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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三无意间出来逛游,居然撞了大运,两千块买块石头都能赌到极品帝王绿翡翠,这让他前段时间的压抑一扫而空,狂喜不已的开车回市里了,却不知道他的好运气已经在他身后在卧龙镇传成了一锅沸腾的开水,卖给他石头那老板后悔的把自己腮帮子都扇肿了。<最快更新请到>

为什么赵慎三没有把石料放在这里让工匠帮他碾玉呢?就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玩玉的大行家,从在云都跟方天傲开投资担保公司捞的第一桶金后,他就最擅长用玉器、古玩、字画一类雅致的东西做文章,当然对这东西就十分有研究。方天傲又是一个极其擅长此技的儒商,对赵慎三这个搭档当然是不吝赐教,很快就把赵慎三的眼力见儿带上去了。

刚刚老工匠切下第一刀,惊呼半截“帝王……”赵慎三就心里一跳,他怎么不明白帝王绿代表着什么呢?当初他给京城二少家小公子送满月,贺礼就是一个三公分左右的帝王绿翡翠佛,当时他花了一百零八万才到手。而今天,他买这块石头虽然形状不规则,但体积最长处有二十公分见方,最短处也有超过十公分,直径更是十五公分左右,即便里面不完全是极品翠色,能够抠出两块翡翠佛像的挂饰就了不得了!他压抑住激动仔细看过开口的石头后,震惊的发现一片连续不断的翠绿水头,看起来居然是整块材质都相差不远,哪里会上那个老头的当,急吼吼抱着石头就走了。

说来惭愧,赵慎三一直有个心结,那就是他跟郑焰红成双成对的那对玉佛跟玉观音。因为黎姿,郑焰红对原先的那个深恶痛绝,赵慎三也心怀愧疚早就把那对玉佛藏起来了,怕被郑焰红看到触动旧伤,但他一直非常在意这件事,也一直想遇到机会再弄一对定情物性质的东西跟妻子一双两好。此刻得到了这块难得的翠玉,他打算找方天傲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好琢玉大师,细心帮忙雕琢几件东西。

带着绝顶的好心情,赵慎三回到了桃园,中午细心地付奕博就给了他一把钥匙,他跟回家一样打开七号楼的门,一路跑上顶楼,对着夕阳细细的品鉴着手里这块石料,发现就切开这个面看,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深碧的帝王绿,边缘一圈颜色稍淡些,却也是顶好的阳绿,如果纵深里面依旧是这般材质的话,还真是得到宝贝了!

赵慎三在这边因为意外之财而狂喜,却不知云都因为他的消失已经炸了锅了,黎远航跟李建设都在焦头烂额的找他,可是他关了手机哪里知道?那两个人没奈何打郑焰红的电话,怎奈夫妻同心,那默契度是无比的高,她一句不知道赵慎三在哪里就把云都方面堵死了!

当郑焰红回到7号楼的时候,赵慎三依旧在顶楼欣赏他的宝贝石头,郑焰红回卧室换衣服,付奕博给赵慎三送水果上来时,看到就惊呼道:“天哪,河西区都传的炸窝了,说有个气质非凡的老板在卧龙镇赌石,花两千块居然赌到了一块极品帝王绿,最少价值上百万,不会是您吧赵书记?”

赵慎三得意又愕然的问道:“啊?不会吧,一个区都知道了?我可是得手就闪人的,应该没人猜得到是我。”

“什么?赌石的人是你?赵慎三,你撞狗屎运了吧?来我看看。”郑焰红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装走了上来,听到两人说话也吃了一惊,因为下午连她都听到来商议明天参加开班仪式的宣传部长龚登全说,今天出了奇闻了,卧龙镇有个外地人赌石发财了。她压根就没往丈夫身上猜,还玩笑说如果能找到这个人,不妨利用宣传手段宣扬一下,也算是替卧龙镇的玉石基地变相的做个广告。

“嘿嘿,怎么样老婆,你老公能干吧?我都想好了,这么好的料千载难逢,我要找个最好的琢玉大师,帮咱们俩碾一对挂件。剩下的,估计还能给你碾一只玉鱼,你随身带着烦躁的时候含在嘴里,能够安神抒情,缓解疲劳的。”赵慎三得意的说道。

付奕博偷偷的一笑说道:“哎呀,那可赶上杨贵妃的待遇了,我记得有本书上说杨妃最喜欢嘴里含着玉鱼安神的,赵书记真是有心。”

郑焰红也满心欢喜,凑过来跟付奕博一起听赵慎三头头是道的讲述好在哪里,欣赏了一阵子赵慎三方才把东西收起来了。

吃完晚饭,郑焰红跟老公也没有出去,打发付奕博跟林媚走了,两人关了7号楼的大门,在卧室里相拥说话,兴奋依旧笼罩着两人,说了一阵子赌石的事情,郑焰红终究是个事业女性,惦记着自己的事情,就把话题又转到工作上了。

“今天下午,毛向东又给我打电话,假惺惺要请我吃饭,其实还是追问工程能够给他多少份额。我直接说这件事必须进行公开招标,让他按正常程序参与投标,到时候看结果罢了。打发了毛向东,我叫过负责文化园项目的副市长魏刚问过了,毛向东把舆论造出去,说这个项目我已经内定给他了,故而目前河阳地方参与投标的几家公司一看就是毛向东找来陪标的,真正有实力的公司根本没参与!这可怎么好啊,我总不能一个个叫人家过来解释的,若是我又跟住宅楼项目一样亲自暗示林启贵参与,那才是按住葫芦瓢起来呢,烦死了!”郑焰红忿忿的说道。【`小说`】

赵慎三倒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因为他早就想到了一个人,只是还没有给郑焰红提起来,也是觉得她如果已经有了合适的商家就算了,此刻看她如此为难,就一笑说道:“老婆,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也能让邹天赐毛向东他们都没话说。只是,嘿嘿……你可不要多心哦……”

“哦?你不会是给我推荐黎姿那个贱人吧?赵慎三我可警告你……”郑焰红看着赵慎三贼忒兮兮的样子,心里一寒,柳眉倒竖就变了脸色。

“打住打住,老婆,我早就跟这女人不共戴天了,更明白她是咱们俩中间的一个致命伤,怎么会想到她呢?我说的是刘涵宇的老公李富贵李总,那老家伙在省城有领导支持,而且老谋深算手段老辣,更加上我明白他对待生意是十分认真负责的。当初我在凤泉能够把新高中的校区工程都交给他做,的确是因为十分了解他的品德。昨晚我就想到了这个人,只是不知道你定好人选没,刚听了你的烦恼才说出来。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扯到……呃……她呢!”赵慎三急赤白脸的辩解道。

郑焰红听完脸色稍缓,却依旧没好气的说道:“哼,知道你赵书记年少英俊,又前程似锦,女人缘好得很,咱们不是贱么,怕一眼没看到被谁骗了去!你老实告诉我,你让我选择李富贵,是不是为了黎远航那个小……呃,是不是为了刘涵宇?”

“唉唉,看看看看,我就知道你会多心吧?我可是诚心诚意替你想法子的,你要是不理解就太委屈我了。你知道吗老婆,我一直觉得挺对不住你的,所以今天拿到那块玉,我的第一个念头,也是唯一一个念头,就是重新打造一对同命锁性质的护身佛,让咱们俩此生此世都不离不弃,连误会都不生。”

看着丈夫诚挚的眼神,郑焰红的醋意也消除了,娇嗔的说道:“但愿你说到做到。不过……李富贵这个人选还真是不错,我来河阳的时候,黎远航书记也曾经给我提过一次,让我有机会照顾点这个人,这倒是一举两得的。我对这个人没什么好印象,你觉得他人品可信?”

赵慎三轻蔑的笑笑说道:“人品要看从哪个方面来讲了,论计谋奸诈,他的确算不上正人君子,当初不还买凶想要害了我么?但是从商人角度,他是一个很称职的角色,面对项目,能够本着良知不克扣质量多赚钱,这就是很难得的素质,故而,你把工程给他只管放心。”

郑焰红说道:“那好吧,三,这个人情就让给你做吧,你给李富贵或者黎远航书记打电话说一声,让他尽快准备好投标的材料来报名,时间已经很紧了。咦,对了,不说到黎远航我都忘了告诉你了,今天黎远航记,还有陈伟成书记都打我电话找你了,我给他们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哈哈哈!”

赵慎三怔了怔问道:“陈书记也找我了?奇怪,难道是催我赶紧进京?没道理呀,轮训班还有九天才开的,现在去京城也是呆着。嗨,不管他们,既然让我做出闲置的样子来掩人耳目,何苦听到召唤就巴巴的跑回去呢?老婆,谢谢你帮我保密,我就在你这里躲难一周行不?我也心疼你一个人睡这么大一栋楼,陪陪你省得你夜里害怕。”

郑焰红被触到了痛处,眼圈红了说道:“你还知道啊?我……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下面人我一个人害怕?可是之前被田振申安**来的服务员害的不轻,现在是宁可一个人害怕着,也不敢再找不靠谱的服务员了。”

赵慎三拥进了老婆,一下子吻住了她,一霎时,7号楼里传来了低低的浓情蜜意声响,持久放消……

第二天,郑焰红按时来到了市委党校,参加副处级以上干部的党建轮训班开班仪式。

现如今的党校,职能已经广泛化,毕竟经济建设高于一切的时代到来了,就连这个专门为教育党员开办的学校也以招收大专、本科生收取学费为主要经营目标了。对于党校的文凭,各地采取的措施并不一样,有的地方直接规定党校文凭不管用,但是在h省大多数地市,却是跟其余学校的文凭一样管用的。换句话说,只要你是公务员,那么你持有党校的本科毕业证跟你持有北大的本科毕业证不会有任何的差异,要说有差异,那也是差异在你们俩谁更有社会关系,或者更有实际能力,这跟企业用人是截然不同的。

当然,党校的招生资格也是分等级的,例如市委党校,就不能开办研究生班,只有省委党校以上才能开办,而且本科跟大专生源不限制级别,若是想要参加党校的研究生学习班,就必须是正科级以上干部才有资格报名参加的。为何大多数干部都喜欢去党校考一个文凭呢?其一,党校学习并不脱产,仅仅是休息天象征性的上课,平常就是自习,只要考试的时候到门口的复印部买一套缩印版的小抄,认识字的人一般都能考过关。其二,周期短,两年就拿到本科文凭,又一样好用,那么何必去学习那种自考的硬挺文凭呢?又费劲又不稳当,花钱也不见得就比党校少,而且很多单位对于参加党校学习的同志们是采取学费报销制度的,惠而不费,学历到手,怎么不趋之如骛呢?

开办各级学历班是一项职能,党校的另一职能就是干部轮训了,现如今的轮训也分很多种类,诸如经济建设轮训班、反腐倡廉轮训班等等,当然,还有就是今天要开的这个党建轮训班了。

市委党校的校长不是别人,就是组织部长刘万举兼任的,但他平时并不身体力行参与党校的事务,真正的校长其实是副校长王国安。因为这次培训班,党校已经做了好多套准备,毕竟,参与领导的档次不一样,这次培训班的整体规格就不一样。不说别的,就拿给领导准备的讲话稿来讲,市委书记的立足点能跟宣传部副部长一样吗?别说副部长了,就连龚登全部长跟刘万举部长过来,也不能跟郑书记一样啊?那怎么办?都准备!谁来了给谁就是了,但是,市委书记参与这种开班仪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故而,党校精心准备的讲话稿中间,反而是书记这一份是最潦草的。

这次党校大出意料的是,郑书记居然要来参加开班仪式,这使得王国安慌了神,昨夜召集党校办公室的一干人等彻夜加班,又给郑书记弄了一份花团锦簇的讲话材料,一大早就送到了书记办公室,想着让书记在十点以前再熟悉一下子。

邹天赐昨天得知郑焰红要来参加开班仪式,也是十分愕然,他听到付奕博到他办公室说了郑焰红的邀请,当时就觉得十分迷惘,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哪根筋不对了?多平常的党建培训班啊,可以说召集副处级以上干部参与,若是刘万举不用组织纪律局限的话,说不定根本就没人愿意参加!想到这一点,邹天赐轻蔑的觉得,郑焰红还是认不清形势呀,什么年代了?还把党建这块又冷又硬的馊馒头当宝贝吗?殊不知下面干部们都明白风向变了,从改革开放之后,党建就向经济让路,大家谁不明白呀?故而让干部们参加经济建设培训的时候,那是踊跃参与,但党建培训的时候,可就往往是单位里挂着级别的调研员一类的人员才不得不来的了。

可是邹天赐却不愿意因为小节而扫了郑焰红的面子,他觉得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磨合,他已经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行事特征,只要不跟她顶牛,她的脾气却并不似女人般睚眦必报,而是有着跟男人相媲美甚至超越男人的大气豪放,等闲不愿意抓细节,只要大调子定下,怎么执行她也不过问,结果不出乎她的既定标准就成。那么,又何必吝啬这半天的开会功夫呢?党委书记如果连党建培训班都要参与,足以说明她是很重视的,他身为副书记,接到邀请如果不去,岂不是显得太不知趣了吗?

故而,邹天赐很爽快的对付奕博说道:“小付,你告诉郑书记,我明天一定参加,支持党建培训,也是我这个副书记的职责嘛,要不是当初我实在是忙,这个校长都差点我自己兼任了呢,怎么能不去呢?”

结果,党校的写作团当晚值班,突击加工的不单是郑书记的稿子,也给邹市长弄了一份,至于他讲还是不讲就看他的兴致了,但是准备还是必须准备的,这叫做礼多人不怪,土语叫“芝麻杆喂驴,吃不吃让到”。

郑焰红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她突然要参加开班仪式,导致好多单位原定参加轮训的领导都连夜走后门换人了,主要领导本来是要躲过去的,随便派个级别到了的班子成员过来凑数,但市委书记要亲自主持开班仪式,谁要是不露脸就是自找不痛快了,故而,这晚上党校的人员倍有面子,平常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领导们纷纷打电话来说好话,那滋味真是“累,并快乐着了!”

十点钟,党校最大的两百人教室除了最后面一排,已经座无虚席,郑焰红早十几分钟到达,在休息室里坐下,跟刘万举和龚登全,以及来陪他们的王国安说话。

邹天赐终于踩着钟点走了进来,看到大家就笑着说道:“哎呀,来迟了来迟了,政府事务就是琐碎,紧赶慢赶的还是落在郑书记后面了。”

因为时间到了,郑焰红微笑点头没说什么,大家一起走上了主席台,看着已经安排好了座次,邹天赐看了看摆放着名字的牌子,脸色就暗了下来,迟疑了一下,看着郑焰红已经坐下了,他才蛮不情愿的拉开椅子坐下了。

为什么邹天赐不高兴?是因为党校安排的座位在他看来存在错误!怎么错了?很简单,依照党校今天的安排,主席台只有一个主位,郑焰红坐了无可厚非,但是这样的话就存在一个问题,邹天赐作为跟郑焰红平级的领导,就势必要坐到次位上去了!若是合理的安排呢,应该是让郑焰红跟邹天赐坐在中间,然后把刘万举跟龚登全两个副职安排在左右两侧,其余的就以此类推就对了,这样子也显得很对称,主位也就成了两个了。可是党校也不知道犯什么迷糊了,居然让郑焰红坐在中间,邹天赐坐在左侧,刘万举坐在右侧,然后龚登全就跟党校副校长王国安分别又次一级坐在左右!

这样一来,委屈了两个人,一是邹天赐市长不得不“屈尊”跟刘部长齐肩,虽然左侧为大,但毕竟还是平行的位置,也就是说,仅仅把他当党委副书记看待,而不是把他当政府一把手了。第二个委屈的自然就是宣传部长龚登全,他等于降格跟副校长坐在了同一位置。

但龚部长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也就坦然的坐下了,心里不舒服的就只有邹市长一个人,他甚至已经后悔今天不该来参与这个莫名其妙的培训班了,弄得纡尊降贵的,指不定下面干部怎么看笑话呢。

郑焰红也没有丝毫的异样,她即便是明白邹天赐的不舒服,也断然不会表露出来的,从内心来讲,她反而是乐于见到今天这种局面的,因为,这原本就是一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把戏,他邹天赐来与不来关系不大,但这个开班仪式的目的他必须承受,就算他不来,郑焰红也料定有的是人愿意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他听。

刘部长作为主持人先说了几句开场白,然后就说道:“下面,请我们郑书记给我们做重要讲话,大家欢迎。”

热烈的掌声中,郑焰红站起来微微往下压了压手,又坐下来微笑着举起一份材料说道:“党校的同志们昨晚才知道我要参加这个仪式,肯定是连夜加班帮我弄了这份讲话稿,我早上翻了翻,很精彩,也很到位,但是,我并不想照本宣科,所以这份东西可以作为你们未来学习期内的一份学习资料来学习一下。至于我这个党委书记,来参加咱们的党建培训班,乃是家庭主妇做饭,份内的事情,不需要稿子了,临场发挥吧。”

下面响起了一阵善意的笑声,郑焰红接着说道:“今天说实话,走进这个教室,看到大家的面目,我很吃惊,也很激动,更是是很开心。为什么呢?因为我看到来的都是我们各单位的主要领导,这足以说明,大家对这次培训班的重视程度达到了我的要求,这让我很欣慰啊!有的同志可能会诧异了,原本就是该我们来的培训,我们来了郑书记为什么会惊喜呢?同志们,咱们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对于党建工作,大家的看法跟认识比得上经济建设吗?比不上吧?说句不太好听的大实话,若不是我这个市委书记要亲自来主持开班,恐怕列位学员日理万机的,也抽不出时间来参加学习吧?”

台下一片寂静,郑焰红又笑笑说道:“这也不怪大家,大形势如此嘛,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已经从大到国家,小到每家每户,都经过了无数次认证考验,比如说在座的各位家里,是不是谁赚钱多谁比较威风啊?我想若不是极个别因爱生畏的同志,大部分都不会错开这个规律的吧?”

下面又笑了,气氛很好,郑焰红接着说道:“但是,我告诉同志们,大家错了。为什么呢?党的建设,是我们国家的立身之本,也是我们的执政方针,更是我们整个社会构架的支柱,没了党建,整个社会就是一盘散沙,这一点,可以从国民党败走台湾看得出来,不抓党建的政权是没有根基的政权,是注定不能长久的政权。”

喝了一口水,郑焰红严肃下来了,接着说道:“我们国家从任何一级,都是党委决定大方向,大决策。当然,这大方向,大决策自然包括经济建设工作的方向和决策,党委决定该不该做,做不做,政府决定如何做,这是牢不可分又互相制约的一种平衡关系,在七十年代之前,我们国家做得很好,但是改革开放之后,就逐渐混淆了。”

邹天赐原本就一肚皮不自在,听着郑焰红从党建工作跟经济建设工作,居然又扯到了党委跟政府的关系上,更觉得吃了苍蝇般难受,若不是明白抽身离去很没涵养,他几乎都想推开椅子离开了,却不得不随着郑焰红的话带来的现场气氛或者笑,或者严肃的强忍着。

“作为一个党的干部,大家都明白对经济建设的话语权有多重要,虽然党委有这个绝对的话语权,但经济建设毕竟是政府职能范围内的事情,故而,这里面能够打擦边球的概念就很多了,弄来弄去,现如今随便有些好处的工程之类项目,若没有党委参与政府就弄不成。还有招商引资,也已经从政府过渡成党委主持下的工作,这已经成为一个司空见惯的现象,估计,好多同志都认为原本该如此了吧?”郑焰红话锋一转,居然替政府叫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