就是一。

反正齐浩然现在也想要个孩子,这样也好,多给他们夫妻俩一点时间。

皇帝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皇帝,连这种事情都为臣下考虑到了。

齐浩然哪里知道皇帝的想法?他现在还觉得自己必定是要回到西营的,就算不去大哥的西营,也多半是去两个舅舅那里或是袁将军那边,在来之前,大哥就已经和他商量好了,就选这三个地方。

为了在临走之前能让穆扬灵怀上,齐浩然每天晚上都在努力造人,要不是顾忌庄子里人多,齐浩然白天也不想起床。

这时候齐浩然才觉得还是二人世界好,嫂子和侄子什么的实在是太不体贴了。

穆扬灵跟着他胡闹了半个月,突然回过神来,拦住他道:“这样不对,我们得计算着时间同房,总是这样胡闹是怀不上的。”

穆扬灵觉得有个安全期和排卵期什么的,她不知道排卵期怎么算,但大概知道安全期的算法,那减去安全期和月事来的前后那几天不就是排卵期了吗?

穆扬灵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拿了笔就要计算日期,齐浩然就扯了她的笔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每天都努力不就行了?”

穆扬灵踢了他一脚道:“你知道什么?算出日期来才是最科学的,我听说最好在同房之前前两天还要歇一歇的。”

齐浩然不屑的撇撇嘴,“那是别人,爷用得着歇吗?”

穆扬灵看着自大的齐浩然无语,却已经决定今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让齐浩然得逞。

齐浩然出门的时候有些愤愤,觉得肯定是府里的婆子教坏了穆扬灵,不然这种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晚上回来吃晚饭的时候齐浩然就掏出了一坛果酒,甜丝丝的,穆扬灵口水分泌,齐浩然就自得道:“这是今儿我去庄子里跑马,一个佃农给的,说是自家酿的,你要不要喝?”

“要。”

李氏就笑道:“我倒是也想喝,只是大夫交代了不能沾酒,所以你们自己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