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使用昨天报纸上的事情反驳校长,校长哑口无言!
“我相信我的朋友,如果陈凡真的要投降日军,他的部队在十天前为何还要跟日军拼命呢?虽然我不会插手华夏内部的事情,但我们国家最讲究事情要分一个是非曲直,而且他们还都是我的朋友!”
这个时候司徒大使还不忘给他们国家脸上使劲儿贴金。
校长心里那个苦啊,他是真的不敢轻易得罪司徒大使,如今华夏抗战,如果说要有一支部队物资充足,恐怕只有陈凡的这一支部队了,而校长的部队也就是勉强解决了温饱而已,像西北那支部队,连温饱问题有时候都难以解决,流年不利,还要经常饿肚子。
如果没有了司徒大使背后那个国家的支援,校长的部队可能就要回到中原大战那个时期。
“司徒大使,不是我们非要拦着您去鹤城,如果您真的想去鹤城,不如改个时间,我陪您一起去都可以。”戴老板也在试图改变司徒大使的想法。
司徒大使听到戴老板和校长都这么说,心中却越来越抵触,因为自从一开始,校长和戴老板就一直在隐瞒真相,利用谎言阻拦他。司徒大使之所以还有耐心能够跟他们争论这么久,就是想校长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没有这个合理的解释,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出城的。
“如果你们再不给我一个正当理由,我就向我的国家控告你们限制我的自由!试图对我进行囚禁!”
一个高度崇尚自由的国家,控告限制自由,显然是一项不小的罪名,甚至他们会断绝跟校长的联系和华夏的往来。
“哎~”
戴老板长叹一口气,如果他们今天把要杀陈凡的计划说出来,事情将会变得更难以预料。校长密谋要杀抗日功臣,这传到国际上去,校长将成为一个笑话。
校长也很清楚,他们不能得罪眼前这个老顽固,如果这个老顽固一气之下回国,然后跟他们国内的人说校长对他们非常不友善,这一句话就能够把校长的外援之路给堵死的,毕竟司徒大使的国家才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一个国家。
“放行吧。”
校长缓缓地说出三个字,这三个字意味着放虎归山,也意味着将可能放弃属于他自己的至高权力,放弃属于他们家的江山。
“哼!”
司徒大使冷哼一声,冲着陈凡他们走去。
“师长,问题似乎解决了!”赵宫说。
“什么问题?”范竹雨仍旧没有搞清楚这件事。
“大概是校长要请司徒大使吃饭吧,或许司徒大使没时间。”陈凡笑着说,“上车等着吧,我们马上要出发了。”
校长和戴老板正好看到了陈凡的笑容,以为陈凡在向他们发出挑衅:“把这辆车一起给我炸了!”
“校长,您说的是真的?”戴老板问。
“当然是假的了!”校长显然是在赌气,“让你们的人都停止刺杀行动,改为沿途保护,如果司徒大使出了问题,我们以后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
如果有司徒大使在,他们还有很大的可能拥有百万美式武器的部队,也不是没有跟陈凡抗衡的可能。
“我们这一次放虎归山,陈凡将拥有整个湖湘地区,那片地区可是鱼米之乡,他们从此以后再也不缺粮食,反而我们陪都的部队进出巴蜀地区,只有向北的一条路可以走了。”戴老板说。
校长自然知道陈凡手底下的一支部队已经到达了湖湘北部地区,湖湘如果被陈凡给掌控,然后陈凡再向东图进,华夏最富庶的地区将会被陈凡全部给控制起来。
“我们还有机会!”
校长并没有怪罪戴老板办事不利的意思,司徒大使参与进来,让这件事情变得不可控制。
其实校长还要依靠戴老板,不能跟戴老板翻脸,毕竟戴老板掌控着当今华夏最强大的情报系统,有些暗子也只能由戴老板亲自启动,要是把戴老板给开除了,校长将失去很多眼睛。
司徒大使和戴老板的事情说明了一个问题,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靠山或者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完全是可以嚣张的。当然陈凡也在往这条路上走。
“沿途肯定不止我们的人对陈凡动手,别的我不管,但一定要把司徒大使保护好,司徒大使要是掉了一根头发,以前的事情我一起跟你算账。”
戴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军统现在已经成为了陈凡的保护伞,现在保护司徒大使等于就是要保护好陈凡。
司徒大使的车顺利地离开了陪都,但校长下令放行并没有解开司徒大使心中的疑惑。
“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司徒大使需要一个解释,他没有从校长那儿得到的解释,肯定需要从陈凡这儿知道。
陈凡也知道司徒大使早晚会问这个问题的,但是他不知道说出实话来,司徒大使会不会赶他们下车,然后自己开车返回陪都。如果司徒大使真的这样做,陈凡他们将变得非常危险。
“司徒大使,我们是朋友,所以这件事情我不想瞒着你!”
陈凡思考了片刻决定说实话,这个外国佬虽然有点顽固,但还是很讲义气的!
“你跟他们有矛盾?你可是刚刚立下了不世功勋,他们为何要针对你,如果放在我们国家,你现在已经成为最高位置的候选人了。”司徒大使说。
“在我们国家有一句话叫做功高盖主!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陈凡说。
“我听说过这句话,还有一句话好像叫什么鸟尽弓藏!”
“我现在跟校长之间的问题就是这个问题,我不想死,所以我想自保。于是就把你给卷进来了,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对我下手。”
陈凡当然会想到了,只不过最后一句话只是为了博取司徒大使的同情。
“没想到一个将军在你们国家竟然如此没有安全感,怪不得你们国家的部队在战场上如此惨败,问题肯定是出在你们校长身上。”司徒大使说。
“其实也不能怪他吧,他只是一方面的问题,积劳成疾就是对我们国家出现如此情况的最好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