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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策马狂飙,马匹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与恐惧。

四蹄生风,跑得马蹄直冒烟。

袁绍面色惨白,发丝凌乱,心中满是对吕布的恐惧。

就在他满心绝望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

“本初,何故如此慌张?”

为首之人正是许攸,他骑着一匹黑马,身着一袭黑袍,神色关切地看着袁绍。

袁绍心中一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道:

“董卓派吕布追杀我,颜良、文丑正在断后!”

袁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回想起吕布如魔神般的身影,他仍心有余悸。

“吕布有勇无谋,待我略施小计,定能助你摆脱困境。”

许攸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

吕布虽勇猛,但不过是一介武夫,只要运用得当的计谋,便能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袁绍心中好奇,忙追问:“子远,你有何妙计?”

许攸勒住缰绳,缓缓道:“洛阳有八关,若继续走汜水关,恐有性命之忧。”

袁绍心存侥幸:“颜良、文丑都有万夫之勇,难道阻挡不了吕布吗?”

许攸胸有成竹:“最好谨慎行事,我已在小平津备好船只。”

袁绍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忧虑:

“可是,孟津屯有重兵,河内还是吕布的地盘,小平津真的安稳吗?”

许攸微微一笑,显得运筹帷幄:

“吕布清楚本初的动向,必然会一路追击。”

“纵使本初侥幸过了汜水关,吕布也会继续追击!”

袁绍心神凛然,后背一阵发凉。

他意识到许攸所言极是,若按照常规路线逃亡,必定会被吕布追上。

“咱们来一个灯下黑,走小平津!”

许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提出了自己的计划。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吕布绝不会想到他们会反其道而行之。

“有子远在,大事就可成了。”袁绍心中涌起一股希望。

许攸微微仰头,露出一丝傲气。

能在关键时刻为袁绍排忧解难,他心中也颇为得意。

一行人迅速改道,朝着小平津的方向赶去。

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路疾驰,生怕吕布追来。

没多久,一名信使策马而来,神色慌张:

“报!颜良、文丑战死,吕布正率铁骑,追向汜水关!”

袁绍肝胆欲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颜良和文丑联手,竟然都不是吕布的对手?

许攸赶忙安慰道:

“我已设下障眼法,吕布再勇猛,也不可能发现我等踪迹。”

袁绍看着许攸,眼中满是佩服之色。

他庆幸自己身边有许攸这样的智囊,在关键时刻总能化险为夷。

“只是可惜了颜良文丑,都是大将之才啊。”许攸微微叹息,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

颜良和文丑的勇猛,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如今二人战死,实在是袁绍的一大损失。

“我会千刀万剐吕布,为他们复仇!”袁绍咬着牙,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此刻当务之急是先摆脱吕布的追杀。”许攸语重心长地道。

他明白袁绍此刻的心情,但也知道在这生死关头,理智才是最重要的。

“速走!”袁绍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的悲痛和愤怒,下令道。

一行人改头换面,昼伏夜出,小心翼翼地赶往小平津。

荒野的风呼啸而过,吹得大氅簌簌作响。

袁绍将酒囊一饮而尽,望着无垠的夜空,长舒一口气,缓缓道:

“子远,此次虽遭吕布追杀,狼狈至此,但我袁绍之志,从未有半分动摇。”

“天下苍生深陷水火,我必当挺身而出,还世间一片太平!”

许攸微笑着起身,走到袁绍身旁,目光中满是钦佩:

“本初,以你之雄才大略,又借助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的赫赫名望,崛起于大州,不过是迟早之事。”

“袁氏一门,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今董卓倒行逆施,天下人皆盼明主出现,本初振臂一呼,四方豪杰定会纷纷响应。”

袁绍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不错,我袁氏世代受汉室厚恩,如今董卓篡权,祸乱朝纲,屠戮百姓,此等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我定要集结天下忠义之士,兴正义之师,将董卓逆贼碎尸万段,以谢天下!”

许攸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提醒道:

“诛杀董卓,实乃顺应民心之举。”

“吕布,乃董卓麾下第一猛将,勇冠三军。”

“其为人反复无常,若不尽早除之,日后必成大患。”

吕布的勇猛,他们刚刚已经见识过。

颜良、文丑两位猛将联手,都未能抵挡得住,实在让人忌惮。

袁绍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哼,吕布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罢了!”

“待我招兵买马,实力壮大,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许攸成竹在胸,笑道:

“他刚愎自用,不得人心,又常为董卓充当爪牙,四处作恶,早已引得众人不满。”

“本初只需广纳贤才,操练兵马,再联合各方势力,定能寻得吕布破绽,将其一举歼灭。”

袁绍不住地点头,心中的信心愈发坚定:

“子远所言极是,我袁绍定要建立一支无敌之师,诛董卓,灭吕布,匡扶汉室,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许攸展望道:“届时,本初霸业有成,必定名垂青史,为后人所敬仰。”

在他心中,袁绍就是那个能够终结乱世,开创太平盛世的明主。

而自己,也将成为辅佐明主成就大业的功臣。

二人越谈越兴奋,不知不觉,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

袁绍望着渐渐明亮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新的一天开始了,子远。”

一名密探快马加鞭赶来,翻身下马,神色焦急:

“报!小平津加强了戒备,有骑士巡察!”

许攸闻言,神色一凛,急忙追问:“是西凉兵还是并州狼骑?”

密探抬头,眼中带着紧张与笃定:“观其旗帜,应该是并州狼骑!”

“并州狼骑?”袁绍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莫非,吕布早有准备?”

“吕布一介匹夫,怎么可能考虑这么周全?”许攸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他并不相信吕布能有如此缜密的布局,心中暗自揣测,或许只是巧合,又或许是董卓的其他安排。

“接下来怎么办?”袁绍将目光投向许攸。

此刻他如同溺水之人,许攸便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许攸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道:“立即渡河!”

“白天渡河?为何不等到晚上?”袁绍满脸震惊。

许攸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我等若是鬼鬼祟祟,晚上渡河,一旦遭遇巡逻骑兵,百口莫辩!”

“他们定会认定我们心怀不轨,到那时,我们将陷入绝境。”

袁绍心中一震,仔细思量,觉得许攸所言极是。

若在夜晚行动,确实容易引起怀疑,一旦被当成逆贼,再无生机。

“白天渡河,可以瞒天过海!”许攸继续解释道,“我们佯装成普通商贾,大大方方地渡河,反而不易引起怀疑。”

“会不会太冒险?”袁绍仍有些犹豫。

“本初,我有经验!”许攸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他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经历。

那些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躲避追捕的日子,让他积累了丰富的伪装和应对危机的经验。

许攸年轻时就和袁绍、曹操交好,为奔走之友。

他们一起在乱世中闯荡,见识过世间的风云变幻。

那时的许攸,就展现出了非凡的智谋和勇气。

他曾与故冀州刺史王芬、沛国周旌等连结豪杰谋废汉灵帝,改立合肥侯为帝。

他们的计划宏伟而大胆,试图改变混乱的天下格局。

然而,事情不幸暴露,他们遭到了朝廷的追捕。

从那以后,许攸便开始了浪迹天涯的生活。

在无数次的逃亡和躲避中,他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如何在绝境中求生。

对于如何瞒过敌人的耳目,他简直是轻车熟路。

“好,就依子远所言,立即渡河!”袁绍咬咬牙,下达了命令。

一行人开始行动起来,将兵器藏好,换上普通商贾的衣衫。

脸上抹上灰尘,装扮成一副疲惫的赶路模样。

袁绍的心情如同阴沉的天气,沉重而压抑。

他不时地望向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不如将兵器丢掉!”袁绍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带着兵器太过显眼,一旦被发现,必将带来灭顶之灾。

许攸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不可,天下大乱,匪寇横行。商贾行商,若无兵器傍身,如何能保货物安全?”

袁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明白许攸所言极是,只是在危机四伏的时刻,内心难免有些慌乱。

许攸目光坚定地看着袁绍,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本初,你就装作普通侍卫,一切交给我!”

袁绍微微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子远,拜托了!”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普通的侍卫。

许攸昂首阔步,带着二十多人,推着装满货物的车朝着渡口走去。

他们的队伍看似普通,却又透着一丝紧张。

来到渡口,西凉兵早已在此盘查。

许攸心中一紧,但脸上却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他走上前去,与西凉兵交谈起来。

许攸言辞恳切,态度恭敬,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些钱财,悄悄塞给了为首的西凉兵。

西凉兵接过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意地看了看他们的货物,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通过。

一行人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上船,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众人心中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队并州狼骑正朝着渡口疾驰而来。

为首的将领正是成廉。

他目光如鹰,扫视着渡口的每一个人:“你们是什么人?”

许攸心中一沉,但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

他再次从怀中掏出一些钱财,走上前去,恭敬地递给成廉:

“将军,我们是南阳的商贾,此番前往并州贩卖货物。”

许攸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成廉的表情。

成廉接过钱,眉头却并未舒展开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南阳的商贾?为何我从未见过你们?”

说罢,他大手一挥,下令道:“仔细搜查!”

袁绍心神凛然,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成廉的眼睛。

并州狼骑迅速行动起来,开始对他们的队伍进行搜查。

袁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很快,并州狼骑便搜查出了兵器。

成廉见状,脸色一沉,大声质问道:

“你们身为商贾,为何携带兵器?”

许攸晏然自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他不慌不忙地从车上拿出更多的钱财,递给成廉:

“将军,世道不太平,我们携带兵器也是为了防身。还望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许攸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让人听不出一丝破绽。

成廉接过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仔细地打量着许攸和他的队伍,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袁绍低着头,心中如同擂鼓一般,能感觉到成廉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不敢呼吸,生怕自己的一个小动作就会引起成廉的怀疑。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息都过得无比漫长。

终于,成廉挥了挥手,道:“走吧!”

袁绍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感激地看了许攸一眼。

然后跟着队伍,缓缓朝着船上走去。

袁绍一脚跨上渡船,船身微微一晃,他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赶忙扶住船舷。

江风扑面而来,带着丝丝凉意。

袁绍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肺部胀满,仿佛要将方才惊心动魄的紧张全都吐出去。

回首望向渡口,那些西凉兵与并州狼骑的身影还在眼前晃动。

他心中暗自感叹,这一路实在是太惊险、太刺激了,每一刻都像是在生死边缘徘徊。

“小场面,本初不必惊疑。”许攸跟在袁绍身后上了船,脸上带着一贯的傲气。

袁绍转过头,看着许攸,眼中满是钦佩:

“子远,你真厉害啊!若不是你,我等今日怕是难以脱身。”

许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只要有钱财、名望,神州天下任我纵横!”

袁绍微微点头,心中对许攸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渡船缓缓前行,很快便抵达了对岸。

一行人上岸后,袁绍的心神再次紧张起来。

他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又有什么危险降临。

许攸似乎看出了袁绍的担忧,他拍了拍袁绍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然后大步朝着前方的西凉兵走去。

许攸满脸堆笑,与西凉兵们热情地打起了交道,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些许钱财,递到西凉兵手中。

西凉兵们接过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纷纷放行,商队得以继续前行。

袁绍看着这一幕,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有许攸在身边。

许攸满脸得意,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众人心中一惊,转头望去,只见一队铁骑如黑色的洪流般纵横而来。

为首的将领身着银色铠甲,身姿挺拔,正是张辽。

袁绍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色变得煞白,双腿微微颤抖。

张辽的威名他早有耳闻,此刻见他亲自前来盘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许攸并未慌乱,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然后大步上前,与张辽打起了交道。

“将军,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商贾,这一路已经给了三次钱了,怎么还来盘查?”

许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但更多的是无奈。

张辽坐在马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众人,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

“在下奉命搜查朝廷要犯!不要你钱!”

许攸心中一紧,但脸上依旧挂着谄媚的笑容:

“将军,怎么能不要呢?这一路辛苦,权当是给兄弟们买酒喝。”

许攸一边说着,一边又掏出一些钱财,试图递给张辽。

“仔细辨认,看看有没有朝廷要犯!”张辽并未理会许攸的钱财,他大手一挥,下令道。

许攸心中一阵憋屈,暗暗握紧了拳头,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将军,我们真的只是普通商贾,您看……”

许攸还想再解释,但张辽的眼神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张辽身上煞气横空,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仿佛要将每个人的灵魂都看穿。

袁绍低着头,不敢直视张辽的眼睛,脊背瞬间发凉。

张辽奉命戒严河岸,心中一样郁闷不已。

他已一连逮捕了十几支商队,仔细盘查,却始终没有找到要追捕的人。

“莫非,郭祭酒和车骑将军的推断有误?”张辽暗自思忖,眉头紧锁。

洛阳有八关,可走的路径错综复杂,想要精准拦截袁绍,谈何容易。

车骑将军曾断言,袁绍若出关,必定会前往冀州。

如此一来,袁绍最可能选择的便是小平津关、孟津关、汜水关。

但孟津乃是并州狼骑的驻地,袁绍生性谨慎,绝不可能贸然前往冒险。

而汜水关则由车骑将军亲自追查,用不着张辽操心。

如此一来,最后的小平津便成了重中之重,张辽也因此加强了盘查。

宋宪神色匆匆,偷偷摸摸地来到张辽身旁,低声道:

“将军,拿下这支商队。”

张辽听闻,精神为之一振,忙问道:

“可有什么发现?”

宋宪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那人是袁绍!”

“你确定?”张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宋宪,追问道。

宋宪用力点头,语气笃定:

“天下健者,岂唯董公?”

“当日袁绍顶撞董卓横刀而出,大骂主公庸犬,那一幕我印象深刻,绝对不会认错!”

张辽心中一喜,脸上却依旧沉稳:“拿下!”

刹那间,士兵们如潮水般朝着商队涌去,将其团团围住。

许攸见状,赶忙上前,脸上堆满笑容:

“将军,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商贾,路过此地,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张辽冷哼一声:“普通商贾?哼,我看未必。——袁绍,你要无名无姓,窝囊地死去吗?”

袁绍心中知晓,自己已无路可退。

刹那间,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坚定如炬,高声呼喊:

“大丈夫死当为国!”

那声音仿若洪钟般响彻四周,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豪迈与悲壮。

言罢,袁绍身后的死士们瞬间抽出兵器,与张辽带来的士兵们对峙起来,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双方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要陷入血雨腥风之中。

张辽冷哼一声,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坐骑嘶鸣着向前冲去。

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带着千钧之力,朝着袁绍狠狠斩下。

刀光闪烁,仿若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长空。

袁绍毫不畏惧,怒吼一声,爆发出全身的力量,挥舞手中佩剑抵挡。

“铛!”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袁绍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险些握不住佩剑。

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与张辽周旋。

二人你来我往,厮杀在一起。张辽武艺高强,攻势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袁绍虽奋力抵抗,但终究不是武将,渐渐落了下风。

突然,张辽瞅准时机,手腕一转,刀尖如毒蛇吐信般刺出,正中袁绍胸口。

袁绍闷哼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晃了几下,栽倒在地。

“大丈夫为国,死而无憾!”袁绍面色惨白,却依旧强撑着身体,再次高呼。

许攸看着袁绍受伤,心急如焚,泪水夺眶而出:

“本初,本初,我还可以周旋,你怎么就动手了呢?”

袁绍缓缓抬起手,从怀中掏出一封遗书,递给许攸,气息微弱地道:

“替我,交给孟德……”

话未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

许攸双手颤抖着接过遗书,泣不成声:

“本初,你放心,我一定送到……”

袁绍看着张辽,眼中满是恳求: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求将军放子远一条生路……”

袁绍精心培养的死士,此刻也都泪流满面。

“主公!”死士们齐声高呼,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与不舍。

袁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闭上了双眼,一命呜呼。

死士们见状,纷纷跪地痛哭。

随后,他们拔出佩剑,毅然自裁,追随主公而去。

张辽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微微一动,但很快便恢复了冷漠。

他走上前,补了袁绍尸体一刀,而后霸气地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宋宪跟在张辽身后,看着袁绍的尸体,啐了一口:

“还好郭祭酒神机妙算,提前命我前来布局,不然还真让你逃了,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