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样,眼神恨恨地盯向他。
“她可是别人的老婆。”
“邢霍不也一样吗?别人的老公,你也照样在抢。”
祁惜想挣扎,无奈一动,针就往肉里面扎深一寸。
“你……真的看上她了?”
从席新洲的脸上,看不出真假来。
“是啊,觉得她挺有趣,长得也挺标致,对我胃口。”
祁惜高傲地仰着下巴,可她的这股子傲劲,席新洲以前是喜欢的,现在……
可不一定吃了。
“祁惜,你有把握让邢霍回头吗?我对你还真不抱什么希望,我以为邢霍今晚至少是要留在这陪你的。”
祁惜脸上有了难堪,席新洲的手越握越紧,她手背上见了血。
“他现在这样对我,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席新洲另一手撑在她脸侧,曲臂看她,“那你恨我吗?”
“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祁惜怒吼出声,眼眶也湿润了。
席新洲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的愧疚。
他渐渐地直起身,挑了一抹嘲讽的笑后,离开了。
邢太太那边,消息得到得很快,她出手也快。
第二天乔知舒有课,她刚到学校,就被邢太太找了出去。
她疑惑地上了车,“妈,您找我有事?”
邢太太示意司机先开车。
乔知舒听到上课的铃声响了,但车子渐行渐远,“妈,您吃过早餐了吗?”
“昨晚那个祁惜,找到家里来了?”
邢太太这么直白地问着,就说明肯定瞒不住了。
“是。”
邢太太冷哼,“还在你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乔知舒顿时觉得车里的暖气,有点扛不住啊。
“她晕倒的时候,摔得挺厉害的。”
“邢霍抱她去了医院?”
这莫不是在家里,安装了第三只眼睛吧?
“嗯……”
“阴魂不散!小狐狸精,这种把戏都敢舞到我面前来了!”
乔知舒不知道要怎么接口,“妈,您别恼,邢霍跟她早就结束了,昨晚她想让他留下来,他并没有同意。”
“乔乔,你还是太年轻了。”
邢太太是个危机感很足的人,“他毕竟喜欢过,在心里放过一段时间,万一没有剔除干净怎么办?”
乔知舒昨晚被邢霍哄得好好的,两人在床上也是默契十足,他总算身体力行将她弄舒坦了,没想到邢太太这一句话,又把乔知舒整抑郁了。
“那时候,祁惜仗着邢霍喜欢她,那姿态摆得多高啊,有一次正好被我听到,她跟别人说要不要做邢霍的女朋友,还得考虑下。呵——”
邢太太自持尊贵,丈夫是天,儿子是地。
如今一个黄毛丫头就敢这样傲。
“我就是不喜欢祁惜,还好邢霍跟她没成,要不然我们这婆媳关系搞不好的。”
乔知舒没想到,邢太太讨厌祁惜的理由,居然这么简单。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还是她周旋在两个男人中间,自以为魅力很足,你看看现在谁还拿她当个宝?活该!”
邢太太以为,她是找到了统一战线的战友。
见乔知舒不说话,她面露疑惑,“你怎么不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