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被秦枫看的面颊绯红,她娇羞的低下了头,声若蚊蝇的说道:“咱门走吧!再不走的话这里就锁门了。”
秦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跟着慕容雪走出了玉石展销会的大厅。
出了大厅,一股暖暖的微风迎面吹来,此刻,太阳已经落山,但是,余晖将山脉映照成一片金黄色。
“前面有一家大排档味道特别好,我们去哪里吃吧!”慕容雪指着正前方说道。
秦枫微笑的说道:“好吧!”
慕容雪说的地方就离这里不算太远,两人漫步在树木茂盛的人形道上,秦枫有一茬没一茬的询问慕容雪的家事。
慕容雪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一家人辛辛苦苦的干一年也只能勉强的混个温饱,慕容雪个性比较要强,总是在外边找兼职干,这次的玉石展销会也临时过来做礼仪小姐的。
因为,展销会档次比较高,慕容雪是经过层层选拔出来的,所以,给的工资也相对比较高。
一天五百块,这样举办三天她就有一千五百块的收入。
这笔钱对于每个月父母只有二千多的收入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次不菲的收入。
一路上慕容雪和秦枫渐渐的也熟悉了慕容雪就像是春天的黄鹂鸟一般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有了慕容雪的相伴,秦枫暂时忘了玉石展销会的事情,他的心情也被慕容雪耳濡目染的快乐起来。
慕容雪说的大排档很快就到了,犹如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大排档里人格外的多。
这个大排档也就是五十多平米大的地方,里面摆放着十张桌子,门口支着一个烧烤的摊子,炉子上放着一长排冒着烟气的烤串。
一个剃着光头,腰里系着一条沾满油啧的围裙,胖乎乎的脸上不断的滴落下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房间里的桌子已经坐满了,由于生意太好的缘故,老板有特意在门口摆放了几张桌子。
慕容雪挑了一张靠近马路的一张桌子招呼着秦枫坐了下来。
“老板,拿菜单来!”慕容雪大大咧咧的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笑眯眯的拿着一张菜单走了过来。
“两位要吃点什么?”老板娘将单子递给了慕容雪问道。
慕容雪看了一眼单子就开口说道:“老板烤两份鳕鱼,两只王八,还有一份东北的吱吱菜,剩下的你点吧!”
慕容雪将单子递给了秦枫,秦枫摆了摆手说道:“就要二十个羊肉串吧!”
秦枫一般到烧烤摊也就是和朋友点个肉串喝着啤酒再天南地北的胡乱的侃一通,远远没有慕容雪点的这么精致。
“不来点酒吗?”慕容雪一脸好奇的秦枫说道。
“不了,我一个人一般不喜欢喝!”秦枫摇了摇头说道。
“我可以陪你喝一点!”慕容雪淡淡的说道。
“你喝酒?”秦枫诧异的看着柔柔弱弱的慕容雪说道。
慕容雪眼神闪过一丝的忧伤看向了远方的天空中几颗闪烁的星辰。
难道,这丫头有心事,秦枫心中腹议着。
“那就拿两瓶吧!”秦枫思考了片刻说道。
“好嘞!”老板娘尖锐的嗓门高声的喊道。
“秦先生是玉石生意的。”慕容雪好奇的打量着秦枫说道。
秦枫思考了一下,自己做的事古董生意,对玉石也不太精通,做玉石也算不上,于是,摇了摇。
“那你为什么参加玉石展啊?我听说只有请柬的人才可以参加的?”
“我替我师傅来的。”秦枫淡淡的说道。
“哦!原来是玉雕师啊!”慕容雪恍然大悟的说道。
很快,烧烤就端上来了,一股扑鼻的肉香传来。
慕容雪用筷子夹了一块外边烤的焦黄,里面却是雪白如雪的鱼肉,冒着氤氲的热气。
慕容雪将鱼肉夹到了秦枫的盘子中,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尝尝这种鳕鱼特别的好吃,这是我们津天的特产。”
“谢谢!”秦枫客气的说了一声,然后,夹起了盘中的鳕鱼放进了口中。
一股淡淡的鱼肉的香味充斥在口腔中,秦枫咀嚼了几口,鱼肉就像是丝绸一般的随着口腔滑进胃中。
“怎么样?”慕容雪眨着大眼睛说道。
“咕咚!”秦枫将鱼肉一口吞进腹中,赞叹的说道:“不错,挺新鲜的。”
慕容雪一脸骄傲的说道:“那当然,鳕鱼在我们这里只有初夏一两个月才会有,你这次来的真是时候。”
“那我这是有口福了。”秦枫调侃的说道。
“嗯,那是,好多游客专门这个季节来这里吃鳕鱼。”慕容雪笑嘻嘻的说道。
秦枫和慕容雪两人越聊越聊的开不一会儿两条鳕鱼,两只王八和二十个羊肉串外带十瓶啤酒都消灭的一干二净。
此时,慕容雪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看着秦枫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这是喝多了,秦枫的一个头两个大,他摇了摇慕容雪说道:“你先别睡啊!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慕容雪媚眼如丝的看着秦枫,朝着他嫣然一笑接着就晕了过去。
“喂,别晕啊!你还没有说你家在哪里呢?”秦枫一边摇晃着慕容雪一边说道。
任凭秦枫怎么叫,慕容雪都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秦枫无奈的叫来了老板娘算完了帐,他向老板娘打听慕容雪的住址,不过,老板娘也只是经常见慕容雪但是她具体住哪里,老板娘也是一无所有。
怎么办啊!秦枫四处张望了一圈,也不能把她带回旅馆,算了干脆给她开间房,睡酒店。
秦枫扶着慕容雪打了一辆车,向司机询问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就上了车朝着酒店驶去。
一路上司机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秦枫,仿佛像是怀疑秦枫是那种拐卖妇女的人贩子。
秦枫不想辩解,这种事情也解释就越说明你心虚,秦枫干脆假寐起来。
十分钟后,出租车在一间不算太大的酒店停了下来。
秦枫下了车,将慕容雪抱了起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传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