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妮给自己楼顶的花园种什么绿植,就会顺手帮老傅家种上一样的,惹得周熠熠说自己也要在这附近买一间别墅。
不过,半山的别墅一向紧缺,云妮出门几个月,也不知道她买到手了没有。
一米七不到的傅家老爷子上前跟杨帆远握手,随后踮起脚尖拍他的肩膀感谢,
“我家孙媳妇是您的徙孙对吧?我们一家老小都十分感谢你女儿辛苦教导她。”
小雨这个孙媳妇虽然有点不靠谱,但架不住她会生,生出的傅颐璋不但聪明,而且少年老成,好好培养一下,日后会是一个很好的家族继承人。
杨帆远淡然说,“她虽说资质还算可以,但此地已无灵气,日后未必能够达到炼气期大圆满,满打满算活到一百三、四十岁就不错了。”
“一百三十岁?”老爷子眼睛瞪圆了,“她不就是一个普通武者,能活这么久?”
杨帆远但笑不语。
以梁雨红的资质,她如果肯到玄明大陆潜心修炼,肯定可以达到筑基期,那时候,多活几十年甚至一百年也不是问题。
不过,滚滚红尘,岂是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可以抛舍得下的?
云妮问过她了,她说去旅游还差不多,常住在那里,她就不乐意了,再好看的风景,没有了家人的陪伴,也会索然无味。
云妮私下里跟伍再奇说起,这些年,梁雨红终于有了一个小女人的自觉,开始知道牵挂傅天川父子了。
傅府的筵席自然是十分丰盛的,各种美味佳肴流水一般呈上来,大家都吃得很满意,玄彧又打赏了一把冰蒲给大厨。
吃完饭有舞会,小孩子们被带到游戏室玩游戏或者看电视。
云妮过来看了两眼,交代他们如果不想待在这,就回他们的别墅,小曼摇摇头,说要在这里跟小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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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舞会十分热闹,城中各界名流基本都来了,他们莫不以得到傅府的请柬为荣。
最先来到的是周熠熠,她知道云妮已经回来,匆匆忙忙就跑了过来。
一双将近十厘米高的鞋,和一袭低胸黑色礼服将周熠熠火爆的身材衬托得异常妖娆,她一看到云妮就二话不说狠狠地将她抱住。
云妮低头看了看她胸前的汹涌波涛,慢吞吞地说了一句,“你这是想把我挤扁还是怎么地?”
身旁的玄彧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女子还可以这么穿着?”
小金十分淡定从容,“大宝外婆,你这是电影看得太少了,我看的电影里,有不少女人就是这么打扮的。”
云妮扭了一下伍再奇的耳朵,“你到底拿了什么电影给小金看?”
“不知道啊,我在傅氏影业的电影库里随手抓的,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片子。”伍再奇讪讪地把耳朵从云妮手里拉了出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小金一个眼锋扫了过来,“我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伍赑屃在旁边嘲笑他,“你知道个屁!你如果活了两千年,那起码有一干九百九十九年是在睡觉。”
狗蛋一手将两条小龙拉开,“不许吵架,不许说屁字!”
“屁乃腹中之气,岂有不放之理!”伍赑屃懒洋洋地说。
“哟,小宝贝,你是谁家的孩子?竟然有二千多岁了,真可爱,你做我干儿子好不好,我给你买好吃的哟……”周熠熠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她跟奎哥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小孩,现在已经到了见小孩子就觉得可爱的时候了,何况小金又确实是可爱得不像话。
小金神色微顿,水润墨瞳意味深长地说,“小姑娘,想当我妈?你还嫩着呢!”
这种老成持重的样子更是让周熠熠喜欢,她噘起嘴问云妮,“你老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可是我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
云妮用灵气探查过她的身体,根本寻找不到问题,甚至连医院也说她夫妻俩的身体很健康,现在看到这几个小孩活泼伶俐的样子,她不由得悲从中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瞬间有水雾氤氲。
“行了,行了......”云妮投降了,“再奇哥,过几天有空你就帮她炼二颗丹,让她生娃,丑死她!”
周熠熠大喜过望,又一把将云妮抱住。
站在她身后的奎哥也十分激动,杨云妮从来没有说过大话,她说的丹肯定有用。
周熠熠抱了云妮两次,梁雨红不乐意了,“奎哥,把你婆娘带远点,我还没得抱过呢,她没完没了了?”
傅家少奶发话了,周熠熠吐了叶舌头,到底不敢再放肆,她依依不舍地放开手,一步一回头地看着云妮,眼里还含着泪花软语说道,
“我先进里面去了,等一下你来找我好不好?”
“我如果是个男人,肯定就答应你了。”云妮不上当,“你对你老公放电就行了。”
周荣斌和梁小红这时候匆匆赶到,他一把拉住伍再奇,“我今天忙了一天,才把你想要的那块地拍下来,你倒好,只会作甩手大掌柜。”
周荣斌的武馆早就不开了,作为玄明集团挂名的大董事,他的工作多得很。
“哼哼……”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周董,你成天跟我抢地,有意思吗?”
云妮回头看,原来是金腿王,他胳膊上挽着一个女孩不正是司方梦?
“抢了就抢了,你还敢怎么样?”云妮慢吞吞地对正跷二郎腿跟老爷子说话的杨帆远招招手。
杨帆远长腿一迈走了过来。
“这是我爹!”云妮得意地笑,“金腿王,我让你看我爹,就是想告诉你,日后但凡看到我们玄明集团的人,你老实地退避三舍!”
杨帆远居高临下,不屑地说,“当初就是你们俩欺侮了我儿?”
杨帆远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威压,金腿王却叫苦不迭,
“先生,哪里是我欺负她?明明是她欺负我和我外甥女,她长腿做鞭,一脚就把我踹得在香江颜面扫地……”
杨帆远容色稍霁,“既是她打的你,那便罢了,你该庆幸自己当初不是她的对手,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