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美子忽然绽开凄艳笑容,染血和服下隐隐透出诡异红光:“张先生可知,为何我能活到现在。”话音未落,她天灵盖突然迸射七道黑气,竟是早已种下东瀛咒术·七杀锁魂印。
张鸣不敢有丝毫拖延,迅速掏出手机拨打了玉棠姐纪玉棠的号码。
此时,在皇都的一处军事基地内,纪玉棠刚结束一天繁忙的工作,正惬意地躺在一个大浴池中享受热水澡。
泡沫间隐约可见她那优美的身姿,若被外人瞧见,恐怕会令人目眩神迷。
听到电话铃响,纪玉棠接起电话,一听是张鸣的声音,脸上即刻绽放出笑容:“小师弟!怎么想起给师姐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我了?”
这话带着几分亲昵,让张鸣略显尴尬。
他笑了笑,然后将川岛美子所说的话转述给了纪玉棠。
“什么?”纪玉棠惊得从水中站了起来,一时之间展现出一幅动人的画面。
但她全神贯注于话中的信息,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停顿片刻后说道:“小师弟,这情报至关重要!”
“我会立即向上级汇报,你放心,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他们妄图入侵我们夏国,简直是自寻死路!不过,小师弟,这次你真的为师姐争了光。
师姐刚刚任命你为东海龙王,你就立下了如此大功,不愧是我的师弟!好了,不多说了,等见面后再奖励你吧!此事紧急,我必须立刻上报!”
受到师姐的夸奖,张鸣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好的,师姐!”挂断电话后,张鸣收起手机,目光重新落在川岛美子身上,冷冷地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川岛美子紧张得连声用母语求饶:“一库!一库!”
这两句话张鸣倒是听明白了,虽然他对日语所知甚少,但这几句由于听得多了也就记住了。看着张鸣无奈的表情,川岛美子急忙改口道:“主人……我愿意成为您的仆人,只要您不杀我,我对您还有利用价值!”
张鸣思考了一下,觉得她的话似乎有一定道理。
夜色如墨,张鸣冷眼打量着跪伏在地的东瀛女子:“听说你们武士道精神里,背叛者当自裁谢罪?”他指尖凝结冰霜,在月下泛着寒光。
川岛美子浑身剧颤,突然咬破食指跪向苍穹。
殷红血珠顺着苍白的额头蜿蜒而下,古老晦涩的祷词在庭院回响,九次叩首令青石砖洇开暗红印记。
当她转身时,眉心血色图腾宛如活物般诡谲。
“东瀛女子不过器物。”她眼尾泛红,嗓音嘶哑如裂帛:“家族豢养的棋子在男人榻间辗转,血脉至亲亦可为利益将我献祭。”
染血指尖深深扣入地面,“方才以八岐大神立誓,若背主则永堕黄泉。”
张鸣双指并拢凌空点画,七道幽蓝气劲没入女子周身大穴。“此乃玄阴锁魂阵,但凡起异心。”他随手弹落松枝,枝叶触地竟化作齑粉,“便如此枝。”
川岛美子匍匐行礼时,夜风掠过空庭,唯余松涛声里渐远的玄色衣袂。她凝望那抹融入黑暗的背影,脊椎窜起的寒意比方才刺入经脉的冰针更甚。
卧房内,张鸣把玩着拍卖所得的赤玉珠。
体内三十八处要穴突然震颤共鸣,未及反应,掌中异物已化作红光没入劳宫穴。
他盯着完好无损的掌心低咒:“这具身子倒成了藏宝阁!”
突然丹田处涌起灼流,经络图在意识海中铺展。
那枚血珠竟悬浮于膻中穴上方,与原叔金针形成微妙牵系。窗外惊雷乍起,他额间渗出冷汗,这异物入体,究竟是机缘还是祸根?
医学上将这种巨型矿物凝结体称为结石。
“怎么会这样!这鬼东西去哪了?快给我出来!”张鸣惊惶失措地盘膝而坐,试图内观寻找那颗神秘珠子的踪迹。
当他凝神探查时,赫然发现体内三十八道金芒交织成阵,将一团赤色光晕团团围困。
令人惊异的是,金色光束竟如活物般产生虹吸效应,道道金辉仿佛婴儿吮乳,持续抽取着逐渐缩小的赤色能量团。
这诡异场景令张鸣寒毛倒竖:“它们居然在吞噬?这玩意该不会是寄生生物吧?”
转瞬间红光消弭殆尽,金芒阵列突然发出类似饱嗝的能量波动。
张鸣顿感脊背发凉,这完全超出了现代医学认知范畴。
不过随着金芒隐入经脉,身体未现异状,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总归要留个心眼。”张鸣暗自思忖,毕竟吞噬了整块结石的能量体不可能毫无反应。
反复推敲无果后,索性遵循古语“生死有命”的豁达心态,起身寻找食物。
步入客厅刹那,沐浴后的水汽裹挟着幽香扑面而来。
魏小雨身着丝质睡裙款步而行,湿漉长发垂落肩头,轻薄的衣料随着步伐漾起微妙曲线。
张鸣喉结微动,目光刻意避开那令人目眩的曼妙身姿。
“茵茵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的,看你在静修就没打扰。”女子耳尖泛红,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浴巾。
“怎么不通知我去接你?”
“不想耽误你正事。”轻柔应答掩着未尽的心绪,发梢滴落的水珠在真丝睡裙上晕开深色痕迹。
张鸣的不解风情,她算是彻底领教了。
魏小雨裹着浴袍站在客厅,发梢还滴着水珠,可那个男人连余光都没往这边扫。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若隐若现的锁骨,第一次对容貌产生怀疑,难道真如闺蜜所说,自己这张价值千万的广告脸,在他眼里和菜市场大妈没区别?
“张大哥要吃点宵夜吗?”她试探着问,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浴袍系带。
“厨房随便弄点就行。”张鸣径直掠过她走向冰箱,仿佛绕过件普通家具。魏小雨望着他翻找剩饭的背影,突然理解了古代妃子争宠失败的心情。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吴家别苑正上演着不同戏码。
吴雯赤脚站在波斯地毯上,手机在掌心微微发颤:“临床数据达标了?确定是三次重复实验?”
听筒里传来的肯定答复让她脚趾蜷缩,丝绸睡袍顺着肩头滑落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