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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盈频频点头,唇角轻扬,脸上显出浅浅笑意,微笑道:“姑姑说的对极了!此事正该如此!”

要给元侧妃一个警告,也不能让下边人冷了心。

徐初盈不求这明(春chun)(殿diàn)里大大小小的奴才们能够个个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求不惹是生非她便心满意足了。

“只是,”徐初盈叹了口气,悠悠道:“我虽来的时(日ri)短,也察觉几分,那元侧妃不是个好相与的,这一回不成,保不齐还有下回、下下回!我不想同她斗、同她争,要退,我想退的彻底。(奶nǎi)娘、徐姑姑,我(身shēn)体不太好,想请求王爷,搬到城外庄子上去休养,你们可愿意与我同去?”

苏嬷嬷怔了怔,点点头温言道:“只要王妃您喜欢,您去哪里老奴就去哪里!”

去庄子上也好,省了多少是非!只是,到底委屈了王妃了!

徐姑姑则是大喜,对徐初盈生出几分由衷的敬服来,笑道:“奴婢先前还担忧今后难得提防有人使坏呢!王妃您如此看得开,比奴婢们强多了!”

既然所求本便是安稳(日ri)子,在府中还是庄子上,又有什么分别?

燕王府要脸面,就绝对不会亏待了王妃的用度,元侧妃看她这么“识趣”,想必也会乐得大方好叫人夸赞她几句“贤惠”吧?

主仆三人相视一笑,心头(阴yin)云散去,皆轻松不少。

便商量起如此处置此事来。

随后,徐初盈便命徐姑姑带着碧染去请元侧妃过来,苏嬷嬷又奉命去抚慰银屏,交代了一些话。

元侧妃那厢,早已听完了素兰的禀报,鼻孔里轻轻一哼,无不嘲讽道:“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真是没劲儿透了!”

碧染那样帮腔挑拨,那银屏居然都不敢还手还嘴半下,反倒把碧染给拉着落荒而逃了!

倒害得她白白准备了半响,真是无趣得紧!

无趣之余元侧妃又悻悻然冷笑:“这次,又便宜她了!倒算她运气好!”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太妃的脾(性xing),若今(日ri)闹起来,无论明(春chun)(殿diàn)那边有理还是没理,太妃必定会厌了她,厌她初来便生出无数事端!

可惜了……

主仆正在这儿叹息,便听得小丫头禀报,说是明(春chun)(殿diàn)那边的掌事姑姑徐姑姑和碧染来了。

元侧妃心中一动,不屑勾唇冷笑,命人请了徐姑姑和碧染进来。

徐初盈竟然敢请她过去说话,还特特交代带着素兰一起过去,元侧妃心中倒是有些意外。

旋即一笑,闲闲点头含笑道:“王妃可是为了午间两个小丫头那一场误会?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过去便过去了,倒难得王妃有心了!王妃既有令,妾岂敢不从,只是手头还有三四件要紧事(情qing),待妾(身shēn)处置好了便过去!劳烦徐姑姑回去跟王妃说声抱歉!”

这一番话,嘲讽含刺,暗讽徐初盈小题大做、小家子气。

碧染十分不服,撇撇嘴正(欲yu)说话,徐姑姑已恭声屈膝应道:“是,奴婢告退!”

碧染没奈何,只得闭了嘴同徐姑姑一同出去。

没走多远,碧染便一撇嘴忿忿道:“姑姑您可真好(性xing)儿,奴婢却是听不下去!元侧妃也太过分了,竟当着咱们的面那般嘲讽王妃!还不把王妃放在眼里,什么要紧事要处置,根本就是故意给王妃添堵!显摆她能干得宠、当着王府的家呢!”

徐姑姑不动声色瞟了她一眼,心道你自然巴不得事(情qing)越闹越大,好往你真正主子面前讨功去!

想想吧,王妃跟前的奴婢,当面指责侧妃娘娘,这笔账,自然该算在王妃头上!

这个碧染,留着是祸害,可是,眼下却又动不得,着实难为人了。

徐姑姑便淡淡一笑,道:“主子面前,岂有咱们多嘴的余地?主子怎么吩咐,咱们便怎么做,这才是本分!一味强出头,树敌招祸,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你往后,谨言慎行些!”

碧染挑拨不成,还平白受了徐姑姑一通说教,心下更是不快,沉着脸轻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她实则是元侧妃的人,徐姑姑这个明(春chun)(殿diàn)的掌事姑姑,她还不放在眼里。

徐姑姑眼角瞅了她一眼,亦不在乎她的无礼。

心里摇头,不由有些怜悯:她怎么就这么蠢笨呢?被元侧妃安插在明(春chun)(殿diàn)做这等明晃晃的挑拨之事,她以为一旦事(情qing)闹大,她还有活路吗?

只怕到时候,第一个要她死的就是元侧妃!

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纵然此刻自己对她说出元侧妃的用心,她也决计不会听的。

转脸把自己给卖了倒有可能。

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偿吧!但愿有朝一(日ri),不要死得太惨!

回到明(春chun)(殿diàn),碧染便抢着向徐初盈回话,将元侧妃那番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然后又忿忿替王妃不平的抱怨了几句。

苏嬷嬷和银屏也在,听得也不由气恼:元侧妃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的丫头挑衅在前,她亦对王妃的命令推三阻四,眼里哪里有王妃了?

偏生理由还冠冕堂皇的紧!

因此也更加让人气闷难言。

谁知,徐初盈却把脸一沉,盯着碧染低喝:“跪下!”

碧染以为就算徐初盈不附和埋怨几句元侧妃,也会夸赞几句自己忠心,不想,自己一番“掏心掏肺”为她着想的话换来的却是呵斥。

“王妃?”

碧染不敢置信,一时傻眼。

“跪下!”徐初盈眸光冷清,俏脸寒霜,那凛然的气势如数九寒天之冰冻。

碧染眼底划过一抹委屈和受伤。

抿了抿唇屈膝跪下,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子,那模样,好不楚楚可怜。

“抬起头来!”徐初盈冷冷道:“知道你错在哪吗?”

碧染抬头,大着胆子看向徐初盈,倔强的摇头:“奴婢一心为王妃好!奴婢是为王妃不平,奴婢不知道错在哪里!”

“哼!”徐初盈冷笑,冷冰冰道:“你不过是个奴才,倒要你来为我这个王妃不平、要你来为我((操cāo)cāo)心了!本妃真正是——受不起啊!”

碧染勃然变色,惶恐俯首,急忙辩解:“冤枉啊!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奴婢是真的为了王妃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