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找你干什么?
一听钱二牛这样问,孙飞燕顿时也有些恼了,反问道:“你说我来找你干什么?谁让你前天晚上把我给搞了?”
钱二牛的脸一红,急道:“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也是误喝……”
“误喝的又怎么样?”
没等钱二牛把话说完,孙飞燕就打断了钱二牛的话,在盯着钱二牛看的同时,屁股一起一落,就脸红着又往钱二牛那边靠近了些,质问道:“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误不误喝的,最终的结果,还不是都一样,你搞了我,直到现在还跟我说这些,难道是想赖……啊……”
孙飞燕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惊叫着脸红脖子粗的把脸扭向了一边。
原来孙飞燕这屁股一起一落,往钱二牛那边靠近些不要紧,正好就坐在了钱二牛盖在身上的被子上。
而几乎是下意识的,钱二牛就想要往后退一点儿,只是钱二牛往后一退,由于被子被孙飞燕坐着,结果,他倒是退了,被子却是停留在了原地。
也就是在一瞬间,被子滑落,钱二牛就只穿着个裤衩暴露在了孙飞燕的眼前。
最关键的是,也不知在何时,钱二牛的动静处有了反应,一下子就被孙飞燕看个正着……
“飞燕姐,你……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刚洗过澡,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你就来了。”
钱二牛慌乱的解释着,脸上也是感觉火辣辣的,一只手护着动静处,一只手忙拉被子想要盖上,只是被子依旧被孙飞燕坐着,他拉了几次都没拉动,也不敢太过用力拉,只好硬着头皮对孙飞燕提醒道:“飞燕姐,你能不能动一下,被子……”
直到被钱二牛这么一提醒,孙飞燕这才震惊中回过神,忙抬了下屁股,钱二牛趁机拉过被子重新盖在了身上。
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孙飞燕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她是过来人,自然是吃过见过,但像钱二牛的这般威武的,她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未免也太威武了吧?
虽然隔着裤衩,但是看那威武的都快要把裤衩给撑破了,想都不用想,那个头肯定是小不了呀。
孙飞燕真的是被惊着了。
尤其是想到前天晚上她就是被这样的大动静处给搞了,孙飞燕就更是犹如小鹿乱撞,心跳加速起来。
与此同时呢,孙飞燕也不免感到有些失落,搞都搞过了,她却是被灌了椿药,没能好好享受下,真是可惜。
不由得,这就更促使孙飞燕下定了要让钱二牛继续搞她的决心了。
在孙飞燕看来,如果她要坚持完成郑铁柱的遗愿,不说别的,就单从郑铁柱的父母郑建国跟吴秀禾对她的态度来看,她被别的男人搞是迟早的事,与其让别的男人搞,还不如让钱二牛继续搞。
这也是孙飞燕经过深思熟虑后,所做出的最终决定。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钱二牛已经在前天晚上搞过孙飞燕一次。
换句话说,如果要不是有前天晚上那一次,孙飞燕也不会主动让钱二牛继续搞她。
甚至于在今天钱二牛对她坦白之前,孙飞燕都没想过她跟钱二牛之间会发生些什么事,但这一切,都在今天钱二牛对她坦白之后,让她的心态有了转变。
就像钱二牛刚才问她的那样,她是不同意让郑建国跟吴秀禾找别的男人搞她,可也正如她回答钱二牛的那样,她不同意有用吗?郑建国跟吴秀禾还不是照样找别的男人来搞她。
而且,明知她不会同意,竟还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给她下了椿药,
前天晚上是碰巧被钱二牛给发现了,可谁又能保证就没有下次,下下次呢?
孙飞燕可不想为了完成郑铁柱的遗愿,把自己变成男人的玩物。
也就是在钱二牛对她坦白之后,孙飞燕好似突然间就想通了,郑建国跟吴秀禾说来说去,归根结底,无非就是想让她怀上孩子,不至于老郑家从此断了香火。
现在既然钱二牛已经阴差阳错的搞了她,那她何不顺水推舟,干脆让钱二牛一搞到底呢?
孙飞燕回过头,不由得,双眼的目光就先是落在了钱二牛的动静处上,见已经被钱二牛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了,她的眼神之中竟生出一丝不舍的感觉来。
而钱二牛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孙飞燕的小眼神,这让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顿时就变的更加尴尬起来。
随后还是孙飞燕咳嗽一声,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诉苦道:“二牛,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你以为对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就不感到害臊吗?虽然我们家的情况在你给我拔黄瓜的那天晚上也听到了不少,但是,有些情况,可能你想到想不到,甚至于,就连我婆婆吴秀禾都不知道,就是我公公郑建国他……”
说到关键处,孙飞燕却是突然欲言又止了。
“他怎么了?”钱二牛预感到不妙,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呀。”
“他……”孙飞燕支吾了半天,最后也是豁出去了,咬牙道:“他也想睡我。”
“什么?”钱二牛惊的张大了嘴巴,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这还得从他在家的时候说起。”
孙飞燕深吸一口气,苦着脸道:“在你们眼里,他是睹物思人才去镇上打工的,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而是有天傍晚的时候,正好我婆婆吴秀禾有事出去了,我在厨屋烧汤,他也不知在那喝了酒,就醉醺醺的跑进厨屋,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了我,一边脱我的裤子,还一边说什么他们老郑家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他儿子死了,他顶上也是一样……”
“真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没等孙飞燕说完,钱二牛就双拳紧握,气的爆了粗口。
娘的,亏得他在赌场还救了郑建国,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出,那他还救个屁呀,而且,不但不会救,他怕是一个忍不住早就把郑建国给废了。
“后来呢?”钱二牛强忍下满腔的怒火,忙问道,他关心的还是最终的结果。
“当时我又不敢喊,虽然极力挣扎,但是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就在他眼看着快要把我的裤子给脱下来的时候,院门口就传来了我婆婆吴秀禾跟别人说话的声音,他怕我婆婆,村里人都知道,也许是醉意被吓醒了,他害怕极了,就求我不要对我婆婆说,我也是害怕,想对我婆婆说吧,可又担心被他给反咬一口,再说是我先勾.引的他。”
“再加上,自从铁柱死后,我婆婆对我的那个态度,我就更不敢说了,也就答应他不对我婆婆说,不过,我又害怕他以后动不动再打我的主意,就对他提了个条件,让他出去,不管干什么,只要不在家就行。”
听到最后,钱二牛脸上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也是暗自庆幸,幸亏吴秀禾回来的及时,要不然,肯定就让郑建国那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给得逞了。
也是直到此刻,钱二牛这才真正明白了孙飞燕心中的苦楚,一边是郑铁柱死后的遗愿,一边是郑建国跟吴秀禾的不知好歹,步步紧逼,尤其是郑建国的险恶用心,而这些无疑都强压在了孙飞燕一个人的身上。
真是个苦命的女人!
可这又能怪谁呢?
郑建国跟吴秀禾固然可恨,但是钱二牛还是觉的,说到底,还是跟孙飞燕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