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绿鸳亦笑道。
托徐初盈的福,她们俩贴(身shēn)伺候,也上了这辆马车。
徐初盈心中一甜,微笑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也这么会拍马(屁pi)了!要我说,还是这知府大人会办事!”
绿鸳笑道:“那也分是对谁!在这燕地,有机会向王妃您献殷勤,谁不抢着争着啊!这若不是机缘巧合,若换在往(日ri),便是他想献,也轮不着他呢!”
“说的很对!”红杨点头。
徐初盈笑着摇了摇头,便不再说了。
躺靠在榻上,浑(身shēn)放松,思绪不知不觉的就飞远了,他才刚走一夜半天,她却已经想他不知想了多少次了……
还有可可,娘和父王、乐儿,一时也格外的想念起来。
五天之后,徐初盈进了温泉山庄,穆轻寒和高枫果然还带着乐儿、可可住在那儿。
相见少不了一番亲近(热rè)闹。
可可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徐初盈,对娘亲可是半点儿也没有生疏,原本和穆轻寒、乐儿在玩得好好的,见了徐初盈立刻咧开嘴笑,(奶nǎi)声(奶nǎi)气的叫着“娘!娘!”蹒跚着朝她摇摇晃晃跑过去。
徐初盈的心顿时柔软得不得了,眼眶也一下子就湿润了,叫着“可可!”张开双臂上前将他揽入怀中一下子抱了起来转了转。
可可乐得咯咯的笑,随后双手自然而然的圈抱着她的脖子。
徐初盈蹭着他的脸,亲了亲他,逗得他咯咯笑个不住,徐初盈笑着问穆轻寒道:“娘,可可什么时候会走路的?我儿子可真厉害!”
穆轻寒笑道:“也就是七八天之前的事儿,小家伙和他舅舅在玩呢,不声不响的站起来便迈开步子了!我原本正琢磨着等他站得更稳当了好教他走路的,谁知他自己却迈开步子了!这孩子,是真让人省心,能着呢!”
“我家可可真棒!”徐初盈用力在他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心中暗暗有些遗憾:可惜了,他单独迈出人生第一步的时候,她竟不在他(身shēn)边。
当天晚上,徐初盈留在了温泉山庄。
司马翟等一行人亦住在山庄,至于那些人的后续安排,自有绿鸳、远浦等去安排,便不用她管了。
当天入夜,远浦回了一趟燕王府,见了燕王。
如今那位京城来的钦差、礼部左侍郎闻大人还在燕城中没离开,他得先进城打听打听,回禀了王妃,王妃进城进府的时候心中才会有数。
不然万一被那闻大人问到什么,与燕王哪儿的回答对不上,到底是一件麻烦事儿。
那位闻大人也不过是前天才到的燕城,水土不服,待在驿馆中两天都没有出门。倒是他带来的那些人,满燕城的乱转。
燕王见状也按兵不动,只命太医们每(日ri)前往驿馆好生诊治闻大人。至于他带来的那些人,少不了会安排人暗中跟上,不干涉,就看着。
如今马上进入十一月,北地与南边不同,遇上天气恶劣的年份,十一月里都开始下雪了!
在正常的年份里,即便不下雪,也一天比一天冷,或许哪天一变天,就是北风呼啸,刀子似的往脸上刮过。
再往后去,只会一天比一天冷,天气一天比一天坏,看样子,这位闻大人八成是要在燕地体会体会年味了!
这个大麻烦!
燕王心里头恨得牙痒痒,却也没办法赶他走。
如此一来,许多事他做起来却是很不方便,比如关于山虞那边,比如关于司马翟的安排。
一听说徐初盈回到了温泉山庄,燕王当即双眼放光,压根没打算回答远浦问的白痴问题,盯了他一眼不悦道:“王妃回来了,你怎么不早来报?耽搁到了什么时候!”
说毕起(身shēn),系了斗篷,朝马厩方向走去。
远浦怔了怔,起(身shēn)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喃喃道:“我真是个傻子!怎么干了这么傻的事儿!”
王爷既然知道王妃回来了,依着他的(性xing)子当然会去看望王妃的,哪里还需要他傻乎乎的跑来询问王爷是否有什么事(情qing)要注意、他好转告王妃呢?
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商拂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笑死他的!
燕王策马疾驰出城,差不多两个时辰来到温泉山庄。
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徐初盈早已睡下了。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躺在熟悉的房间中、熟悉的(床chuáng)榻上,盖着温软轻柔的锦被,徐初盈心中也温馨而柔软。
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和香甜。
可是,正当睡得最香甜的时候,突然感觉(身shēn)旁有异动,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那张映入眼帘的熟悉的俊脸,脑筋尚未完全清醒的徐初盈已经不自觉的展颜笑了起来,“王爷,是你!”
“嗯!”燕王一笑,上了(床chuáng)榻钻进了她的被窝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唇,一翻(身shēn)便覆压了下去,眸色一深,低哑着嗓音含笑道:“想爷了吗?”
徐初盈亦低低的笑,一手轻轻抵在他的(胸xiong)前,软软的笑道:“当然想啦,那****刚走,我便想了!”
燕王甚是受用这话,一时黑眸中笑意更深,压抑许久的(欲yu)念喷薄涌出,(身shēn)体叫嚣着,哪里还忍得住?
哑声唤着“盈盈!”低头便狠狠的吻上了她。
徐初盈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睛徒然睁大,正想要说什么,可是哪里还来得及?
燕王犹如狂风暴雨般侵袭的姿态将她如大海风浪中小船似的席卷得彻底,吻得狂烈而霸道,寸寸侵占,寸寸火(热rè),将她的气息尽皆吞没。
在这样的磨蹭纠缠中,徐初盈(身shēn)上衣衫在不知不觉中已是尽无。
他的(身shēn)体叫嚣得厉害,猛的放开她的唇,喘息着,正(欲yu)完完全全将她拥有,徐初盈慌里慌张的慌忙双手抵住他,急得连连道:“别、别啊!”
燕王一怔,眸中赤红,咬着牙皱眉道:“盈盈,你给爷闭嘴!”
这女人,还说想他呢!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说不?必须得要!
“可可!可可!”徐初盈不知是慌张还是心虚还是愧疚,挣了挣急急忙忙道:“可可睡在一旁!他今晚跟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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