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烟看郑焰红答应了,心里暗笑这丫头煮熟的鸭子,就硬在一张嘴上,若非她内心深处原本就不舍的赵慎三,就算是理由再充分,她也势必会立刻翻脸离婚的,怎么会凭借她一番激将法就上当呢?做出这样的选择就说明这一对孩子的感情还是有转机的。《首发》
看着郑焰红一身伤痛回到般若堂,脸色煞白满眼哀伤。若说灵烟不心疼、不生赵慎三的气,不为女儿不值得,那可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了。她抱着扎在她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郑焰红,默默地听着女儿哭诉幸亏还没有怀孕,否则的话岂不更加不值得了?灵烟听着听着,就开始默默地陪着郑焰红流眼泪。
从一开始“密谋”再要一个孩子开始,郑焰红就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一个“同谋”。只有灵烟知道两个人是如何战战兢兢去拿药,回来后又如何掐算着排卵期吃药、同房,然后就暗暗希冀当月的例假别来了。终于,她如愿以偿的怀上了,而郑焰红却懊丧不堪的连连抱怨自己可能有毛病了,为什么跟她吃一样的药就没动静呢?灵烟当时还笑话郑焰红太着急了,开玩笑说晚些也好,总不能母女俩同时坐月子吧?连互相照顾都不成。
看看现在,郑焰红看似依旧那么要强,其实伤的是鲜血淋漓,灵烟怎么不恼恨赵慎三的荒唐呢?但她毕竟是局外人,对整件事的看法也就客观了很多。心想现如今社会开放,道德廉耻观模糊,男同志在外面有这些花花草草的事情,只要不迷失了本性,回家来闹腾离婚啥的,就算是个好同志了。赵慎三长的那么帅,又年轻有为的仗义豪爽,黎姿贪恋他跟他偷欢几次,虽然不值得原谅,但也并非一枪打死的罪过。郑焰红已经算是再嫁了,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怄气离婚,这辈子想来也就更难找到合适的配偶了。一个市长,年轻貌美的原本就是是非的核心,若是再单身,对她未来的感情生活也罢,事业生活也罢,统统都是最大的打击。气归气,惩罚归惩罚,这个婚,还是决不能离的。但郑焰红此刻正在气头上,要是讲道理势必是没用的,灵烟只得按照郑焰红的脾气秉性来开导她,这才让郑焰红接受了这个建议。在家恢复了几天,才本着不能让赵慎三看笑话的一腔怒气回去上班去了。
此刻,郑焰红傻愣愣看着镜子里那个傻愣愣的她自己,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做些什么好,又不愿意就此上床躺着,就呆住了。
窗外的赵慎三脑子里清晰地映照着郑焰红的状态,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唉,红红,把睡袍穿好,单裹一条浴巾你的肩膀会受凉,明天又该疼了。”
“你怎么进来……”郑焰红猛听到耳边响起丈夫深情的声音,还以为他进屋了,说了这几个字的同时,急忙回头看了一下,却看到房门紧闭屋里没人,这才不说话了。
“我没有进去。”赵慎三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伤感:“我只是坐在窗外想离你近一点。听话红红,把睡袍穿上好吗?”
“哼,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真心疼我就不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害我差点丢命……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赵书记好歹也是县处级一把手了,也不必下贱到坐在窗外听墙根,请您自便吧。你放心,我也不会为了你的无耻行径自虐的,那岂不是用你的错误惩罚我了吗?我且活的好好的呢,不劳您挂心。”郑焰红刚一动气就觉得违背了自己拟定好的对这件事的方针,赶紧平息怒火冷冰冰讥讽道。
窗外没声音了,赵慎三没说话,但也没听到他站起来离开阳台的声音。郑焰红气咻咻上了床,裹进被窝里拉了一本书想看,心烦意乱之下哪里看得进去?懊恼的“哗啦”一声把书扔到地上了。
“红红,你若不困,咱们聊聊天好不好?就权当是普通熟人说话散心行吗?赵培亮今天可有意思了,来找我明明是为他儿子开脱,却跟我透漏了许多内情,说的隐隐约约的,其实我听得出来他对黎书记也很是不满。”窗外,终于传来了赵慎三的声音,这次却不再做出丈夫的姿态了,轻松地扯起闲话来。
郑焰红一愣,赵培亮来访她,来意不难猜测,但赵培亮乃是黎远航书记第一个忠臣死士,乃是全云都人尽皆知的事实,怎么会连他都对主子萌生不满呢?她好奇之下忍不住问道:“说了些什么?”问过之后,心里又十分懊恼不该搭理赵慎三。但又觉得既然自己已经说过了夫妻关系保持原状,人家赵慎三又没有贴上来亲热,仅仅是闲话应该也没有超越她定下的范畴。若是一味的不搭理他,反倒显得自己跟寻常女人怄气撒娇一般的放不开了。
提到别的事情,赵慎三的声音就没有了那份做错了事乞求原谅的丈夫那份卑微,豪情万丈的轻笑了一声说道:“还能说什么?大抵是黎书记一开始在我接受省委组织部提拔考核的时候,授意了什么给他儿子,现如今他儿子被市纪委调查,赵培亮很自然的把这一切归结到我开始报复了。【`小说`】他当然不甘愿找我说好话,而是希望黎书记能够出面制止纪委,可是等待不到那边的救援信息,不得已才来央求我的宽恕。与此同时,对黎书记卸磨杀驴的嫌疑怨怼,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郑焰红听完,沉吟了一下说道:“赵培亮为了儿子上门找你,为了取得你的认可跟同情心,用所谓的内情来换取信任,很可能仅仅是一种策略,也未必黎书记真的主使了对你的检举行动。你作为一个基层干部,对上司无谓的质疑对你是没有丝毫好处的。就算那件事的源头真的出自黎书记,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就只能当成是小人暗算,跟上层没有任何关系,这样你才能保持良好的心态看待上下级关系。”
赵慎三点头道:“你说的很是。我当然不会把赵培亮的话全然当真,但我已经决定放过他儿子了。反正我的提拔已经泡汤,就算是穷追不舍又能怎样?徒增几个仇敌不说,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宽容大度的放过他们,等我走的时候,他们看在我不计较的份上,少给我使些绊子。”
郑焰红不语了,赵慎三的明智是她乐意看到的。她内心深处也不愿意承认其实她是担心他的,只把这种心态归结为夫妻感情破裂了,外人眼里两人还是一体的,一个人倒霉了终归不好看相,还是保持双赢的好。
“对了红红,今天孙天生也去看我了。我听他说文件已经下来了,这两天就要送他上任,那么你身边没人怎么行?你把他给了我,确定好接替他的人没有?”赵慎三看妻子一直没说话,停了一会又说道。
“哼!”郑焰红发出一声不忿的冷哼,没有回答。
赵慎三听出了妻子的怨气,那声哼很明显的是说我倒是心疼你在下面抓不住管组织的副职不好开展工作,连秘书都给了你,可你怎么对我的?他不是不感激妻子的拳拳苦心,但自己理亏又能怎样?难过了一阵子,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红红,我倒是有个好人选,只是会麻烦些,但人你也会满意的。”
“谁?”秘书人选非同小可,小孙刚来身边的时候,那种撵又不敢撵,留下又不敢信的尴尬郑焰红可是受够了。所幸郝远方走后小孙逐渐被她感化,死心塌地对她忠心耿耿,这才换来了这几年的合作关系。现在给了赵慎三,她也已经听从办公室的推荐,暂时拟定了一个人选,但她总觉得不太满意。此刻赵慎三提出这个问题,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乔丽丽。”窗外说道。
“乔丽丽?桐县那个?”
“就是她。这妮子虽然倔头倔脑的,但心思细密原则性强。特别是嘴严忠心,行文也有一定的基础了,是我用的最顺手的秘书。我临走的时候给她安排了一个正科级的位置,现在还在桐县县委办公室工作。你若有了合适的人选也就罢了,没有的话跟克俭说一声,先借调过来用用看也行。当然,这仅仅是我的建议,合不合适的还需要郑市长您定夺。”赵慎三说道。
“德行,你明知道……呃……那好吧,我考虑看看。”郑焰红听着丈夫最后谐谑的话,差点忘记了两人的矛盾,开口娇嗔一句才明白过来,赶紧恢复了冷漠。
对于乔丽丽那个丫头,郑焰红还真是蛮喜欢的。那妮子也不会过多的说嘴甜的话来哄领导开心,有时候还真是倔头倔脑的不讨喜,但心思细密之处,是男秘书不能比拟的。最可取之处是跟随赵慎三的时候,就对郑焰红佩服的五体投地,若是要来在身边,一定会死心塌地的为她服务的,还真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不二人选。郑焰红已经是决定这么办了,当然不会此刻就告诉赵慎三长他的威风。但解决了一个难题,她心里很是开心,对赵慎三的怨气虽然不减,却也没有不共戴天般的劲头了。
窗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她知道赵慎三终于离开窗户回屋去了。居然感到一阵怅然若失,暗暗恼恨自己不争气,气哼哼躺在枕头上。辗转反侧一阵子,她感到一阵口渴,想吃点酸酸凉凉的水果,却又不愿意出去面对赵慎三。其实她自己也未必明白,她不愿意见赵慎三,是怕在他死皮赖脸的纠缠赔罪下,她会很轻易的被他缠住,丧失立场被他得手,到时候那架子就绷不住了。
又寻思了一阵子,她更加气忿忿的想这个家是自己的家,这次错又是赵慎三的错,凭什么她要怕他?连想吃水果都不敢出去拿?这么一想,她“腾”的跳下床,拉过睡袍穿上了就想出去,又一想你赵慎三让我穿睡袍我就穿,岂不是太听你的话了吗?又别扭的把睡袍脱掉,偏裹上浴巾要出去,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干嘛?”郑焰红原本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即将拉开,听到敲门心里一阵狂跳,反而松开手故作冷漠的说道。
“红红,你放心,我不进来。你晚上有应酬吃的都是咸东西,又刚洗过热水澡,一定口渴吧?我给你剥了一个橙子,你打开门接进去就是了,我保证递给你就离开。”赵慎三低声下气的说道。
郑焰红忍不住笑了,心说你倒还是这么跟我心有灵犀,我刚想吃水果你就送来。就把门打开一条缝,随即,一盘剥好后又细心地分成一瓣瓣的脐橙就递了进来。她不由得想起两人在教委的时候在丹桂园幽会,有一次赵慎三切了一盘脐橙给她吃。她娇嗔的说橙子被刀子一切,皮上的苦味就沾染到了果肉上,而且一瓣瓣完好的橙子味道跟被破坏成两半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从那以后,赵慎三就每次都费劲的把不好剥的橙子剥好了,再分成一瓣瓣给她吃,这习惯到现在依旧没忘。
虽然门仅仅开了能递进去一个盘子这么大的缝隙,赵慎三的脸还是清晰的出现在郑焰红面前。看着他那塌陷的眼窝里,那双眼依旧是饱含浓浓的爱怜,郑焰红一阵心跳加速,勉强冷着脸生硬的接过了盘子,吃了枪药般的说道:“谢了!”就要关门。
“不听话的妞儿,还是不穿睡袍,看明天肩膀疼谁难受。”赵慎三看着妻子雪白的香肩全部露在外面,一如既往的带着疼怜埋怨完,真的并没有纠缠,慢慢转过身就离开卧室门口了。
“喂,你明天是上班还是继续去医院打针?”郑焰红突然在身后叫道。
赵慎三转过身说道:“我已经没事了,拿了口服药不需要去医院了。明天上班。”
“你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你进来拿吧,拿了赶紧上楼睡去。”郑焰红貌似全不在意的说道。
“哦哦哦……好的好的……”赵慎三脸上掠过一丝狂喜,赶紧转身走近了卧室。
郑焰红端着橙子若无其事的转身先进去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的擂鼓一般,脸也已经红艳艳的煞是好看,那心情简直赶上谈恋爱的时候了。她坐在梳妆台前低着头只管吃橙子,其实耳朵里却听着赵慎三走进来了。
突然,一件睡袍就落在了肩膀上,赵慎三叹息着说道:“听话乖,披上衣服吃。”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太软弱了一般恼羞成怒了,把肩膀一抖摔掉了睡袍,把正在吃的橙子往盘子里一摔,站起来柳眉倒竖厉声说道:“让你进来拿衣服而已,哪来那么多虚情假意?赶紧拿了出去!”
赵慎三看着她气的胸口起伏,带动**微露的浴巾泛起一阵阵波浪,不假思索的猛地伸出双臂就把她搂进了怀里,紧贴着她的额头,一边亲吻一边流眼泪道:“宝贝,你千万别生我的气,我马上出去,我马上就出去还不行吗?但你一定不能亏待自己,这我会心疼的啊!好宝贝……”
郑焰红被麻醉了一般一动不动,听任赵慎三一边呢喃一边疯了般越来越紧的抱住她,浑身每根神经都苏苏麻麻的,简直比两人欢好时还要舒服。虽然心头依旧紧绷着不能给他好脸色的那根弦,怎奈身子不争气已经软的不会动了,就算想挣脱,甚至想给他一巴掌也无能为力了。
赵慎三越亲越上脸,亲完了额头亲眼睛,突然就落在她唇上了,那舌头熟练无比的撬开她的小嘴巴,狂霸的就占据了她的口腔,仿佛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的吻着她。
迷乱,这是怎样的迷乱……郑焰红的脑子一片浆糊,想挣扎又无比的贪恋这种疯狂的掠夺,想推开他又聚拢不起丝毫的力气,只能是保持住最后的底线---不回应他,就那样布娃娃般被他拘在怀里猛吻。
亲吻着,赵慎三感受到妻子冰凉滑腻的肌肤,这直接燃起了他禁欲多天的狂热,他的大手早就突破了妻子身上那条形同虚设的浴巾长驱直入,把那一丘丰隆紧紧攥着手心把玩着。突然间,他双臂一紧把她直接拎起来就抱到了床上,拉开被子裹住了两人,她的浴巾早就在他拎起她的刹那间落在地上,光溜溜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了。
郑焰红自然感觉到了这一切出乎她意料的变化,她也在这个过程中间挣扎着想要开口抗拒。怎奈整个过程赵慎三的嘴都死死地占据着她的嘴,那亲吻简直不要命般的一阵猛似一阵,哪里还有她能说话的空闲?
防线一寸寸失守,郑焰红却越来越软弱无力。赵慎三的强悍一直是她的骄傲,今晚,却成了她的梦靥。他根本不顾她的挣扎,一直亲吻着**着她。渐渐的,郑焰红感到脸上湿湿的,她觉察到这是赵慎三的眼泪时,那颗心越发软的不像话了。
骤然间,被赵慎三亲吻的变成了一团干渴蓬松的海绵的郑焰红,觉得身体被一根熟悉的、火热的东西贯穿了,她无奈的想还是不合因为一盘橙子心软了,放了赵慎三这头饿狼进来,此刻着了他的道,被他进入身体了还能怎么样?
“亲亲……宝贝,我爱你……别抛弃我……”赵慎三一边疯狂的流着泪,一边疯狂的亲吻着郑焰红,一边疯狂的耸动着身体,含糊的呢喃完,那狂暴的冲击就降临了。郑焰红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他直接了当的送上了顶峰。
感受到郑焰红**来临的反应,赵慎三又惊又喜又是惶恐,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却把口一张,又**了她胸口的花蕾发狠的吮起来。一霎时几乎把正在云端飘摇的郑焰红魂魄给吸出来,小嘴不由自主的就发出了声声娇吟。
赵慎三要的就是这样的状态,他抱起她的双臀紧贴着自己,把那根被她的**侵润的越发强壮的家什,在她因兴奋而分外紧缩的穴道里缓慢的**着,再一次比一次深的刺回去。这样的动作让郑焰红原本就迷离的神经更加麻痹了,除了全身心的感受这销魂蚀骨的交合,哪里还有半分心思能分得出来记得住两人的恩怨?一声声的呻吟越发销魂,让赵慎三的掠夺也更加气壮山河了。
一时慢一时快,一时深一时浅,赵慎三辗辗转转的那肯放手?一直把女人折腾的骨软筋酥,一个时辰方才罢休,等他也嘶吼着喷射之后,郑焰红已经一滩泥般的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赵慎三熟稔的把身子一侧翻下来,却连带着把郑焰红的身体也搬转过来紧贴在心口处,那根化解两人矛盾的东西依旧紧紧地嵌在女人身体深处,跟无数次这样疲极而眠的姿势一样,两人又如此混沌的睡着了。
黎明时分,赵家的卧室里响起一声脆响:“啪”!紧接着,郑焰红的声音怒不可遏又冰冷无情的响了起来:“赵慎三,你真不要脸!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不是?我就让你进来拿衣服,谁让你这样子对我的?我都给你最大的宽宥了,跟你保持夫妻关系各不相干,谁让你要我的?你**的还以为我在放屁是不是?我就不该信了你这个没骨头的狗,就被你得寸进尺的得逞了?哼,你是不是很得意呀?觉得我郑焰红也就这么点本事,被你一番发狠折腾就软了?这有什么呀?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当然有正常的需求,被你不要脸的**上火了,权当你是个工具发泄一下欲望也好啊!你可别以为这样就满天乌云散尽了,你的无耻下流就被我原谅了,做你的美梦!行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可以滚出去了!”
郑焰红被折腾的舒舒服服的疲极而眠,一觉醒来居然天都蒙蒙亮了。她看着赵慎三那张让她恨不起来的脸,熟睡中带着甜蜜的满足,嘴角那丝幸福的笑意简直让她痴迷,但转瞬间这种痴迷就导致了她的恼羞成怒,一种被侮辱的想法油然而生,更想到有了昨晚的痴狂,没准赵慎三以后会更加行事肆无忌惮,觉得她反正好欺负,被他按到一顿“嘿咻”就万事大吉了,那可就给他脸了!
越想越怒,她终于聚集起力气重重的打了他一耳光,看着他惊诧的睁大了眼睛就开始破口大骂了。想起以前曾经因为她说过他一句“工具”而导致他伤心欲绝,自尊心倍受打击,今天她觉得自己受了欺负太过脓包,急于找回面子,就故意说狠话,又旧话重提把这个侮辱性极强的字眼骂了出来,想让赵慎三知耻而退,赶紧恢复两人的冷战状态。
没想到赵慎三被她打了骂了,脸上没有丝毫受辱的窘态,反而逆来顺受的猫咪无辜被主人打骂后,依旧围绕着她脚边转悠的可怜相。身子动都没动,还暗暗把抱着她的两只手臂紧了紧免得她挣脱他的怀抱,满脸可怜相的低声说道:“你骂的对老婆,我就是无耻下流。我知道你是一个自尊自强的女人,更没有奢望你能够谅解我的无耻行为。昨夜的荒唐也是我实在想你得狠了才犯错的。原本你砍死我我都没话说的,多亏你想得开把我当工具了。老婆,你以后就把我当工具好不好?我保证乖乖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绝不奢望能够恢复以往的夫妻平等关系,以后就是你的奴仆,你的工具,你每当有需求的时候只要一个招呼,我保证伺候的妥妥当当舒舒服服的,还……还不要钱行不行?求你了老婆,就把我当你的专用工具好吗?”
郑焰红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话气的无计可施,想要挣脱又挣脱不开,气急了趴在他肩头上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接着骂道:“赵慎三,你好歹还是个县委书记,要是刚刚那番话被别人听到了,我估计你赵书记的下贱程度比搔首弄姿拍不雅照出名的那些什么姐姐还要高段吧?行啊,既然你自甘下贱想当我的工具,现在你可以滚了,我现在没有需要!”
赵慎三也不说话,只是更紧的抱着郑焰红,身子轻轻的蠕动着,这女人只顾骂得痛快,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头,身体里怎么又有东西在蠢蠢欲动?她此刻才想起,这个混蛋还是跟以往两人好的时候一样,事后没有拔家伙,刚才只顾发火了,居然忘记趁他睡着先脱离出来,难道……是她虽然心里生气,身体却不争气的贪恋这种状态,而忽略了这种契合,故意不提醒她吗?现在最最要命的是,随着他的卑劣行为,她自己仿佛雪狮子向火一般,再次有了融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