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山听完,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太像,不过既然林林姑娘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不如先让她在张府里好生休养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吧。”
我听了张起山的话,连忙道谢:“那就有劳佛爷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留在了张府。张衵山总会时不时来我房里,送些吃食或者问我可有什么需求。
每次他来,我都会故意逗逗他,看他害羞结巴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这天,张衵山又来送东西,我突发奇想,拉着他要教他下棋。
他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可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只好坐下来陪我。下棋时,他总是一本正经地思考每一步,模样可爱极了。
突然,一个下人匆匆跑来,在张衵山耳边说了些什么。张衵山脸色一变,起身对我道:“林姑娘,佛爷那边有事,我得去一趟。”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竟有些失落。
小欧在我脑海里打趣道:“林宝,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连忙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才没有呢!”然而,我的内心却像被一阵狂风吹过一般,纷乱不堪。
画面突然一转,场景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齐八爷一脸狐疑地看着张起山,追问道:“二爷真这么说啊?”
张起山微微颔首,肯定地回答道:“是。”
齐八爷眉头微皱,担忧地说:“佛爷,那二爷既然断言此事凶险万分,您还是不要再往下查了吧。”
张起山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齐老八的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二爷虽未明说一切,但从他的话里话外,都能印证我们之前的猜测,他们极有可能在进行秘密实验。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长沙肯定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齐老八似乎并不认同张起山的观点,他反驳道:“没这么严重吧,那火车上的人,不都已经死了吗?”
张起山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严肃地说:“火车上的事情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这其中必定和日本人有关系。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彻查到底!”
齐老八见状,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二爷他……他真的不肯出山啊?”
张起山无奈地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齐老八见状,也跟着叹了口气,感慨道:“哎呀……没想到二爷竟然如此决绝,就连佛爷您亲自去请,他都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张起山一脸决然地说道:“二爷不肯帮忙,那我们就自己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齐老八有些担忧地回应道:“佛爷,我们现在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就连这口棺材到底出自哪个墓,我们都无从知晓。本来还指望着二爷这位南北朝墓葬的行家,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关于棺材来源的线索,可现在……哎呀!”齐老八无奈地叹息着。
张起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说道:“谁说我们不知道棺材的来源在哪里?”他的目光扫了一眼齐老八,然后转身迈步离去。
齐老八惊愕地看着张起山的背影,满脸狐疑。他转过头,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张衵山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解释。
张衵山感受到齐老八的注视,他朝着齐老八点了点头,然后也转身紧跟着张起山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病房里,吴协焦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喃喃自语道:“都已经半个月了,他们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一旁的胖子安慰道:“别着急,这不是已经带来北京的专科医生看了吗?医生会有办法的。”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吴协连忙迎上去,说道:“您好,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病床前,查看了一下病人的情况,随口问道:“心率多少?”
护士回答道:“八十三。”
医生站在病床前,手持血压计,面无表情地喊道:“血压。”
护士迅速回应道:“一百一十七,六十三。”
医生接着询问:“氧饱。”
护士熟练地回答:“九十五。”
医生的目光转向患者的呼吸情况,简洁地说:“呼吸。”
护士观察片刻后回答:“平稳。”
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电筒,打开强光,照向张麒麟的眼睛,仔细观察他的瞳孔反应。
站在一旁的吴协紧张地看着医生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医生完成对张麒麟的检查后,走到另一张病床前,对另一名患者进行了同样的检查。检查结束后,他转过身来,对吴协说:“这个张麒麟只是发烧,没有什么大碍。给他挂水消炎,再让他好好睡一觉就可以了。不过,那个张林林的检查报告显示,她完全没有问题。”
吴协听后,眉头微皱,连忙说道:“哎,医生,其实这个病人除了发烧之外,还有一点……他这里,”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点混乱,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所以,他可能醒过来的时候,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了。”
医生一脸凝重地说道:“这情况确实会让家人感到非常崩溃,但目前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这种状况有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也有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所导致的。所以,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进行详细的检查,才能确定具体的病因。”
吴协感激地回答道:“谢谢医生,辛苦您了。”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护士一同离开了病房。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胖子站在床边,凝视着病床上的男人。
吴协看着男人那苍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担忧地说:“你看他,体温一直这么高,这烧也一直没有退下去。而且,你注意到没有,他身上的纹身都被烧出来了。从他从那上面下来开始,就只说过一句话,说什么‘没有时间了’。到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谁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