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教?你已经和邪月教的人联系上了?”
寒晓蕾也是意想不到,这个圣君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不过邪月教当时不是被灭掉了吗?根本就没有什么教徒。”
“他们的实力还是有限。要不然真的可以帮助我们。”
寒晓蕾也是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邪月教早就偷偷通过洗脑等方式来发展起来。里面的强者也是非常非常的多。”
圣君接着说道,他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有力量。
“邪月教要想发展起来。那需要很多的钱,靠以前的寒家是不可能的……”
寒晓蕾显然有些不信。
“呵呵,我实话告诉你他们的背后是呼兰八旗的一脉,你说有钱吗?”
“最可怕的就是邪月教现在的教主已经修炼好了禁术秘法,他一直都是在等待,等待着最好的机会。”圣君笑了笑,一切都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呼兰家?”
“是的,等白帝和宋一鸣跟轩辕宗斗的差不多,也是邪月教的最好机会了。”
圣君继续点头。
“禁术?他们也开始修炼禁术了,这也太可怕了。我听说当年邪月教掀起了很大的杀戮,当时轩辕宗可是派出了所有的长老,还是没有将他们全部赶尽杀绝!”
“现在到底是谁又修炼成了禁术?你是怎么知道的?”
寒晓蕾有些想不透,因为邪月教算是寒家的前身分支,现在他们也只认寒家血脉。
曾经的寒家的家主可以指挥到他们。
“因为这个新教主就是我,所以我可以帮你实现所有的梦想。”
“我要让白帝绝望,让宋一鸣后悔。毕竟霜月也是我的女儿。”
圣君更是语出惊人道。
因为女儿的事情,他心中对宋一鸣更加的不满。
“你是教主?所以你故意和呼兰家合作,然后又利用我的身份接触邪月教,利用寒家的名义去控制和发展他们?”
寒晓蕾很快的明白过来,圣君肯定是打着她的名义去做了这一切。
要不然这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们的目的一样就行了。当年邪月教被龙家背后的轩辕宗剿灭,所谓的传承早已经丧失,要不是因为我,他们早就灭亡了!”“这样情况下要不是因为我,邪月教也是会被人利用,成为别人的工具!”
“而我只是看上了他们的禁术,就你都可以找出上古血虫,我修炼禁术又怎么样?”
此刻的圣君大笑了起来,他的手上很快的也出现了和寒晓蕾一样的血手经脉。
这个血液流动起来,整个人都要变成了一个大血人。
而且颜色极其的血红,甚至超过了寒晓蕾的全部。
“你真是太疯狂了,你已经将禁术修炼到最高的境界。那你一天是需要祭祀多少人命给你。”
寒晓蕾也是彻底的呆住了。
就算她现在做事情非常的疯狂,但还没有圣君的一半。
禁术是靠人命修炼的,是需要吸收别人血液里面的精华,那么葬送在圣君手上现在至少不止上百人了吧。
“禁术没有尽头,这个楼兰的秘密,远远不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
“你知道海国的神忍吗?他能活到现在,不是仅仅因为天武血脉,而是也修炼了禁术秘法。他一样通过吞食年轻的血液延续生命。”
“如果能给我提供宋一鸣的血液,我想就算是白帝复生,他现在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圣君继续说道,他向来对自己很有信心。
他就和徐子豪一样,有着很强大的报复和潜力。
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人。
只是命运对他们两个不公,他们的身上没有所谓的神之血脉,没有天武血脉的传承。
要不然他们的潜力也是无限……
要不然也不会愿意成为别人的影子,将所有的荣耀成就别人。
“也是,没有付出,得不到实力。不过你不能杀死白帝,宋一鸣也不行。”
寒晓蕾思索了一下,也有些担心。
“我们可以把他们两个都囚禁起来,他们父子永远臣服于我们。”
寒晓蕾越发冰冷的大笑。
同时,夏雨琴的疼痛消失之后,窗外的白色身影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白帝发呆了很久很久,就好像陷入了回忆一样。
对于夏雨琴来说,他陌生又熟悉。
他莫名其妙的抹了一下眼角,泪水逐渐消失。
而这一个瞬间也是被江燕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她好似瞬间明白了什么。
脑海里面之前的许多不解,也瞬间拼成了一个很大的拼图。
“砰砰砰!”就在此时,一阵非常急促的敲门声传了出来!
很明显是宋雪乔接完宋一鸣的电话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窗外的白帝皱了皱眉头,然后整个人无声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随着白色身影的消失,江燕的心差一点都要蹦了出来。
“夏雨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宋雪乔之前做出来的检测报告,她也是找安密司的专家组特意看过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难道是因为修炼了秘法?秘法加速了……而这个秘法很明显也是白衣人给的,那么就说明白帝这样做就是不愿意这个孩子生下来。”
江燕一边思索着,一边把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说了出来!
夏雨琴怀孕是意外。但是白帝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很明显,夏雨琴怀孕白帝现在不可能不知道的。
因为按照江燕的了解,生下这个孩子,夏雨琴确实要冒着极大的风险,甚至是九死一生。
难道白帝不想要传承,只想尽力的保证夏雨琴的安全。
这一点好像不符合江燕对白帝的了解。
传承对于天武人来说,比失去性命都重要。
“我要回安密司一趟,徐家那些被灭门的尸体还藏在安密司的冷库里。”
“发现他们的时候很明显是被冻伤,就好像是被寒族秘法伤害了一样。”
“看来我的某一些猜测是要从那些死人的尸体上去找证据了!”
江燕越发的有些头疼了起来。
但是这一切又是她自找的,源于自己当时对白帝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