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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惊鸿心跳突然间慢了一拍。
他倒是希望她帮。可是这一来，她就会发现他不是真正的太监。
“姑娘想偷看奴才的身子直接说！”
娄惊鸿这话招来韩束束的暴力一脚伺候。
什么人哪，她好心想帮他，他却自恋成这德行。
如果不是看在他可怜的份儿上，她才不会多看他一眼。
她把衣物扔给娄惊鸿，柔声道：“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再改变，但你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小娄子，你如果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将来会出人头地。到那时，你就会发现过去的一切都只为筑就今日的你。”
她踮起脚尖轻拍他的肩膀：“别再闯祸了，知道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去养心殿当值……”
“不需要，奴才只侍候小主一个主人！”娄惊鸿打断韩束束的叨叨不休。
“看不出你对潘才人还挺忠心。”韩束束莞尔，不再纠缠这件事。
她去到潘才人的寝房，交待了一声，这才离开了储秀宫。
潘才人以为娄惊鸿达尝所愿后，心情会好一些。怎么韩束束一走，娄惊鸿脸色阴晴不定。
她远远看着，不敢惊扰娄惊鸿。
娄惊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好一会儿，才看向潘才人，朝她招手：“你过来！”
潘才人畏畏缩缩地走到娄惊鸿跟前。
娄惊鸿一把拉过她，粗鲁地把她扑倒在地板上。
他从来不碰一个女人第二次，可他被韩束束撩起了火，需要找个女人渲泄。
当他粗鲁地占据潘才人的身体时，闪过眼前的却是韩束束的脸……
事后，潘才人全身像是散了架，爱慕地看着娄惊鸿的脸。她正想摸上他的脸，却被他粗鲁地甩开。
他狠狠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你该感到荣幸，本座愿碰你第二次，是因为需要你的身子渲泄欲-望。知道么，刚才本座把你当成了她……”
潘才人失神地看着娄惊鸿，盈盈美目迅速染上一层泪雾，眼泪滚滚而下。
她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更是他泄浴的工具，可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说出来？
就不能让她拥有一点点自己的幻想么？
她多希望他因为喜欢她的身子才碰她，而非只是因为得不到韩束束，才把她当成替代品。
“哭什么？！”娄惊鸿冷眼看着潘才人，一脸嫌恶：“韩束束才不会哭，你要有一半她的有趣，本座便不会这样憎恶你！”
潘才人从地上挣扎而起，哑声道：“你既然那样喜欢她，为什么不把她占为己有？”
“贱人，你懂什么？本座真要碰了她，她便不会再对本座笑了。你看不出她喜欢的是楚慕白么，蠢货！！”娄惊鸿怒极，一掌甩在潘才人的脸上。
他施足了全力，潘才人被他一掌扇倒在地，不只崴了脚，一张如花似玉的娇美脸蛋更是迅速红肿不堪。
潘才人跌倒在地，泣不成声。
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心太痛了。
这时娄惊鸿又蹲在她跟前，掐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