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月光,将齐雨柔与海伦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出租车与奥迪旁,朱春平,曹力,孙荣庆加上女司机杨培艳蹲在一起,各个胆战心惊,不时偷偷地向两个神态悠闲的漂亮女人投去畏惧地眼神。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齐雨柔秀气的眉毛微微一挑,伸手将手机接了起来,在听了几句之后,清丽的脸庞上现出淡淡的笑容,口中道:“好,我知道了!”
收起电话,迎上海伦询问的目光,轻轻一笑道:“人已经抓到了!”
听着白裙女人的话,朱春平在震惊的同时,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唐松被抓,也就证明他刚才提供的情报是真实的,接下来就看看这两位大姐能否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了。
“这么说,咱们可以回去觉觉了?”海伦碧蓝的美眸在月色下闪着熠熠的光采,望了蹲在地的几个男女一眼:“这几个,怎么处理?”
‘处理’两个字入耳,朱春平,曹力,孙荣庆,杨培艳四人不禁同时一个哆嗦。心理能力承受最差的出租车女司机立刻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两位姑娘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都指着我开车赚钱养家呢!”
“闭嘴!”齐雨柔厌恶地瞪了这个中年女人一眼。事先她做过调查,这几个禽兽采用下迷药的龌龊手段,祸害了不少女人,而在恣意玩弄之后,便将这些女人转卖到各种高档娱乐场所。而做为做为那几个禽兽的帮凶,像今天这种勾当,女司机肯定是没少干!
美眸转了转,齐雪柔红唇微微挑起,用手里的细刃指了指女司机,冷声道:“你,把衣服脱了!”
杨培艳怔住了,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如果对方是男人也就算了,不不,就算对方是男人,怕也不会对她这个四十来岁的老女人感兴趣吧!“让你脱衣服,听见没有?”耳听着白裙女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注意到对方手中那把闪着寒芒的短刀,惧意上涌,只得硬着头皮,用哆哆嗦嗦地手指解着自己的短袖扣子。
海伦摆弄着自己那把小巧玲珑的p22,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对齐雨柔行事风格不算陌生的她,隐约可以猜到齐雨柔的想法。
脱了短袖和纱裤,身上只剩胸罩与内裤的杨培艳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齐雨柔,却见对方用短刀比划了一下,示意她接着脱。无奈之下,杨培艳只好又把胸罩和内裤脱光,双手抱着胸夹着腿,无措地站在那里。
一个脱得光光的女人站在眼前,出于男人的本能,朱春平,曹力,孙荣庆不约而同地偷瞄了一眼。皮肤还算上是白,只是奶子下垂,小肚子赘肉不少,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那对肥臀。三人都是常玩女人的色棍,祸害的漂亮女人不在少数,眼前这个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的老女人自然引不起他们的兴趣。
夜风吹来,光着身子的杨培艳不禁打了个冷战,心里暗暗恶毒地诅咒着:两个小婊子这么折腾老娘,迟早有一天被卖进窑子[***],千人干万人曰……!
“你们也脱!”齐雨柔手中的细刃又指向了三个男人,冷冷地命令道:“五秒钟之内,哪个要没脱光,我就把他的卵蛋割下来!”
朱春平,曹力,孙荣庆心中一寒,然后像抽了羊角疯一样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转眼之间,高瘦,矮胖,健壮三个身材各异的男人[***]就出现在月光之下。
“想活命吗?”齐雨柔从三个男人身前走过,冰冷锋利的细刃挨个敲打着三张充满惧意的脸。
闻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醉人幽香,朱春平,曹力,孙荣庆三人只觉得两腿间的东西跳了一跳,但马上,传入耳中充满杀气的声音便将刚刚浮现的那丝绮念驱除的干干净净。“想,想!”三人把头点的小鸡叨米。
“很好!”齐雨柔似乎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赤身[***]的女司机,淡淡地道:“你们三个一起上,把这个大姐侍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们!”
啊!?朱春平,曹力,孙荣庆不禁瞠目结舌,而女司机杨培艳更是变了脸色。
“柔,别搞那么麻烦了!”海伦打了个合欠,小巧玲珑的p22在手指上灵活地打了个转,貌似很不耐地道:“不如我一枪一个,干净利索。都这么晚了,再不睡觉会影响休息的!”
她的话音刚落,朱春平,曹力,孙荣庆三人同时来个饿虎扑食,将赤身的中年女司机围在中间,连摸带捏,上下其手。
齐雨柔与海伦靠着奥迪车头,津津有味地观看着这场a片现场真人秀。虽然演员的素质不怎么样,但胜在真实卖力。只不过,三男一女的表演距离导演的要求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几分钟之后,见这几个人还处在摸摸索索地阶段,海伦又不耐烦了,向齐雨柔道:“这几个男人不怎么样啊,到现在还软绵绵的,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给他们两分钟,如果还那么没用的话,那不如一刀切了!”齐雨柔冷哼一声回答道。
朱春平,曹力,孙荣庆心胆欲裂,然而越是害怕,下边那东西就越没反应,三个一顿乱摸乱揉,却是让杨培艳感到有些舒服。除去孙荣庆不入流之外,朱春平和曹力算是得上是她平时勾都勾不来的小白脸了!
急中生智,孙荣庆忽然想起自己裤袋里还有几粒小蓝丸,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从地上捡起裤子,找到小蓝丸后撕开包装,仰头就吞了一粒。朱春平与曹力发现后也各抢了一粒,吞食之后没过一分钟,便雄风大振,‘迫不及待’分开女司机的大腿,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发力猛刺。
杨培艳立刻发出一声惨呼,像被刺刀捅了一般,整个身体一阵痉挛。前边还挺的住,但后边的疼痛却是让她双眼发黑,几乎昏死当场。老娘有痔疮啊!杨培艳欲哭无泪,绝望地想到,难道这就是她做坏事的报应!?
珍珠湾一零九号别墅。灯火通明的一楼大厅里,七八个男人倒在地毯上昏迷不醒。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和几名身形矫健的男人站在一旁,目光齐齐注视着茶几旁的两人。
唐松跪在地上,他的上身沾满了自己的鲜血,有几处狰狞的伤口还闪着光芒,那是刺入体内的玻璃碎片。然而唐松并不感觉痛,他甚至希望,就这样一直流血而死最好!
“起来吧,我不是你的父母,也不是你的长辈!”眼中闪过痛惜的神色,兰剑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对方的胳膊。他教过的学生可以数百计,能留给他深刻印像的并不多。唐松却是其中一个。姓格孤僻,不擅交际,隐忍沉默,仿佛一只孤独的狼。唐松,是他这么多学生中,最肯吃苦的一个。
“您是我的教官,一辈子都是!”唐松仍不肯起来,尽管他知道无法对抗教官的力道。抬起头,双眼中闪动着泪光,向着这个可能是世界上唯一关心过他的中年男人颤声说道。
“你们先出去,我和唐松说几句话!”兰剑向着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等人说道。牟亦霖等人点点头,在退出的时候顺便将客厅里几个倒地的喽啰架了出去。
在门外,杜重霄笑嘻嘻地给几个年轻的师弟发烟,然后分别点着火,口中道:“这几天有时间没,我和师哥请大家吃饭!顺便海皮海皮!”
“心意领啦,这段时间不行,大队最近搞训练,没得空。再说,也不是什么大忙。这点小事太没有难度了!”白白净净,一笑有两酒窝的年轻男人美美地吸了口烟回答道。
“师哥,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撤了。我们几个属于擅自行动,要是被雷教官发现,肯定要挨板子的!”另一个满面憨直的师弟接着说道。
“反正师哥你在锦平,离省城也不远,咱们有时间再聚!”其余两个小师弟也如是说道。
“好,那就再找时间吧!”杜重霄拍了拍几个师弟的肩头,笑着说道。
“就不等兰教官了,替我们向兰教官问好!”几人面带尊敬之色,虽然他们晚了两期,没有赶上兰剑执教,但对于兰剑,何兵等教官的威名,却是仰慕很久了。
几个特种兵大队应届学员离开后不久,兰剑与唐松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你们,带唐松去见小晨吧!”兰剑的声音里藏着一丝惋惜与感慨。唐松犯下了累累罪行,这次去投案自首,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死刑。
牟亦霖与杜重霄,徐易朗点了点头,唐松虽是入了歧途,但仍对老师的尊敬,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甚至在老师的劝说下去投案自首。他们很清楚,像唐松这种人,迫其自首认罪,远远要比杀了对方难上一百倍。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半,然而在市公安局五楼的副局长办公室里,却是灯光明亮。
“你们这是自作主张!”梁晨阴沉着脸,走到笑靥如花的齐雨柔,海伦两女面前,提高了声音训斥道。然后转头又向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三人恼火地说道:“还有你们,竟敢擅自行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