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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宿除了银止大家睡的都相当好。

少年在房间内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身边没有了小雌性的味道,他实在是不习惯。

伸出一双爪子,少年不悦地在床上抓挠,一会儿化成猫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人形,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始终没能入睡。

窗外夜色浓郁,因为别墅位于市区较远,透过窗可以看到零星的星子。银止在心中默数,试图将自己催眠,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反而越数越清醒……

忍无可忍。

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拽过旁边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开门离开了卧室。

温浅的卧室就在他的对面,男人轻手轻脚的扭动门锁……意料之外的,门锁卡在了半截。

很好,她把门锁上了。

眼中闪过一丝幽怨,他想敲门又怕把温浅吵醒,静了半晌只得作罢。

另一边。

温浅所居住的小区内,暗处不知隐藏了多少人。

而这些人里,竟还藏了兽人。

他们显然非常谨慎,躲在暗处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银止几人归来。

车子被谷眠停在了路边,谷眠压低帽檐,确定自己没被人注意到,这才从单元楼后面走了出来。

近乎是同一时间,肩膀被人从后面按住,他神色微变,不动声色的将手没入口袋。

谷眠握住了那把匕首,眸光忽明忽暗。

然而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声音便令他怔住了神色。

“这怎么回事?”戚柯压低声音。

戚柯下了飞机便赶过来了,敲门后才发现屋内并没有人。他没有温浅的电话,便打给了谷眠,可对方手机一直处于禁止呼叫状态。

戚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便一直等在这。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可他还是害怕温浅会突然走掉,毕竟十年的时光……他等怕了。

听到戚柯的声音,谷眠松了口气,但却没有马上和他说明来意,而是示意他再等等。

指尖微动,一条蛇缠上了他的手腕,那蛇似是和谷眠心意相通一般,对视一眼便了然的顺着他的手攀到了护栏上……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蛇也随之爬了上去。

它们的目标是二层的窗子。

夜幕之中,黑色的蛇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它们落在窗户边缘,推搡着,挤压出一条狭小的缝隙。

空气流动进房间,一条条蛇也随之落在了窗台上。

下一秒,它们争先恐后的攀上窗帘,一点点勾下了那悬挂在顶端的蓝色风铃。

沉寂的夜色中,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楼下男人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争先恐后的黑蛇便突然变得有序起来。

它们用蛇身将上面蓝色的晶片一点点包裹住,随后顺着窗帘一点点往下爬……

小狐狸有些吃惊,早就听说蛇族是兽世最邪门的种族,没想到他们不仅会用毒,还熟练掌握咒术和御蛇之法,怪不得即便隐没山谷也无人敢去招惹。

虽然临界石的碎片被蛇身包裹,但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响动。兽人听力一向灵敏,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

谷眠眉头微蹙,想都没想就将戚柯推了出去。

小狐狸不在那些人追捕的名单中,就算出去了也没什么所谓。

更何况他是明星,为了不引起骚动,那些人不会轻易动他……

“这!”戚柯被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就围上来了许多人,其中一位强壮有力的男人直接将他按倒在了地上。

小狐狸被扭住了手臂,愣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与此同时,谷眠伸手接住了蓝色风铃,快速隐没在了黑暗中。

等那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谷眠已经驾车离开了小区。

小狐狸被放开,但心里还是有股气在的,这谷眠怎么把他当杀父仇人搞?

好在这些人目标不是他,否则他肯定玩完了。

“大晚上的乱跑什么……”对面的兽人朝着他呸了一口,完全没有因为他是明星而有半分收敛。

戚柯咬了咬牙,到底没有说什么。他不能惹事,他还要去找温浅。

然而当小狐狸终于离开了小区,哪里还看得到谷眠的身影。

狭长的眸子不悦的眯起,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带上他。

谷眠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他直接翻过了别墅的铁门,用卡片在门锁上划了一下,便轻松进入了别墅。

别墅内很安静,为了不吵醒大家,他选择坐在沙发上小憩。

身体明明已经非常疲惫了,可谷眠就是睡不着。有些烦躁的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他盯着墙上的闹钟,沉沉吐出口气。

回来的时候A市通往南城的道路都多了很多巡查的警卫,为了不被人发现,离开A市前谷眠便将车换成了自己的。

好在那些人目前尚未确定他的身份,否则他怕是不能轻松离开A市。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下楼的声音。

男人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冷漠的神情。只是不知为何,此时他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眼下浮现着黑眼圈,疲惫程度和他如出一辙。

这家伙也一直没睡?

谷眠蹙眉。

按理说他离开后,银止等人陆续回来别墅,这会儿应该都在屋里补眠才对……

“碎片拿回来了?”银止扫了他一眼,声音不冷不热。

谷眠抬眉,随后将手边的盒子放到了茶几上。

银止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随后疲惫的倒在沙发上,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一直没睡?”谷眠淡声道。

他倒不是在关心银止,只是好奇这家伙为什么如此疲惫。不动声色的留意他身上的气味,还好,温浅的味道很淡。

银止想应,可此刻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立刻勾唇,声音里溢出暧昧的味道:“嗯,有点累……浅浅离不开我。”

听到他的话,男人平淡的神色平添了几分讥讽。他不紧不慢的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说出的话带着些淡漠:“你困出现幻觉了。”

银止忍不住咬牙:“我看你是嫉妒……”

“嫉妒你被她关在门外一晚上?”男人终于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