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顺着木梯往下跑,但是这一口气跑到了尽头,也是把我累得够呛的了。
我站在楼梯间底部刚大喘了一口气,二哥便已经追赶上来了,他没有任何犹豫就朝我的身体撞了上去。
可是因为他特殊体质的缘故,轻松地就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而他是否撞痛了,我就不得而知。
“你这小兔崽子,到底发现了什么啊?”二哥的性子也随了奶奶,是个急性子,特别是这种让他知道了一半的事情,真会让他抓狂。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
“你自己不会四周看看吗?”我故意地想要吊一吊他的胃口。
二哥上下左右地环扫了四周一圈,气势汹汹地对着我说道:“啥都没发现,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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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你没发现光亮又回来了吗?”
“是哦,我刚刚是瞎了还是怎样,怎么这么明显的现象都没有发现啊。”二哥一脸懊恼地说道,比起没有发现这周围的变化,他似乎是更加懊恼我比他更聪明的样子。
这幅模样,真的是跟奶奶在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自我懂事的时候起,就经常见到爷爷奶奶似我和二哥刚刚那样打闹。
爷爷他不苟言笑,平时总是一副严肃吧吧的样子,只有和奶奶在一块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乐趣想想出来。
现在显现,他们老两口一起留在了灵浮树之中,或许是最好的归宿。
灵浮树不在六道轮回之中,所以躲在里面,他们就能够永远永远地在一块了。
“这好像也没有办法说明什么吧?”二哥像是突然间想起来一个能够打压我的问题那样,眉眼一挑,随后说道。
“哥,我觉得在这个楼梯间里头,我们肯定是忽略掉了什么,只有把我们忽略掉的这一部分找出来,玉石壁上的壁画才会完整。”我换了一副认真的神色对着二哥说道。
“那你觉得壁画上缺了什么?”二哥听完我的话,立即就进入了状态,严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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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刚刚那样,是大祭司,也就是族长,或者说是后土也可以。”我说道。
“后土娘娘?”二哥重复了一遍。
“不是后土娘娘,是后土。”我将眼皮放下了一瞬,脑袋快速旋转了一圈之后,继而说道:“后土娘娘其实是我们这一届的人类强加在这个人物身上的一种身份,我觉得,后土可能就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就像我们现在所说的星星那般,指代的是一股力量。”
“小沧,你是不是认为,这股力量,其实就是当时将天狼星人驱逐出地球的力量呢?”
“哥,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还缺少一点佐证而已。”我看着二哥说道。
“你有什么念头,但说无妨。”
“我觉得当时后土组织并不是将天狼星人给赶出地球,而是关闭了他们进入地球的通道。”我的嘴上轻轻地说着,可是心却跳得特别快,感觉像是窥探了别人的秘密那般。
“小沧,这与女娲补天有关?”
不知道是不是二哥的意识趴在我的脑袋里这十来年的时间,使得他的思绪能够与我同步,还是说他原本就是天生异赋,我仅仅是说了结果,他就得出来了原因。
只是这个原因对于我来说,却是走过了千山万水才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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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女娲补天和女娲造人这些原本仅是《山海经》中记载的神话故事而已,但是近些年来,很多研究却显示,《山海经》中提及的很多地方,在现实生活中都是真实存在的,这就使我们不得不重新考量这部经典的真实性了。”
“父亲后期一直沉迷与简笔画,是否与《山海经》也有某种关联?”二哥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是的,父亲的洞察能力特别高,他一定是研究出来点什么,所以才会回归到《山海经》中去寻求答案,只是他为了救母亲,永远地就在了神农架里头,所以他究竟是想在山海经找到什么答案,还有他画的那些简笔画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已经是永远的秘密了。”
“那我们就先回到了眼线的处境中来吧,小沧,你觉得《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女娲补天起原型应该是后土关闭了天狼星人通往地球的通道,我暂且不去深究你这个设想是否合理,但跟我们眼下的处境,有何关系呢?”
“哥,神农架的经历告诉我们,月光是会改变人的记忆的,这就跟我们去拍x光,那些看不到的波段会破坏我们的细胞原理一样,那么我们一直以为的女娲补天,很可能其实就是后土关闭了天狼星人通往地球的通道,至于具体是如何操作的,应该是通过祭祀,祭祀之中会涉及到八大星盘力量的加持。斯坦福大学曾对星盘的材质进行过深入的研究,里面蕴含的碳14和放射性铅都无法用人类现有的科学知识来解释。这或许就说明了,星盘里面含有能够关闭天狼星人进入地球的通道,换句话来说,就是虫洞。”
“既然虫洞早在千万年前就已经关闭了,为何还有每七代人也就是大概六百年的时间就要进行一次大祭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二哥发问道。
“是的,外面的天狼星人没有办法进入到地球之中,可是已经进入到地球之中的那些天狼星人并没有被我们赶出去啊,他们在这个星球上繁殖后代,并且影响我们这个族群的纯度。”
“你这指的是女娲造人吗?”
“我觉得,女娲造人或许就是一项克隆技术,在神堂湾的时候,湘玉的爷爷曾说过,天狼星人是无法通过两性进行繁殖的,这也是他们来地球的目的之一。”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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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留在地球上的这些天狼星人以及他们的后代,通过月球的作用,一直在试图重新将虫洞打开,比如说温氏家族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
“所以,才会有每隔七代人就要进行一次大祭的祖训。”
“是的,至于为何每隔七代人就会有一对男性双胞胎的出生,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后土在我们的血液之中所设置下的闹钟吧。”最后我打趣了一句。
“你的这一套说法无懈可击,但是与我们目前的处境有何关系,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出口然后走出去,不然你会死在这里的。”
“既然这里描绘的是祭祀的场面,你看这一道长长的蜿蜒而上的木梯,像不像是一股力量将上面的缺口给堵住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脚下还有另外的空间?”二哥终于用有点不确定的语气对着我问道。
“是的,而且那个空间,很可能就是真正祭坛的所在之处。”
“那现在怎么办,该不会又是拆地板吧,”二哥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用脚剁了剁地面,然后垂头丧气地说道:“这地板好像有点硬啊,可能是没办法硬拆呢?”
“拆你个头,快点帮忙找一下机关吧,”我笑着说道。
原本是想打一下二哥的头的,可又想到了对于他,我是碰不到摸不到的,便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