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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芙试探月娘,为的却是知晓月娘对他的重要程度,以及在他身边扮演着何种角色。

若月娘只是一柄利刃,那她就得做好提防的打算,这柄利刃,以后未必不会刺向自己。

宗肆神色却柔和了几分,勾唇道:“若是我找了月娘,今日你可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这话也不错,若他在这半年同其他女子亲近,她便也有理由中断了彼此谈好的条件。

只是他这分明依旧是不打算主动提的意思。

“我好奇你与月娘的过往。”宁芙看着他直接道。

宗肆的神色间,多了几分若有所思,以及隐隐的不耐。

事情一向藏在心里的人,自然是不愿剖析自己的私事,自己这番话,在宗肆听来,无疑等于越界。

宁芙又静静道:“因为她曾经的背叛,让世子到如今依旧介怀,是以世子不愿意提及过往吧?”

宗肆原本替她暖手的手,不由松开了她,一时眼中带着审视,尽管极力遮掩控制,神色间露脸出的冷意,却还是未散去。

宁芙却是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何尝不是看他有无妥协的苗头。若是他肯,日后在他面前该如何办事,她就更有数了。

“阿芙是想试探我对你的底线。”宗肆在她耳边轻描淡写地开口道。

“我只是想知道月娘的事罢了。”她笑了笑,“让我猜猜,世子原本也有纳月娘的打算,可是月娘先前却是以美色诱惑你,然则却在替旁人办事,世子或许能接受身边被人安插眼线,却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是别人的人。”

“我的女人?”宗肆扯了下嘴角,按捺住不悦,淡淡道,“我与你是头一回,她算我哪门子女人?”

“身体上的和感情上的,并非一回事。”宁芙道。

“我并非木头,亦会有觉得美的女子,年少时我欣赏她的容貌,却不代表我一定有将她占为己有的打算。”宗肆彻底松开了她,道,“这个答案,阿芙可算满意?”

虽回答了,态度却是冷冰冰的。

宁芙心中是有数的,宗肆态度的变化,并非因为月娘,而是察觉到了她在试探,他对她的容忍程度,而他还是给了答案。

虽他在描述月娘的事上,算不上清晰,可宁芙也从这个答案中猜出,月娘眼下与他更多的是公事上的用处。

日后如何,就无人知晓了。

不过宁芙以为,他们日后定然会有私情,宗肆与自己常年分隔两地,而身边若是跟着一位女子,日日相处,很难不日久生情,更何况他也觉得月娘美。

宁芙见他松开自己,顺势离开了他怀中,扫了一眼自己的大氅,走过去拿起,穿上,道:“我就先回去了。”

宗肆蹙了下眉,道:“如今傅嘉卉已下山,你如何回去?”

“路程并不算远,我走下去便是。”宁芙客客气气道。

宗肆面色阴沉,并不言语,而宁芙拉开木屋的门,寒风刮在脸上,是有些疼,她深吸一口气,朝外走去。

积雪虽不深,路面却滑,还未走两步,她就脚下一滑,坐在了积雪上,也好在有一层积雪,倒不算疼。

宁芙正准备站起来时,手腕就被人握住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宗肆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她斟酌着该说些什么,却被他打横抱起。

两人再次回到木屋,他却是将她丢在了床上,覆身上来,宁芙皱眉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脸,宗肆解开她的衣领,将她从湿了的衣物中剥离出来,咬在了她的肩头上,有点疼,却也不算很疼,还带着些酥麻。

“世子属狗的是吧?”宁芙皱眉道。

“狗不好么,忠诚而又热烈,又有几人能比得上。”宗肆松开她,又凑上来吻她,自眼睛到耳垂,又到唇角和下巴,轻啄慢捻,倒像是个情场老手。

不论是忠诚,还是热烈,可都与他不搭边,他是冷血的蟒才对,善于汲取他人的温度。又想起他对待小狗似的抚摸自己,怕是他才想找一只小狗。

不过宁芙可不会是小狗。

更加不会属于他。

与宗肆的这半年,更加困不住她,她也可以反过来将他当成玩物,总归他的姿色,是没几个人比得上的。

宁芙伸手挑起他下巴时,他顿了顿,反而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和兴味,低下头来配合她。

“一年前,曾在这见过世子舞剑,今日不如世子再舞一次吧。”宁芙道。

“这却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宗肆躺在她身侧,漫不经心道。

“却是连我也不行?”宁芙故意道。

“阿芙想看,自然是可以的。”宗肆缓缓道。

他给宁芙找了身自己的衣物,披的也是他的大氅,更宽大些,能将她更好的裹住。

来到木屋外,他只着一身劲衣,却是全然无受冷的模样,反观宁芙虽身披大氅,抱着暖炉,依旧是有些发颤。

宁芙虽不懂剑术,却也知宗肆的剑术,甚少人能与之比较,那力道与巧劲,外行人也能看出些门道。

那雪花,随着他的剑术,肆意扬起,似是无数飞花溅开,壮观却又柔美。

“世子随了宣王,武功了得。”宁芙赞叹道。

“幼时父王对我极其严格,若是几日未学会,便要受罚,军营中的惩罚,便也只能学。”不过如今回忆起来,已无半分痛苦。

“女子若是想学,可否会太难?”宁芙认真问道。

“以你的手劲,怕是吃不了这个苦。”宗肆收起剑,走向她,道,“阿凝向来对这些感兴趣,都坚持不下去。”

“若是真想学,世子能否让我试试?”

“倒是也能,不过得等我琢磨一套适合你的技巧。”宗肆沉思片刻道,“到时同我学个一两年,防身不是问题。”

宁芙却是想到了上辈子的骑射,也是他自己为了方便因材施教,琢磨出来的。

“要那么久么?”

“想要真学好剑术,十载也甚少,一两年……”

宗肆却是不动声色地一顿,不由看向她。

分明与她约定的只有半年,而他却是自然的想到了一两年的事,且也不排斥,对于宁芙,他似乎一直愿意雕琢她这块璞玉。

宁芙也想到了,便不再提这个话题,如果要那么久,她不会练的。

“时间虽久些,但我守着你,练也不会那么苦。”宗肆却在沉默片刻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