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略一感应,遍感知到这些古董中有一半的都是赝品,他知道金刚敢争夺门主的位置,他在鉴定方面的成就应该在专家的水平之列。
这里的每一件都价值超过了千万,而且,都是玄级上品的古董,其中,昌化鸡血石属于那种大红袍级别的,拿到外界的话一定能引起不小的轰动。
场中有些对古董比较懂行的都眼冒绿光一副贪婪的神态,如果,不是在天门的门主选举会上,他都有上去抢的冲动。
秦枫首先走到了昌化鸡血石的旁边,这块鸡血石足足有一个篮球的大小,红的妖艳像是鲜血一般的颜色,让人精神一震,比起以前秦枫的的那块鸡血石,这块简直是大红袍中的巨无霸,石头上的凹凸有致的纹路,借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红彤彤的颜色。
极品大红袍鸡血石,秦枫双眼冒着精光,他没有伸手去拿这块鸡血石,因为,在这鲜红的外表下,这块,鸡血石里面蕴含的气息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浓郁,难道,这块鸡血石有什么不对。
想到这里,秦枫弃了鸡血石走到了一旁的青铜剑,这把青铜剑刚一触手就有一股薄凉的浓郁的气息传来,秦枫的心中一惊,难道,这是一把失传的同属神兵利器的吴王夫差的宝剑。
夫差是春秋末期吴国的君主,他曾经打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越王勾践一度成为了春秋历史上一名霸主,不过,后来被卧薪尝胆的勾践一雪前耻,最后,兵败自刎而死,这一段千古佳话,让越王勾践名噪一时,他用的越王勾践剑更是被后世人当成了神兵利器,成为华夏的国宝级文物,可是,和越王一样称霸过春秋的霸主,其用过的兵器,岂能是凡品,他使用的青铜剑同样也是春秋时期有名的宝剑,秦枫用手抚摸着青铜剑上的铜绿,隐隐的感觉到宝剑上传来了一阵冷冽的杀气,这股杀气如此浓烈,仿佛被鲜血浸泡一般,在靠近剑柄的位置更是有一行已经模糊不清的小篆,秦枫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夫……自用……。
秦枫望着上面尚可看清的三个字反复的默念,同时,头脑中回想着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几个字,十分钟过去了,秦枫紧锁的眉头渐渐的舒展来了,对了,是:攻吴王夫差自作其元用,不错,这是春秋霸主吴王夫差的剑,他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的将青铜剑又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里的每一件文物都是国宝级的文物,也许这把吴王夫差剑并不是这里最贵重的,想到这里,秦枫打算将所有的古董都观察一遍再下结论。
台下的天门弟子静静的观望着场中两人,看着秦枫拿起青铜剑又放下着实让人心里像过山车一般的从云端跌倒谷底的感觉。
就连裁判席上的药老他们也悬着一颗心,这些古董都是天门中多年来的珍藏,就算是作为天门门主的药老有的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果,不是,今天的门主选举大会,这些国宝级的珍宝说不定被保管在瑞士的银行里,几年,几十年才能又重见天日。
这些珍宝中,就算是药老他们不近距离观察也辨别不出真伪,天门中有一派是造假的高手,他们伪造的古董文物几乎可以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有的甚至用专门的机器都无法检测出来它的真伪,要能鉴别出他们的真伪,没有几十年的眼力和深厚的华夏文化的底蕴是很难做到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台下有些按捺不住的门徒高喊着:“选那块昌化鸡血石一定赢!”
话音刚一落,奔雷手一道犀利的目光射了过去,他冲着身边的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点了点头,两名男子得到了奔雷手的指示,毫不犹豫的走到了刚才说话的天门门徒的跟前,没有多余的费话,两人一手攥着男子的一条手臂,强行拉着走出了议事厅。
接着,奔雷手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厉声的警告道:“从现在开始谁再该大声的喧哗,这就是例子。”
虽然,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罚,但是,场中的天门弟子知道有黑面包公之称的奔雷手执法铁面无私,万一,再处了奔雷手的霉头,下一次了没有这么好运了。
顿时,场中鸦雀无声,连掉落一根针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大家都静静地端坐在哪里,仿佛是听话的小学生一般。
秦枫赞赏的望了奔雷手一眼,心想怪不得连一向挑剔的公羊羽在知道奔雷手是这次天门门主选举会的主持加裁判时,都暗暗点头。
言归正传,秦枫弃了青铜剑走到了一块两平尺的画作旁边,只见一张宣纸上画着两只形态逼真的虾,长长的触须错乱交差着,活灵活现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一般。
在画的右下方写着白石老人,旁边还有一枚鲜红的印象上面写着白石老人,再看这几只虾形态,活泼、灵敏、机警,有生命力,晚年的齐白石老人喜爱上画虾,他特意养了几只虾养在了水缸里观察,经过几年的仔细的揣摩,齐白石画虾已经到了信手拈来的地步,寥寥几笔,用墨色的深浅浓淡,表现出一种动感。一对浓墨眼睛,脑袋中间用一点焦墨,左右二笔淡墨,于是使虾的头部变化多端。硬壳透明,由深到浅。而虾的腰部,一笔一节,连续数笔,形成了虾腰节奏的由粗渐细。
这正是晚年齐白石老人的特色,秦枫触手一抹这幅画作有一股浓郁的气息,也就是说这幅随手画是白石老人晚年的作品,根据,佳士得拍卖会近年来的记录,齐白石老人的画作一平尺拍到了上百万,这样一幅两平尺多的画作到了拍卖会上估计能拍到五百万的高价。
虽然,白石老人的虾嘻浅水画是真迹,但是,和青铜剑比起来,就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