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载龙也不声张,一只手果断cha下去,从人体肉儿缝里接近了那把小儿科的水果刀,食指中指一用力,果断将那刀锋给夹住了!
同时,他腹部以下那件已然钢硬似刀裹在鞘里的“龙头”,硬硬得顶在了那猥儿琐男的后腰眼儿上!
那正陶醉着意y的下流男,被这突然的一顶,全身都如被雷击一般震麻了一下,倏地将一双发红的兽眼睁了开来,同时,手里刀锋用力一扭,企图削向夹住刀锋的手指。
谁知,他的刀纹丝儿没动,他的手腕却因为用力过大而扭得生疼!
爷,看来,今天这咸猪儿手是碰上大爷了!
猥儿琐男的戾气顿时萎靡不振,扭回头,递着笑,冲身后正用某种“凶器”顶在他腰眼儿上的万载龙小声说,“兄弟,兄弟,有缘相识,认个朋友,我这刀,不要了,送您,嘿嘿,您,您顶着我的这把刀,是不是,也收回去?”
万载龙胯间的那把“凶器”又用力冲着他的腰眼儿一顶,说,“信不信我撕裂了你的菊花?妈的,有那活儿乱鸡把翘的,就象个爷们儿一样真枪实干,在这儿干摸人家女孩子算什么男人?滚!”
他这一低吼,之前被猥儿亵的女孩子,嘤嘤哭了起来,车上其他人也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那男人被万载龙一膝盖顶在屁儿股蛋儿子上,疼得嗷嗷叫着,捂着后腚就窜挤过人群逃下车去了。
这边万载龙冲那埋头啜泣的女生训斥道,“哭什么哭,以后包里装把刀,再碰到这种小人,直接捅他命根子上,不废了他也让他短一截!女孩子家家的,不懂得保护自己,只会招惹更多不三不四的人欺负你。”
说着话,手指里夹着的那把刀,被他扬手一抛,在空中漂亮地划了个弧线,稳稳地落到了掌心里,随手又从行驶着的公交车敞开的车窗,准确无误地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箱里。
满车的人看他的眼光,刷刷刷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鄙夷他的那几个女人,此时再看着他时,脸上竟然都染上了羞答答的红晕。
唉,雌性动物们,果然还是抗拒不了雄性动物们的英武有力啊。
谷生冲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靠,兄弟,你真是,处处不忘为人民服务啊,哈哈,走,下车。”
万载龙和中国所有男人一样,自小就迷武侠小说。
别人着迷,不过是跟着热血沸腾一番,迷完了该干哈干哈去,他不,他还跟着练。
没师傅指点,他单练基本功。
他自以为是的认为,练好基本功,路见不平就敢往上冲!
凡是他能想到的各种练,他吃喝拉撒睡时都不放过机会,逮着就练。
这肉指夹刀的功夫,就是他自小用手指夹了各种粗细的大小树杈,喀嚓,喀嚓,喀嚓,手腕不扭,单凭指劲,各种掰断,给练出来的,嗯。
万载龙本来还想跟这女孩子再说几句话,她却羞涩地抱着脸,急匆匆钻过人群下车去了。千谷生的目光追随着那女孩子跑远,说,“瞧那小身子,那小皮股又圆又翘,说不定就是喜欢被男人这样哈,以后再遇见了她,哥也下下手探一下水深水浅,哈哈。”
载龙和谷生浑笑着,转了好几趟车,终于兜转着找到了麦良哥居住的那个破破烂烂城中村。
找到他住的蜗居后,发现门竟然锁了。
谷生有些不耐了,给他哥打电话,劈头就问,“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和载龙几百里迢迢跑过来帮你出气,你不在家等我们,又去哪儿了?就你这样为人处事的,难怪你一直窝囊着哈,交人不是你这么个交法我跟你说!”
那边,麦良哥带着哭腔说,“谷生,你别恼,我,我到财达集团这儿来了,哥不想活了。”
听他哥那个孬种腔,谷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哥吼道:“天塌下来也压不到你这矮个子头上,你整天窝囊的个什么劲儿啊?甭管有什么难缠事,你等着,我跟载龙马上过去!”
载龙问他,麦良哥怎么回事?谷生一边带头往外走着,一边没好气地说,“我这哥就随他那死去的窝囊爹,快半辈子了就没直起过腰来做人,他爹临死了死了,老婆还让自己村的本家兄弟给操了,次奥!”
载龙一听他这话,哈地笑了,说,“有你这样说你爹你娘的吗?麦良哥那爹的本家兄弟,不就是你亲爹吗,你爹跟你娘那是真心相好,不然也不可能草出你这样一条好种来啊,次奥!”
谷生也笑了,摇摇头说,“我跟我哥虽然不是一个爹操出来的,可是,毕竟是一个娘养出来的,我哥混得这么窝囊,我这心里难受哇。”
两人不再心疼花钱,拦了辆出租车,就去了财达集团的老总万发达住的郊外别墅。
万发达正在发达山庄的别墅里享受生殖spa。
为他服务的,是一个清秀的男生。
男生长得白白净净,骨骼清瘦,手指细长,比女人的手大,但是肌肤细腻、手指柔软、不差于女人。
他全身都抹了精儿油,肌肉油亮,充满牲感,头发因为汗湿贴在额头上,嘴唇比女人的都娇艳。因为手下用力,嘴是张着的,鼻子上的汗水淌到上面,又从他的嘴上落到了万发达的身上。
万发达伸出手去拧了拧他胸前的地方,目光邪in,嘿嘿笑着,男生任由他的胖手下流地在他身上乱摸,一声不吭,只是职业性地继续在他身上按揉推拿,手法娴熟地从他的胸部推到了腹部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