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营统领瞥了一眼圣旨,虽然,有忌惮,但是,他还是挺着腰板说道:“我们直属太子就是皇上的命令我不能把我撤换掉。”
“你好大的胆子,敢抗旨不遵!”赵炎厉声的说道。
前锋营统领接着拔出了刀,怒目望着赵炎。
“我有圣旨在身,你竟然敢反抗,来啊!把他就地斩首!”赵炎一声厉喝,顿时,身边蹿出来两个身手不凡的御前侍卫,他们还没有等前锋营统领反应过来,手起刀落将他的人头砍了下来。
接着,赵炎提着血淋淋的脑袋望着众人说道:“前锋营统领意图谋反已经被我斩首,其他人你们都是皇上的子民不要受到其他人的蛊惑,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兵器,服从皇上的安排,皇上不会责怪你们的。”
前锋营的士兵一看统领被斩首了,于是,纷纷扔掉了手中的兵器。
赵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前锋营控制住了,接下来,他率领着御前侍卫奔向了五千营。
在赵炎收拾掉前锋营的时候,五千营已经得到了消息,他们立马派人去宫中密报王爷,可惜的是,这些探子在京城门口全部被秦枫拦截住了,尽管他们手持兵符也不能进入京城。
各营的统帅没有得到王爷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几天的时间,赵炎将三大营的统领全部解决掉了,并换上了自己的人马。
处在京城中的各位藩王都在府中焦躁不安,派出去的探子全部被抓了起来,连他们自己都出不出京城,他们隐隐的感觉到新继位的皇上已经开始对他们下手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们防不胜防。
一连十几天京城里的王工大臣每天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终于,有一天,晨曦刚刚升起来,出门的百姓发现守城的火器营的士兵完全消失不见了,换上的是以前的城防。
各位藩王得到了消息立马派探子出了城,不一会儿,各藩王的探子回了城,他们把换防的事情一说,藩王门全都滩坐在地上。
在晨曦的照耀下,宫门口朱红的墙壁上发出了暗红的光芒,吱呀一声,宫门敞开,朝臣依次朝着门口走去。
宽敞的光明殿上,皇上精神舒畅着望着地下的朝臣,昨天,夜里赵炎将各营的兵权全部收回,这样,他就剪除了各藩王的势力,多日挤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自己以前几代帝王解决不了的藩王问题,居然,被自己以很小的代价就解决掉了。
这一切都多亏了秦枫,赵炎和老将军他们,他挺了挺身子,心里的仿佛有了底气。
“上朝!”李公公尖锐的嗓音像是加了喇叭一样在宽敞的大厅里显的格外的嘹亮。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岁!”众臣工跪拜道。
“众爱卿平身吧!”皇上一脸和颜悦色的说道。
“谢主隆恩!”
“朕这几日思来想去,秦爱卿平定叛乱的功劳应该晋封为王,各位以为怎么样?”皇上率先发问,他巡视了一圈众人,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太子。
往日里的,桀骜不驯的太子此刻犹如霜打了的茄子,手中的军权一失,自己就犹如案板上的鱼肉,只能待人宰割,他怨恨眼神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剜了秦枫一眼,朝中的大臣虽然有异议,但是,他们听说了这几日的事情,也都缄默不语。
皇上满意的望了一眼众人说道:“好既然你们没有异议,那么,秦枫听封!”
“微臣在!”秦枫跪倒在地上说道。
“因你平叛有功,朕封你为秦王,统领火器营!”皇上说道。
“臣谢恩!”
“赵炎!”
“臣在!”
“奉你为兵部尚书!”
“臣谢恩!”
“贾老将军!”
“微臣在!”
“奉你为大将军统领三营兵马!同时,加封你为一等侯!”
“微臣榭主隆恩!”老将军感激涕的说道。
“中大臣有异议吗?”皇上加封完,望着地下说道。
“臣等无异议!”众大臣异口同声的说道。
“众位王爷,边疆这几年有蛮夷频频进犯,朕实为担忧,各位王爷都是朕的肱骨,派其他人去镇守朕不放心,你们去替朕镇守如何?”皇上眼眸中透出了一抹精光望着几位王爷说道。
他们知道这是皇上变着法把自己赶出朝廷,这样,他们就像是失去依附的丧家犬,一辈子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太子终于忍无可忍他攥紧了拳头几声的说道:“父皇和额娘都葬在这里,我不能舍他们两位老人家而去。”
皇上一点头说道:“朕感太子的孝心,好吧,就让你去给先皇守墓吧!”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守墓那不就是明摆着被软禁起来了吗?而且,守陵寝是一件枯燥的事情,哪里成年见不到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一片荒野之中,要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太子本想变着法的就在京城,没想到真被皇上给发配到了帝陵,他愤怒的望着皇上说道:“老三,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皇上眼神一凌说道:“来啊!给太子爷送到帝陵!”
“是!”两名侍卫走到了太子的面前说道:“走吧!太子爷!”
太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皇上说道:“哼,”老三你不得好死!
“来啊!押下去!”皇上某些愤怒的说道。
看到毫不心慈手软的皇上,其他的王爷都是心中一颤,看来,不去边疆,等待自己的只有和太子一样的下场了。
“谁愿意去受边疆!”皇上再一次询问道:“臣第愿往!”五皇子走出来说道。
“好!五弟辛苦你了,明日朕亲以为你送行!”皇上欣喜的说道。
朝中最大的势力太子被剪除,剩下的就是他的一些余党,树倒猢狲散,太子一倒,依附他的臣子纷纷向皇上表忠心,皇上龙颜大悦,为了表达他对秦枫这次皇位之争的功勋,皇上又赏赐了他一些金银珠宝还有一些名人字画,秦枫将金银都赏赐给了属下,只留下了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