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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猫突然颤栗的小声咪了一声,僵在原地不动了,有些羞怯的看着她。

月寒没有在意的继续肆无忌惮的下手去摸,只不过全身的抚摸换成了只抚摸的脖颈和肚皮,僵硬的猫身又再次软了下来,随后舒服的伸出脚掌。

月寒直接过银猫的脚掌,看着它粉色的肉垫,使劲捏了捏,几个锋利的小爪子也露了出来,“粉粉的真可爱。”

她突然想起叶响了,毛色也像,眼睛也像。平时跟高岭之花一样,肤色苍白但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眼角舒爽的泪就没有停过,全身从里到外都透着粉色,连那里都是粉粉的。

银猫像是听懂了她的夸奖,黏糊糊的喵叫一声,然后再次舔着她的手腕。

“公猫?粉粉的很可爱?”凛穆尧突然有些凶戾的咬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哼笑一声,随后怪异道,“粉色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月寒彻底无视自己专心吸猫,凛穆尧脸色越来越阴沉,漂亮锋利的眼睫覆下阴影,五指用力捏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看着还在摇尾乞怜的银猫,他冷哼一声直接也躺在了月寒的脚边,“汪~”

脚边突然躺下来一个大家伙,还没等月寒去看,银猫却突然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炸毛立着脊背呲牙看着他。

月寒无奈的看向凛穆尧,“你干什么?”

凛穆尧异色的双眼亮晶晶带着炙热和兴奋,他把上衣缓缓抬起一角,用犬齿咬在嘴边。

然后缓缓用脖颈的力量慢慢仰头,上衣被他牙齿拽了起来,露出紧实的腰腹,“幺幺也要主人的摸摸。”

月寒看着面前大型犬,他无视地面的泥土碎屑露着肚皮学着猫的姿势讨好她。

异色的瞳孔里面像是燃烧起来不会熄灭的物质,高挺鼻梁下,他嘴唇微微张开,洁白的犬齿咬着布料的一点。

一样的动作猫如果是慵懒随性的话,他就是狼狗一样的野性和诱惑。

“……”月寒无语的托腮盯着他的腹肌,起伏的肌肉像野豹一样充满爆发力,偾张着澎湃的性感,随着他的扭动挤动肌肉沟壑被轻轻拉扯。

“主人幺幺也要!”他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俊美的眉眼愈亮,牙齿更加用力的上拉,把自己的胸膛彻底暴露在她的面前,“主人!”

月寒挑眉看着他的肌肉,随即垂眸打量他的脸。跟一个猫吃醋争宠他可真是有出息。看了一眼他期待的眼神,月寒抬手也给他顺了顺肚皮。

腰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随着指腹摸索而越加紧绷。月寒甚至能感受到他腹肌因紧绷而微微凸起的紫色青筋在掌下轻微跳动。

“唔……”他身体快速产生反应,咬紧牙关,弓着身子。

脖颈上的青筋狰狞的绷到下巴,脸颊之上。眼睛野的像一只随时扑上来的猛兽一般,隐隐散发着凶光,鼻腔喘着白气渴望的看着她。

“嗷呜!”银猫凶戾叫出声,浅灰色的眼睛喷火的看着他,锋利的爪子也探了出来,一副随时要攻击的样子。

“行了,赶紧走别影响我做任务。”月寒听着一边的猫叫,马上去看它,手掌胡乱的摸了两下,催促他。

凛穆尧瞪了一眼银猫,学着它刚才的样子扭动身体,“主人为什么不埋肚皮?”

埋什么肚皮?月寒回头就看到了他要把自己拆之入腹的表情,黑瞳瞬间冷的像一匹狼,不善的看着他,“怎么看着我,嗯?”

凛穆尧反应过来,连忙调整自己的表情,眼中的饥饿凶光瞬间就像是春雪般消融,朝她无害地眨了眨,“幺幺来只是想要帮主人。”

月寒冷眼平静看他在这里说谎话,直接站了起来,扫了一眼他的下身,黑瞳颜色更黑了一些,讽刺的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凛穆尧马上坐起身跟了上来,直接赖在她的身上。

将高挺的鼻梁直接凑在她的发顶处,随后俯下身,用鼻梁贴着她的脖颈曲线向下,在脖颈上轻轻嗅了嗅,然后继续移到她的蝴蝶骨上。

月寒推开他就要走,他又继续从后边伸手环抱了上来,把头抵在月寒的肩膀上,在她的脖颈上喘息,“幺幺不走,幺幺就想陪着主人。”

月寒侧头看他一眼,眼底带上寒意,嘴上却笑着调侃,“那好啊,你女装跟我一起做任务吧。”

“不要,幺幺就要跟着主人。”凌穆尧把她身体拉回面向自己,呼哧带喘的把重量彻底压了过来,把她压在墙壁上。

异色眼睛锁定面前的月寒,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皮肤白皙如雪,倒是真的像从森林深处走出的精灵。

“主人,你继续摸摸幺幺肚皮吧。”凛穆尧直接开始舔上她的脸颊,活像一只大型犬一样。

银猫浅灰色的眼底带上憎恶的寒芒,忍不住的直接抬爪抓向他的小腿。

凛穆尧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看了它一眼,要不是月寒喜欢,在月寒面前杀掉会惹得她厌烦,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它。

刚要回头无视脚边不痛不痒的攻击,他就发现这个银猫竟然瓜子勾上了他的裤子,开始刺入皮肤的往上爬!

爪子透过衣服死死的勾在皮肤之上,一丝丝的血迹渗出面料。

凛穆尧带着杀意的扫了它一眼,下一秒单手抓着它的后脖领直接给它丢进了一边被人随便丢弃的木箱里面,凶狠的把盖子一关。

碍眼的东西,也想跟他争宠?

无视它的狰狞的叫声他继续吻上月寒的鬓角,把那里的发丝染的湿漉漉的,粘连在一起。

月寒脸也彻底冷了下来,冷漠的瞳孔透着股高高在上、不容置喙的傲慢,嘴上却温柔的命令,“幺幺,听话。”

“我已经听话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可以吗?”凌穆尧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瞳孔竖立起来偏执的盯着月寒。

忍受对他可不是美德,他可不是能忍受压制自己的人。只是怕她不理自己才开始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月寒他本性中的桀骜和征服欲如野火一般见风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