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分开腿,坐到了祁修筠的身上。
他要是能改变主意的话,更好。
“这感觉不是很刺激么?你不喜欢?”
祁修筠亲着她的下巴,那里有口红的印子,也有口红的味道。
“当务之急是你体内的药,还要不要解了?”祁修筠不喜欢做到一半。
有了前戏就得有正餐吃,要不然就是白费力气了。
汪诗诗也不确定,那药到底是有效还是无效的了,方才被祁修筠一弄,她浑身难受,比吃药还不是滋味。
“解啊,只要你不怕今晚走不出去,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汪诗诗将烟丢了,准备酣战一场。
门却在此时被敲响了,汪诗诗猛一激灵,很不得劲。
“谁啊!”
隔着一扇门板,传来那个小鲜肉的声音,“是我,我想进来躲躲。”
包厢里的老女人见不到他,正在满会所的找他。
汪诗诗行事作风火辣,就跟男人一样,她舒爽的时候还能拍拍别人的脸,说一句真乖。
这要撞到她不爽快的时候,那就跟点了火药桶一样。
“滚!”
小鲜肉不敢再敲门了,但也不甘心就这么走,他将脸贴到门板上。
汪诗诗双手捧着祁修筠的脸,掐着软调,“你这皮带拴得太紧了,怎么解不开?”
“你用力了么?”
对话声清楚地传到外面,小鲜肉也不好再多待了,只能自求多福地离开。
包厢内,闵琅正在数着时间。
“还没满两个小时?”
“你现在起来的了,你小舅舅不可能掐着秒表的。”
他不就是没这个胆子么?
“哎呦,起来吧,就差个二十几分钟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朋友拽着他的胳膊,正要将他拉起来。
闵琅觉着,是可以侥幸一把,再说刚才包厢门口聚了那么多人,他真是丢脸丢够了。
他腿已经酸软无力,手臂撑着旁边的茶几,一条腿刚用力,膝盖处就传来尖锐的痛感。
“哎呦,哎呦,酸酸疼疼——”
他直起了腰。
此时,门口传来阵女人的声音,“到时间了吗?”
闵琅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汪诗诗,还有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他忙推开旁边的朋友,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小舅舅,我没起来过啊,这是他硬拉着我……”
汪诗诗懒懒地倚在门口,“要不是看在你小舅舅的面上,我要让你再多跪几个小时。”
闵琅那股子不服气的劲又起来了,“凭什么啊?”
“你给我吃那药,折腾得我够呛,不找你算账找谁啊?”
闵琅一脸的疑惑,他紧盯着汪诗诗,她这会虽然衣服穿得好好的,头发也梳理过了,但整个人透出来的那股劲,却是不一样的。
很明显被滋润过,而且是一种得到餍足的状态,面色红润,脸上能掐出水一样的春情。
闵琅想要争辩,“你胡说八道什么,没给你吃药!”
她就是自己发浪,逮着机会就扑倒他小舅舅。
“你嘴巴还挺硬啊,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汪诗诗想进去。
闵琅指着身边的朋友,“你问问他,他给你吃的是什么?”
他话音落定,就被祁修筠连名带姓喊了声。
“闵琅,你这是白跪了,还不服气对吗?”
他的气焰彻底被打了下去。
祁修筠将汪诗诗拉回来,“让他继续跪着,我们走。”
两人回去的路上,祁竹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汪诗诗以为她是兴师问罪的,没想到只是扯了几句日常就挂了。
她一脸好奇,忍不住凑过去,“你姐没说你外甥的事?”
“她不会知道的。”
“你外甥不告状?”
“他敢?”
汪诗诗懂了,伸手在他胸前拍了拍,“还是你厉害。”
汪诗诗被拉到了祁修筠的家里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地上放了个保温盒。
男人装着没看见,准备开门。
汪诗诗戳了下他的手臂,“那东西……”
祁修筠一脚将它踢翻,“不用管它。”
汪诗诗顶着满脸的八卦跟他进了屋,“谁送的啊?让我猜猜,是不是你小妈?”
祁修筠板着脸,“你很闲?”
“对啊,反正没事做,你也是的,好歹拿起来看看里面是什么好吃的。”
祁修筠拿了一双拖鞋换上,“你也不怕她给你下毒?”
“小妈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厉害了,她是不是恨不得跑过来帮你洗衣做饭啊?”
祁修筠手臂伸过去勾住了汪诗诗的脖子,“睡吧。”
在豪门会所没洗澡,他这会不想干别的,就想冲个澡。
翌日。
汪诗诗是习惯晚起的,可屋外的门铃声一直在响。
反反复复,吵得她脑子都要炸了。
她带着满身的起床气走出去,身上连个外套都没披,汪诗诗没看看外面是谁,就把门打开了。
“谁啊?”
外面站着的人,喊了一声少奶奶。
汪诗诗这才看清楚两人,一个是应雅,另一个年纪稍大些,好像在哪见过。
“干嘛?”汪诗诗没好气地盯着她们。
应雅的视线已经钻进了屋内,没看到祁修筠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眼里是失落还是什么。
“我带了家里的阿姨过来,以后就让她在这吧。你和修筠两个人住在外头,总要有人照顾着衣食起居。”
应雅说着,就要进门。
汪诗诗将腿抬起来,睡袍从她腰侧散下去,她白皙的腿整个露在外面,露到了腿根处。
“你觉得我们是没钱,自己请不起佣人吗?阿姨,你想找人来监督我们,倒不如你自己买张床住在这。”
应雅被汪诗诗拦在门外,看到她腿上有一点点的淤青,像是手指印。
“这是修筠父亲的意思。”
“那你让老爷子过来,我来亲口问问他,万一是你假传圣旨怎么办?”
汪诗诗不光不让应雅进来,还将她往外推了把。
“看到门口被踢翻的保温杯了吗?那是你‘儿子’踢的,以后别往这儿送东西了,他吃不上!”
应雅还想说什么,门已经砰得被摔上了。
汪诗诗骂了句晦气,扭头就要往房间走。
她以为祁修筠去公司了,没想到男人却是循声从书房走出来,“谁啊?”
“你妈。”
汪诗诗一想,怕他脾气炸,“你爸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