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二牛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显然，还是在犹豫。
对于到底去还是不去这个问题，钱二牛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要知道，他面对的不是一般人，必须要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才行，绝对不能脑袋一热就做了决定。
而且，就在心思电转间，钱二牛也大概已经权衡出了去跟不去的利弊。
要是去，钱二牛首先要担心的，自然还是于得水会不会突然光顾秦婉容住的地方的事，无疑，这就是弊。
而利的话，则也是很明显了，不仅是钱二牛跟秦婉容你爽我爽大家爽，而且，钱二牛还可以趁此机会更进一步的拉近他跟秦婉容的关系，要是他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比如可以搜集到于得水某些见不得人的证据。
可要是不去的话，那去的时候，所有的利，都会在他决定不去的时候转变成弊，而弊也就是利了。
很显然，这都是相对而言的。
只是，就在钱二牛在心思电转间权衡去跟不去利弊的时候，何玉兰却是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秦婉容先前在电话里可都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让钱二牛搞了，这要是让钱二牛再这么犹豫来犹豫去的，那她可真不好对秦婉容交代了。
“你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眼下有女人主动让你搞，你还这么犹豫来犹豫去的，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眼见着钱二牛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准主意，心急之下，何玉兰激将起了钱二牛。
又来这套？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有些不长心呀，难道你就忘了，昨天在你劝说我搞秦婉容的时候，你就激将我，被我给挤兑的气急败坏的嘴脸了么？
钱二牛暗哼一声，随即盯向何玉兰，坏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何主任昨天不是都已经通过现场直播见识过了吗？这样好了，要是何主任想要亲自体验一番的话，只要何主任你找好地方，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开搞，对了，你看在我这里怎么样？要不，咱们现在就开始？”
“开你个大头鬼。”何玉兰再次领教到了钱二牛的厉害，听了钱二牛的话，她脸一红，顿时就怒气上涌了，在羞怒交加之下，她腾的就从椅子上站起身，冷哼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大不了我现在就给秦婉容去个电话，就说你害怕了。”
“我害怕？”钱二牛就用看病人似的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何玉兰几眼，突然摇头叹息一声，撇嘴问道：“我说何主任，你的脑袋是不是有病？我记得我刚刚才对你说过，我不是害怕，就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你……”
“你什么你，我有说过不去吗？”钱二牛打断何玉兰的话，反问道。
“你是没说过不去，可是你也没说过要去呀。”何玉兰依旧有些气呼呼的说道。
“真没想到何主任还是个急性子。”钱二牛咳嗽一声，摆出一副教书育人的姿态，看向何玉兰教育道：“亏你还是个主任，你怎么就不会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呢？去的人可是我，承担风险的自然也是我了，你总得给我留个权衡利弊的时间吧？”
“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呢，你现在最好能听我说。”
钱二牛再次打断何玉兰的话，继续教育道：“虽然经过我的权衡呢，我最后还是决定去了，但是鉴于你刚才的表现，我希望你听了我的话，能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下次千万不要再犯了。”
“……”
想说的话，接二连三的被钱二牛给打断也就算了，居然还被钱二牛又给教育了一番，可在钱二牛教育她后，何玉兰有说话的机会，却是张了张嘴，有些无从说起了。
不过好在，钱二牛已经决定要去了，对何玉兰而言，只要钱二牛决定去，被钱二牛教育就教育吧，反正她被钱二牛教育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就不在乎多这么一次。
“怎么了？还嫌被我教育的不够吗？”
看到何玉兰听到他要去，不但没催，而且，连话都没说一句，似乎在想什么，就那么愣着神，钱二牛从椅子上站起，伸手在何玉兰的眼前晃了晃，突然又说道：“哎，想什么呢？要是还嫌被我教育的不够，我倒是还可以多费些口舌，不过，接下来可是要收费的哦。”
何玉兰猛的回过神，随即瞪了钱二牛一眼，也就没搭理钱二牛的话茬，摆了摆手道：“废话少说，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去了，那就走吧。”
“那还不前面带路。”钱二牛嘿嘿一笑，有些颐指气使的说道。
“你……好，我给你带路。”何玉兰强压下心里的不爽，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一下。”只是，何玉兰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钱二牛在她身后喊住了她，她差点儿就要爆发了，回转身，看到钱二牛正双手扶着会诊桌，左脚站在地上，右脚略微抬起，时不时的活动着，她顿时眉头一皱，有些无奈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我刚才一急，走的快了些，应该是崴住脚了。”钱二牛时不时活动着右脚，煞有其事的说道。
“应该？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何玉兰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
“反正我不管，要不你现在就帮我看看？要不，你扶着我走？”钱二牛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建议道。
“看个屁，想让我扶着你走，想都别想。”何玉兰气呼呼的断然拒绝道。
“别想是吧？”钱二牛小声嘀咕着，屁.股一扭就坐在了会诊桌上，无所谓道：“那我也告诉你，我现在又改变决定了，秦婉容那，我不去了。”
听到钱二牛这么说，看着钱二牛那一副我还就说不去就不去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的欠揍样子，何玉兰真想什么都不顾了，跟钱二牛撕破脸，可她也是在权衡利弊之后，满是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