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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君,不是先掀盖头吗?”

不懂就问,曹曦月道出心中疑惑。

“是得先掀盖头,是我太心急了...”

主要是在韩京芸那里太别扭了,进了曹曦月的婚房,陈墨稍微有些心急。

闻言,曹曦月顿时霞飞双颊,心中还莫名的有些小得意,看来自己还是很吸引他的,她微微抬起头,小声道:“可是夫君你...不掀盖头的话,就...就看不到妾身的脸了。”

“蒙着脸多刺激。”陈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曹曦月一愣,旋即有点慌了,可是身心都已沦陷的她,并没有抗拒,而是说道:“既然夫君喜欢,那...那就来...”

后面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观她还是处子,陈墨还是不弄那些有得没得了,还是按照流程来,转身从桉桌上取来了金称杆,轻缓的挑起了曹曦月头上的红盖头。

盖头慢慢掀起,首先出现的是鲜翠欲滴的唇角和高挺琼鼻,一双空灵清澈的美眸,带着一丝丝书卷气,羞羞涩涩,因为是成婚了,以后就是“大人”的原因,妆化得较为厚重一些,平添了几分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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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目不转睛,细细打量。

曹曦月本就情根深种,哪受得了情郎这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眸光要化作春水,最终还是没抵抗住,抬起双手遮住脸庞:“夫君,你...你别看,好丑...”

“不丑,哪里丑了,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陈墨张口就来,并回身拿来了交杯酒,递给了曹曦月。

曹曦月宛如听到了世间最美的情话,恨不得把自己心肝掏出来给陈墨。

在喝完交杯酒后,曹曦月媚眼朦胧的勾着陈墨的脖颈,红唇轻抿,在烛光的照耀下,如同那璀璨的红宝石,陈墨挑起她的下巴,含笑道:“此景此景,我想赋诗一首。”

曹曦月眸光忽闪,没想到夫君还有此等兴致,也是来了兴趣,竖耳倾听。

只见陈墨开口道:“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春夜作春宵。”

原诗是秋夜。

意思是一年之中秋天的月色是最美好的,而她的美貌为这秋天的月色增添了几分妩媚。

现在是春季,所以陈墨换成了春夜。

尤其是结尾的春宵,正符合此时的场景。

这诗的意思不难懂,曹曦月作为女举人,只是念叨了几遍后,便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心中仿佛开了花似的。

不用陈墨主动,她紧紧的搂着陈墨的脖子,抬头亲了上去。

没人不想听别人说自己美,尤其这人还是她钟爱的男子,且夸赞的如此有意境,浪漫十足。

这一刻,陈墨在她的心中,变为了完美无缺的男儿。

曹曦月的吻虽然青涩,却火热十足,身体和情绪融合的十分完美,恨不得把陈墨揉起自己的身体。

亲着亲着,两人便倒在了床上,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

...

...

“妾...身没脸见人了。”

事后,曹曦月蜷缩在床里侧的角落里,抱着双膝,脸埋在膝盖上,恨不得当场去死。

这么美好的场景,她居然尿床了。

她都这么大了,居然连小孩子都不如,还尿床了。

还是当着陈墨的面。

曹曦月羞怯的想死。

陈墨也是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曹曦月不是尿床了,但这种事,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把湿的被子扔下床,然后把曹曦月搂进怀里,说着没事,是正常的...

曹曦月显然不信,抬头问:“宛国公主洞房的时候也...也尿床吗?”

陈墨:“……”

“这个,人与人的体质是不相同的。”

“骗子。”曹曦月不信陈墨的解释,心中十分的伤心,害怕陈墨会嫌弃自己,道:“夫君...你以后会不会嫌弃妾身,不要妾身了,妾身这么大了,还...还,我不活了...”

说着,就挣脱开陈墨,想要一头往墙上撞去,却被陈墨拦住,轻声道:“怎么会,我怎么会嫌弃了,更不会不要你,你我拜堂成了亲,就是我的新娘了,哪有丈夫会嫌弃自己的新娘的。”

“真...真的?”

“比真金还真。你若是不信,我向你发誓。”陈墨严肃了起来,旋即说道:“我陈墨若是嫌弃曹曦月,不要曹曦月,天打...”

曹曦月连忙用手捂住了陈墨的嘴巴,道:“呸呸,妾身信...”

曹曦月不想陈墨发毒誓,哪怕他真不要自己了,她也不想他受到一丝伤害。

“那你答应我,好好的。”陈墨道。

“嗯。”曹曦月点了点头。

陈墨起床穿衣,道:“我去叫春兰打些热水过来...”

“不要。”曹曦月叫住了陈墨,道:“夫君,千万不要,妾身...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还望夫君为妾身保密,别...别说出去。”

陈墨愕然,道:“好,我不说,一定不说出去。”

“这样吧,我自己去给你打些热水来。”

“麻烦...夫君了。”曹曦月轻轻点了点头。

“你我夫妻,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陈墨先是搬了个浴桶过来,然后才打热水,又重新拿了床新被子,见曹曦月还在洗,干脆和她一起泡了个鸳鸯浴。

“我走了。”收拾了一番,陈墨对躺着床上看着自己的曹曦月,轻笑了笑。

曹曦月急急忙忙的闭上眼睛,把被子提了提,遮住自己的脑袋,才开口轻嗯了一下。

...

时过三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无论是前堂还是后宅,都是安静了下来,从晚秋的房间轻过的时间,一道黑影从上面蹿过,陈墨抬头一看,发现是一只橘猫叼着一只鱼翻过窗口,进了房间。

“这小贼猫...”陈墨愣了片会后,才笑骂了一句,心道:“看来是真得要小久盯着它了。”

没有多停留,他朝着齐霓裳的婚房走去。

婚房外静悄悄的,房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着。

齐霓裳的贴身侍女坐在门口,手放在膝盖上撑着脑袋,等陈墨从旁边经过的时候,头正好从手上滑了下来,侍女瞬间惊醒,一抬头,正好发现陈墨在旁边,这可把她吓了一大跳。

“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