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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 > 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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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27

“陆半夏,你的修养和素质呢?别这么无理取闹!”他没想过陆半夏会说出这样低俗的言语。

无理取闹?

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一直是在无理取闹!

“李越祈,我们离婚。”

炎热的夏季,迎面而来的风明明有着窒息的沉闷,李越祈却觉得寒冷无比,鹰隽的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陆半夏沉静的嗓音重复:“我们离婚吧。”不要再这样相互折磨!

“不可能!”李越祈阴沉下去的脸色,清隽的轮廓紧绷成一条随时会断掉的线,步步逼向她:“我不同意!陆半夏,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

他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叫的是“陆半夏”而非温情的一声“夏夏!”

“李越祈,你心里很清楚我们之间……”

“我说了不会离婚!”李越祈上前一步,张开的双手压在车身,而她被他圈在中间。猩红的眸子阴测测的盯着她:“陆半夏,这辈子就算是死,你的配偶栏上也只能是我的名字!”

音落,低头就想要侵(犯)她纷嫩的唇(瓣),陆半夏一个侧头躲开,纤细的手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抓住他的手臂和肩膀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将健硕的李越祈摔在地上。

李越祈忘记了陆半夏的身手,猝不及防的被攻击,摔在地上摔的头晕眼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陆半夏身子僵直着,低眸看着他,声音冷淡:“李越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堪?”

在恼羞成怒时,只会对女人有强,这样的男人最恶劣,也是最窝(囊)。

转身拉开车门,上车,发动引擎,油门踩到底,载着一车冷清的月光绝尘而去。

李越祈缓慢的站起来,眸光追向消失在黑幕里的车子,瞳孔深了颜色……

争吵的两个人并未察觉在黑暗中有两双眼睛一直将这一切收紧眼底……

前者是无奈。

后者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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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两个字并非是陆半夏一时脑热冲动所说,相反,她一直都很理智,很冷静。

如果李越祈不能好好解决掉陆子矜的问题,他们之间迟早要面临“离婚”这个问题。

以前没有想过,没有计较过,那是因为她并不在乎李越祈这个丈夫,现在因为有在乎,所以有了计较。

人,有时就是这么的奇怪!

在乎的越多,计较的也就越多了。如果早知道他们会走到这么一天,当初是不是就不该任由情怯的开始,不该让他强势的侵入自己的内心深处,触碰到最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陆半夏很庆幸之前的孩子流掉,不至于让两个人因为孩子继续纠缠在一起,最后可能两败俱伤,还要牵连到一个无辜的孩子。

李越祈现在不同意,是因为他想的还不够清楚,又或许是因为“离婚”不是他提出来的,这难免会让男人高高在上的自尊受到伤害。

如果可以,她也可以让他先提出离婚!

只要他愿意!

***

这一周的工作并不多,除了正常的工作量,没有额外的,以至于让她准点离开总统府,面对空寂的房子,不知所措。

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事情,习惯了准备两个人的食物,习惯半夜将温度打低点,怕他热的受不了

常常做出这些事,陆半夏回过神时会安静的笑笑,眼睛里的寂寥是无法掩饰的。

将多余的那份食物倒进垃圾桶里,站在水池前慢慢的清洗,白色的泡沫在手掌上,任由着冰冷的水绕过指尖流进下水道。

手机在客厅疯狂的震动,她一点也不着急,因为这个手机铃声是陆家人专属,听着铃声她就没有接听的(欲)望,任其疯狂吵闹,让冷清的房子显得更加空旷。

对方很倔强的坚持,一直在打,似乎要打到陆半夏接听为止。

陆半夏慢条斯理的处理好厨房,慢悠悠的走到客厅,看到闪烁的名字,柳眉挑了下,迟疑的按下免提……

“陆半夏,你到底想怎么样?是秘书长就了不起,是秘书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认输,我不会输给你的!你再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我也不会对你客气,到时候看到底是谁先身败名裂!”

陆子矜气愤的声音如同子弹铺天盖地而来,听的陆半夏神色有一丝的迷惘。

坐在沙发上,神色极其的淡漠,薄唇轻勾:“陆子矜,不要一天忘记吃药就出门乱咬人!陆家不缺你那点药钱!”

说完,直接将信号切断,她不想要和陆子矜多费口舌。

陆子矜就好像是一条疯狗,你越是理她,她就越来劲,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让她在角落里做一个自怜自哀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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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公寓面积不大,客厅除了一张沙发,一张茶几,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空荡和寂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她最终疲倦的抱着手提睡在沙发上,忘记了回房间。

冷气是以李越祈的体温设定的,忘记调回来,就这样在沙发睡一夜,天亮时,陆半夏只觉得浑身冰冷而僵硬,头重脚轻,似乎随时会晕过去。

伸手摸了摸额头,滚烫的温度比午后烈阳还要吓人。

无奈的笑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太把一个男人当回事纯属自虐,尤其是那个男人是李越祈。

将冷气关了,去厨房将昨晚的剩饭煲成粥,回房间洗澡,换一身衣服,找到许久没用过的医药箱。

一个人也要将自己照顾好。

不能空腹吃药,所以哪怕再没有胃口也要逼着自己吃点东西再吃药。

偏偏她从小到大生病就有一个通病,一生病就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喝口水也会吐的一塌糊涂。

在洗手间辛苦的将早餐和冲剂全吐出来,胃一下子就空了。

回到餐厅,再将退烧片吃一次。

吃了退烧药,在车上睡一会,相信很快就会好,不会影响工作。

她换衣服,一边下楼,一边打电话叫车子。

东方有一缕金色的光,清晨的风微凉吹的她身子一阵寒颤,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走出小区门口时,突然出现的人吓了她一跳。

李越祈身穿黑色西装,西裤,好像是下了庭没有换衣服,眉眸掩饰不住的疲倦,似乎一夜没有休息,下巴隐隐青色的胡渣,让人心疼。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他沉声,漆黑的眸子真诚的看着她。

这两个星期他考虑的很清楚,他知道半夏想要听想要看的是什么,很多时候不是不愿意给,只是他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与身不由己。

他也知道半夏的心是因为有自己,所以如此,他开心,又难过

也许有些事最初就不该开始,可是既然开始,那么他不会后悔……

“多久?”陆半夏尽力维持自己平静的一面,不让他看出一点破绽。

李越祈望着她,想了想,道:“一年,最多一年。”

盛夏炎热,陆半夏却觉得身心俱冷,望着他的眸子不由的染上薄薄的白霜,泛白的唇瓣抿起淡淡的笑,眼底是没有笑意的。

“所以……不管这一年你和陆子矜发生过什么,我都要忍着受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到一年后你选择她,或者放弃我?!”

李越祈,你把自己当什么?

又把我当什么?

“……夏夏!”李越祈沉声,眉宇之间划过一丝不耐烦,一再的重复,强调:“我和陆子矜没有什么,你一直都相信,不是吗?你一直都很自信,现在你到底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陆半夏敛笑,看着他脸上的不耐烦,心头窒息的难受。自幼她就明白这尘世间最没有保质期的就是感情,一开始炙热,中间平淡,到最后两相看两相厌。

只是没想到自己和李越祈之间的感情走的这么快。

这么快就走到灭亡。

他永远不会明白,他愠怒相向的模样,让人有多么的心灰意冷。

手指捂住昏昏沉沉的头,又或许是自己生病了,生病的人难免会脆弱,矫情。短暂几秒的阖上眸子,再次睁开眼睛时,恢复原本的清冽。

“李越祈,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如果下次你还没办法给我想要的答案,麻烦你带上离婚协议书!我现在要去上班,再见!”

音落,步伐走向路边早已停着的车子。

“陆半夏!”听到‘离婚’两个人李越祈胸腔的怒意忍不住的涌起来,三步跨两步轻便的就抓住她的手腕。

陆半夏下意识的反抗,想甩开她的手,结果没成功,剧烈的动作让她原本不舒服的头更加的疼,眼前的场景在发黑……

“我说过,不要再提离婚这两个字,你……”

阴冷低沉的嗓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听的不是很清楚,身体很累,心也很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不肯放过她?

因为她从小就坚强,就强势,所以,活该要承受这一切?

妈妈,白子言,怎么办?

我真的很累!

李越祈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她憔悴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如纸,身子直接往地上跌去……

“夏夏!”清隽的容颜倏地崩塌,紧张的不得了,紧忙的抱住她单薄的身子,这才发现她的体温烫的不得了。

她病了。

为何生病的陆半夏,也要如此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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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醒来是在李越祈的“家”,准确的来说是曾经“他们的家”,现在她无法确定还会不会是!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睡衣,手上还插着冰冷的银色针管,输液无声无息的流进身体里。

摸了摸额头,没那么烫了,应该是退烧了。

起身就想要拔掉针管……

“医生说你需要输完整瓶水。”门口响起李越祈的声音,他端着托盘,有药有水,有粥。

陆半夏蹙眉,迟疑几秒,到底是没拔掉。

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吃点东西,再吃药。”他坐下,端起碗,调羹递到她的唇瓣:“我已经给阁下打过电话,总统府那边你不必担心!”

陆半夏扬眸,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自己可以!”

“不要逞强。”李越祈淡淡的声音有着一丝轻哄,暴躁,不安的情绪全消失了,终于像往日那般的冷静,睿智。“没有人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何况,我们还是夫妻,我就有义务照顾你!乖……张口!”

如果李越祈还是那种态度,她大可拒绝,可是他一旦这样,她就没办法再冷漠以对,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僵持小会,她到底的张口吃下他喂的粥。

看到她配合,李越祈紧绷的神色暗暗的放松,好像是松一口气,不紧不慢的喂完一整碗白粥,再喂她吃药喝水。

紧蹙的眉心不知不觉的松开,沾染着一丝笑意。

“好好休息,一切等你身体好起来我们再谈。”李越祈为她压了压被角。

陆半夏没出声,他也没有继续留在房间,收拾东西离开,像是给她空间,也像是给她时间思考。

****

陆半夏又睡了一会,醒来手上的针管已经被拔掉了,想来应该是李越祈所为。

冷气没有开,又盖着被子,出一身汗,黏叽叽的很不舒服,她起身去衣柜里拿睡衣想洗澡。打开衣柜想起来,上次离开她一气之下把所有的睡衣都收起来带去公寓了。

她记得李越祈好像有新买没穿的睡衣。

她弯腰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果然看到他熨烫整齐放好的睡衣,伸手拿过睡衣。

起身,欲要关抽屉,不经意间看到埋藏在衣服下面的一个黑色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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