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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暮夕虽去了厨房,却很守规矩,并没直接推门就进,而是站在门口那儿,笑吟吟的冲着里面的人招手,那模样看着有点傻。
柳泊箫不自觉的就勾起唇角,心里也有几分柔软,这会儿所有的菜都上齐了,她便转头跟外公说了一句,脱下身上的厨师服,迎了出去。
“怎么这时候来了?”
她仰着头,跟她离着半米,不远不近。
宴暮夕很想捏捏她的脸,但周围实在有很多人看着,他知道她害羞,也想在人前维护她大厨的威严,便改成摸她的头发,“不这时候来,岂不是招嫌?”
话里有话啊,柳泊箫玩味的看着他,稍微一想,就反应过来,眼底不由染上笑意,“这是在拐弯抹角的骂谁呢?”
宴暮夕轻哼了声,“骂他还用拐弯抹角?我都是怎么痛快怎么来,不过……”话锋一转,他略带几分幽怨的控诉,“泊箫,你对他是不是太好了点?”
大庭广众的,柳泊箫跟他谈这个也不合适,于是给他个眼色,俩人去了三楼的休息室,休息室里布置的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就是沙发和茶几。
俩人一进去,宴暮夕就不老实的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呼吸了几口。
柳泊箫失笑,“油烟味很好闻吗?”
“嗯,都属于你的味道。”
“……”
“泊箫,你还回答我,你对封墨是不是太好了?好到……让余江余海、邱冰和詹云熙几个不懂风情的人都怀疑你对他有想法了。”
柳泊箫无语的推开他一点,跟他眼神对视,“是他们怀疑,还是你乱吃醋啊?”
那几人都是他属下,最不会做的事就是随意对看到的事情下结论,他们只管上报,至于主子怎么想,那就是主子的事了。
宴暮夕毫无愧色的道,“是他们怀疑,并且把他们的怀疑无耻的传染给我,让我醋了,但这醋,不是我想吃的,我是绝对信任你的。”
“是么?”柳泊箫拉长了音,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宴暮夕重重点头,“当然,你眼光那么好,怎么可能舍了我这块璞玉而去捡封墨那种顽石?更别说,你还没有彻底得到我。”
闻言,柳泊箫嘴角抽了下,最后那句,可以不用说。
但宴暮夕说的还起劲了,“书上说,得到了才会不珍惜,没有得到之前,不管男女,都会蠢蠢欲动的惦记着,心里像住了一只猫,整天挠心挠肺的……”
柳泊箫羞恼的打断,“我并没有。”
宴暮夕盯着她微红的俏脸,揶揄道,“泊箫,你撒谎喔,我这样的颜值和身材,你会不惦记?那你可离着遁入佛门不远了……”
柳泊箫不想跟他再继续这话题,于是清了下嗓子,很生硬的转开,“你是听余海说,我给了封墨盛了一碗饭吧?其实,是外公盛的,他都上门了,我也不能冷脸真撵他走吧?还有你姐和你姐夫的面子在呢,就盛了一碗卤肉饭,也不算坏了店里的规矩。”
宴暮夕眼睛一亮,“真是外公盛的?”
柳泊箫点点头。
宴暮夕笑眯眯的故意问,“那你为什么不帮他盛呢?还辛苦外公亲自动手,泊箫,你不是最孝顺的吗?”
柳泊箫好笑的白他一眼,明知故问,“你说呢?”
宴暮夕装傻,“我怎么会知道?”
柳泊箫配合着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因为怕你知道了,心里会不舒坦。”
闻言,宴暮夕眉开眼笑,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春光里,“所以说,泊箫,你这是在我考虑对吗?你在意我的感受是不是?你不舍得我吃醋是不是?”
倒也没什么不能承认,但看他这么得瑟,柳泊箫还是有点无语,点头的时候就敷衍了些,“嗯,嗯,所以,你以后别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我说了,我是绝对相信你。”
“呵呵,确定不是来兴师问罪?”
宴暮夕信誓旦旦,“当然不是,我就是兴师问罪,也是找封墨。”
“……那你来干什么?”
“吃饭啊。”
宴暮夕说的理所当然。
柳泊箫瞅着他,哼笑了声,“你不会以为,店里的规矩会为你例外吧?”
宴暮夕摇头,“你就是想例外,我都会严词拒绝的。”
宴暮夕意外的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最亲近的人,我是最应该无条件支持你的,怎么可以带头破坏?”
“……”说的好有道理,但她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呢。
很快,她就知道不对劲在哪儿了。
“不过,这跟我来吃饭并不矛盾。”
“什么意思?”
“我不是以食客的身份来的,而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你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一个食客的要求,但不会忍心拒绝你男朋友的请求吧?”
他说的一本正经,柳泊箫忽地笑了,“封墨的段位跟你比起来,低了不止一点半点啊,他之前要是说出以明珠姐小叔子的身份来,我还真不好拒绝。”
宴暮夕沾沾自喜,“当然,他比我可二多了。”
柳泊箫轻捶了他一下,“你也别太欺负人家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觉得他那人,不像传言的那样冷酷无情,倒是有点……”
她还没想好怎么形容,就听宴暮夕顺嘴接了下去,“就是有点幼稚、别扭,还傲娇,像个青春期正叛逆的孩子,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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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失之东隅
简介:
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家女,他是名门之后的公子哥,因为一场转学,两人因缘际会,互生情愫。
一个矜持,一个高冷,还没有表白,却因为一场误会,最终只是演绎了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
八年后,两人再次相见,他成了尊贵神秘的傅少,年轻有为、冷静睿智、运筹帷幄、冷傲霸道,她则是学成归来的着名脑外科专家,一场车祸,将两人再一次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