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主任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尖和额头上的汗,终于下定决心要向白慕霄交实底。
“白助理我年前被流沙河县几位开矿的老板带着参加赌局,刚开始赢了几十万,就以为自己的赌技高超,盲目的开始自信心爆棚,慢慢的就迷上了赌博m结果是越赌越输,不仅把以前的积蓄花光了,还借了高利贷,这利滚利就到了三百八十多万。
今天我只是做了我本职的工作,您就送给我那么贵重的礼物,并认我们为兄弟,我就觉得您够朋友,讲义气,就想把我祖辈留下的宝贝送给您,向您借三百八十万先把这事先给平了,然后我慢慢还您。”
他说的好听,其实是看中了白慕霄不差钱。
尚一民说完这一切,好像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
“您是不是被人家做局了?”
白慕霄虽然没参加过赌局,但古话说十赌九诈这句成语白慕霄还是记忆犹新的。
“不清楚,我也看不出来。参加的都是流沙河县的开矿的老板和政府各部门的官员。每周末才会举办赌局,而且都是在流沙河县白塔镇的万豪私人会所,这个会所可是流沙河首富范振山的产业,应该不会吧?”
“还不会吗?看来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里了。”白慕霄心里想。但他这么大岁数,自己也不好意思骂他。
“这样,我帮您把这一劫渡过,今后就再也不要迷恋赌博了。”
白慕霄突然想起自己有鬼眼,那任何赌局自然就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了。
“您答应帮我还钱?”尚一民眼中露出希望的目光。
“放心等到周五喊上我一起过去就行了。这件古董就先放我这儿,让我把玩几天,等完事了您再拿回去。”
“我说了把它送给您的,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尚一民一看白慕霄不肯收,就有些着急,那是不是就不想借钱给自己呀!
“忙我肯定会帮,既然这是你家老祖留下的宝物,还是让它传承下去吧。我建议您把这次差一点就把祖宗遗物变卖的经历写下来放在熏香炉中以警示后人。”
“谢谢白助理。您是我见过的真君子,今后您有什么需要老哥出面的事,我绝对义不容辞,愿做犬马之劳。”
“哈哈哈,尚主任没有那么严重,既然我认您为兄弟,您有难处我出手帮忙理该义不容辞。”
尚一民千恩万谢的离开,本想今晚请白慕霄吃饭,被白慕霄以晚上有安排推辞掉了。
等尚一民离开,白慕霄回到办公桌前,伸手感受着里边的真气,心情无比的畅快。
自己手里的两种药消耗的差不多了,也该再炼制一些了。
在哪儿炼制倒是一个问题。
别墅,白慕霄想到了一下目前最合适的地方。
自己在翡翠尚品买的那些别墅不是主体结构已经完工了嘛,那就在那儿炼制在合适不过了。
白慕霄马上给母亲打电话过去问翡翠尚品别墅的情况。
母亲告诉白慕霄别墅已经完工,现在正在按照白慕霄之前的交代做院内绿化和造景。
“妈我给您传过去一副中药采购清单,您交代采购部的人马上跟药材公司联系,给我按量采购,然后送到别墅去,我今晚要用。”
这个药品的制作也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每批药品生产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小批量的没问题,一旦工业化,那还不把自己拴的死死的,其他事就都别干了。
这不是办法,必须得想一个合适的方法解放自己。
白慕霄一边抚摸着这个‘鎏金盘龙座博山炉’,一边开始在残魂神缕碎片中寻找方法。
残魂神缕碎片虽然小,但其内的信息量是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美国国会图书馆的百倍。
要在这么浩瀚的信息量中,找到一条自己需要的那简直是大海捞针。
但自从白慕霄的神能破局后,他泥丸宫的气雾球变得实在起来,让他进入了凝魂境。
所谓凝魂境就是可以依靠气雾球把精神力量实质化,用自己的灵魂以出窍的方式凝结真气附加在某种特定物质上,完成自己的某一种意志。当真气耗尽后,这种特定的物质也就消失殆尽。
这完全不符合物质不灭定律。
如果让当初提出这一定律的法国化学家拉瓦锡知道,一定会从墓地里蹦出来变成厉鬼掐死白慕霄。
可惜白慕霄一直无缘遇见这种特定的物质。
又一阵敲门声把白慕霄的神识从残魂神缕碎片中走了出来。
白慕霄去开门,进来的竟然是帮自己拿床上用品的那位女工作人员。
“您……找我有事吗?”
白慕霄看着这位身材高挑,笑容甜美,目光纯净的女孩有些莫名其妙。
“白助理不请我进屋吗?”女孩一点也不怯场。
“哦,请进。您叫……”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都说了五百年前是一家的白玉。”
“哦,想起来了,对不起,您去而复返,让我脑子一时有点蒙。”白慕霄不好意思的说。
并没有因为她是普通工作人员而轻视人家。
白慕霄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要谢谢您送我那么贵的化妆品,我上网查了,竟然要五千多港币,据说国内只有京都一家大酒店才有销售。”
“是吗,这么贵呀?我后悔了,您还给我吧。”白慕霄故作后悔状,逗得白玉哈哈大笑起来。
“来不及了,我已经用过了。您看我有变化吗?”白玉仰起脸让白慕霄看。
“有。”
其实白慕霄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她的容貌。因为她身边的美女如云,早就对任何美女都免疫了。此时说的话纯粹是恭维话。
“有什么变化?”白玉还穷追不舍。
“变得越来越美了。”这种话白慕霄是顺口就来。
这种话对任何女人都是万能的,不管美丑。
“咯咯咯,没想到白助理还会讨女孩子开心。”
几句话下来两人间的陌生感消失已尽,两人仿佛是许久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