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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里,暗示意味极浓,语调也如裹了蜜,又黏又稠,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里面有笑,有柔情,有期待,唯独没有醉。
柳泊箫自然也知道他是装的,找个由头调戏她罢了,她没说话,跟他对视着,心里想的却是,她能不能坚持到毕业后,估计很难。
他等不了,他的欲望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止折磨着他,也焚烧着她的意志力,也许哪一天,她就抵抗不住的投降了。
“泊箫……”见她不语,宴暮夕缠绵悱恻的喊了她一声,可怜巴巴的问,“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渴望吗?我这样的美色,我这样的身份,难道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闻言,柳泊箫没忍住,笑了,却也诚实的道,“有。”
宴暮夕顿时眼睛大亮,“真的?”
柳泊箫点点头,嗔了句,“我又不是修女,绝财、绝色、绝意,自然有七情六欲。”
宴暮夕激动问,“那你为什么不想占有我呢?”
柳泊箫对他这么直接的话,还是有些结束无能的羞恼,“有渴望,就一定要占有吗?”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当然啊,不然只看着不吃吗?那哪能解馋呢?就像刚才桌面上的那道佛跳墙,香味扑鼻,光闻闻就满足了?”
柳泊箫哑然。
宴暮夕又黏乎乎的哀求,“泊箫,我是真的很想,想的不得了,以前没有你,我清心寡欲的并不知道孤枕难眠的痛苦,现在只要想到你,我夜里就睡不着,每晚都要洗冷水澡,你就忍心吗?”
柳泊箫咬着唇,默了片刻后,小声建议,“要不让天赐给你开点清心降火的药吃吧。”
宴暮夕,“……”
那幽怨的眼神都快把柳泊箫给淹没了。
柳泊箫趴在他胸前闷笑起来。
“泊箫,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宴暮夕控诉着,大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她还穿着那件旗袍,勾勒的身材曲线毕露、玲珑有致。
他早就垂涎不已了。
趁着酒劲儿,悄悄的占便宜。
柳泊箫又不是感知障碍,他摸了几下,她就红着脸掐他的胳膊。
“泊箫……”宴暮夕委屈巴巴的,“不能吃,摸几下也不行吗?”
“你忘了上次玩火自焚了?”柳泊箫羞恼的提醒那次在珑湖苑的沙发上,他也这么摸,结果摸到自己一身火下不去,不得已去冲冷水澡。
宴暮夕一脸的憋屈,“那不然,你摸我?”
“不要!”柳泊箫挣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把碗端给他,“起来喝了。”
“你喂我。”
柳泊箫刚要答应,就听他不要脸的补上一句,“用嘴巴。”
柳泊箫顿时眼眸一瞪,“别得寸进尺。”
宴暮夕立刻做出妻管严的样儿,接过碗来,三两口喝了,然后放下碗,猛地凑过去,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笑得跟什么似的。
柳泊箫也笑了,问他,“在这里睡一会儿,还是回去?”
宴暮夕想也不想的道,“在这里睡,等晚上我们去看烟火。”
听到这话,柳泊箫看着他的神色就认真起来。
“怎么了?”
“就想问你,当了一上午的散财童子,肉疼不疼?”
宴暮夕搂过她来,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愉悦的笑着,“呵呵呵,泊箫,为你花再多的钱,我都不会肉疼,哪怕散尽家产,我也舍得。”
柳泊箫心里动容,嘴上却道,“我不舍得,云峥说,你这次少数也要赔几个亿。”
几个亿,对寻常人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能是赔呢?我赚大发了好么?最佳男朋友,舍我其谁?”宴暮夕语气里的自豪可不是装的,货真价实,“比什么第一美男、首富可长脸多了。”
柳泊箫哭笑不得,“你就安慰我吧。”
“不是安慰。”他松开她少许,与她四目相视,眼里都是宠溺,“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能为你做那些事儿,你独立、坚强,让我这个男朋友当得都有挫败感了,今天总算给了我表现的机会,有了用武之地,我感觉特别特别的幸福,还有满足,泊箫,给予有时候比得到还要快乐。”
柳泊箫投进他怀里,“谢谢,以后,我也会好好的当你的女朋友。”
他如此待她,她必也诚心回之。
闻言,宴暮夕唇角上扬,凑到她耳边低语,“那满足我对鱼水之欢的渴望好不好?”
感动不过三秒,就被他的调戏打破,柳泊箫怼道,“那不是女朋友的活儿,那是媳妇儿的。”
宴暮夕立刻道,“这个简单啊,我让姐帮咱们领证,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了。”
柳泊箫推开他,站起来,“你还是睡吧,我去外面忙了。”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他喊得再哀怨,她也没回头。
不过,两分钟后,林家羽进来了,手里拿着条毛毯。
宴暮夕了然,“泊箫让你送来的?”
林家羽得体的笑着道,“是啊,她担心您睡着了着凉,还提醒我帮您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
宴暮夕心里很受用,也甜甜的,但面上并没表现的很明显,接过毯子后,随意的盖在身上,等他要离开时,忽然出声,“你知道我对泊箫很在意吧?”
林家羽面色不变,“自然知道,她是您女朋友,您上午为她做的那些事儿,已经传遍整个帝都了,但凡女人无不羡慕。”
宴暮夕淡淡一笑,“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留在她身边呢?”
今天也是四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