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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夏明懿和倪元普表面上还在玩着电脑,实则注意力一直放在他们身上,津津有味吃着瓜,此时乐子人属性大爆发的夏明懿,甚至还有点遗憾几个人没打起来。

只见这青年犹豫半晌,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网吧员工,只好点头同意,开始从裤子口袋摸索起手机来准备摇人借钱。

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他又去掏外套口袋,还是没有。

他的额头开始冒汗了,接着仔仔细细将座位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都没发现手机。

他哭丧着脸:“老板,我手机肯定是被偷了。你帮我调下监控瞅瞅,再报个警呗?”

老板也有点被整不会了,无语地看着他:“我手机借给你,你先报警,然后再打电话借钱。”

“好,好。”青年接过手机后先打了报警电话,大致讲述了下事情经过。

从他的话中夏明懿得知,他从昨晚十点就过来打游戏了,打了个通宵一直到现在,都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了。

怪不得这青年一脸憔悴呢,夏明懿真怕他猝死,自己现在可还没掌握有治疗作用的法术,想救他都无能为力。

报完警后,青年又开始给几个好兄弟打电话借钱,亏他还记得住别人的电话号码。

但他在电话里好话说尽,好兄弟们也实在是无能为力,总共也就凑了五百,无奈之下,他只好咬牙向父母借钱。

不出他所料,父母在得知事情经过后,在电话里对他一阵破口大骂,声音之大堪比茉莉韦斯莱骂罗恩时的吼叫信了,就连夏明懿在一旁都听得清清楚楚。

倪元普已经开始憋起笑来了,这哥们儿也太衰了。

好在借钱的事儿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他几个好兄弟凑的五百块和父母给的一千五很快都转到了老板的支付宝账号上。

钱到账后,他无力地瘫倒在电竞椅上,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显示器,突然脑子一动,扭头看向老板:“哥,钱我也赔了,你看这显示器和键盘啥的是不是......”

老板皮笑肉不笑地瞅着他:“可以带走,得加钱。”

“那算了,当我没说。”他继续烂泥一般瘫在椅子上,等待着警察的到来,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不一会儿,一个民警带着一个辅警赶到,青年被喊醒做了个简单的登记。

“叫什么名字?”

“涂斐。”

俩警察一下没绷住:“什么玩意儿?”

涂斐面目表情有些崩溃:“三点水的涂,文采斐然的斐,不是土匪。”

警察强忍住笑意,接着问道:“多大岁数了?”

“25。”

“身份证号记得吧?”

“记得,xxxx。”

“你再简要讲述一下事情经过。”

“我昨晚大概十点的时候来这儿上网吧,当时手机还在,中间没睡过觉,就上过几次厕所,一直玩到现在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行,你过来一趟,咱看下监控,老板,监控没坏吧?”

“没坏,好着呢。”网吧老板边说边奇怪地看了涂斐一眼,他发现民警问到监控坏没坏时涂斐打了个哆嗦。

几人在老板的操作下看起了监控,调整倍速后,很快发现了有个可疑的男子,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趁涂斐打游戏正上头时从他兜里偷走了手机。

“行了,就是这个人了。老板,你把这段监控给我们拷一份,我们就回去了。那个土匪,你留个电话,后面有消息了我们再和你联系。”那个民警说道。

涂斐感觉到了这个警察喊自己名字时的神情很古怪,他的心里仿佛一群乌鸦啊啊啊地飞过,对父母给自己起名时的不负责任又增添了一丝不满。

等到警察离开,他也不想再留在这处伤心之地了,便失落地向门外走去。

而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夏明懿和倪元普二人也后脚走出了网吧,准备去吃午饭。

刚出门,两人就看到暴跳如雷的涂斐正在路边大骂:“天杀的小偷,我日@#¥%&,我他妈骑了好几年的电动车电瓶你也偷!这么缺钱给你妈做棺材呢!”

倪元普再也蚌埠住了,他的脸夸张到要变形一样,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夏明懿觉得这个涂斐实在是太惨了,内心对他深表同情,但此刻也有点忍不住笑意。

涂斐听到倪元普的大笑声,双目通红,恶狠狠地看过来。

当看到是两个中学生打扮的人后,他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他妈的网吧和小偷欺负我就算了,你们两个学生也来欺负我?我他妈不要面子了啊?

他径直朝倪元普冲去,话也不说一句,直接就是一脚踹过去。

倪元普还没反应过来,但夏明懿早已发现了不对劲儿,及时拉了倪元普一把,让他躲过这一脚。

夏明懿的笑意散去,说道:“这位兄弟,上来就打人,过分了吧?”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我让你笑。”说着他又是一拳打向夏明懿。

夏明懿皱皱眉,连法术也懒得动用,一只手伸出,就将涂斐的胳膊紧紧握住。

倪元普在旁边连忙又将涂斐的另一只手按住。

涂斐挣扎了一番后,发现根本挣脱不了,又蹬起腿来,但是因为双手都被制住,动作相当滑稽,倪元普噗嗤一下又笑出声。

涂斐恼羞成怒,情急之下甚至吐了口唾沫过来,夏明懿下意识地使出法师之手将其挡住后甩到了一边。

涂斐没看清,还以为没吐中,又吐出第二口,结果仓促之下力气用小了,竟吐到了自己衣服上。

倪元普差点笑岔气,“别人是有点谈吐在身上,你倒好,是把痰吐在身上。”

夏明懿则是被恶心到了,加大了手中力度,说道:“你刺蛇啊你,还搁这儿喷射酸液呢。”

涂斐被夏明懿捏的嗷嗷叫,疼的立马求饶:“哥,哥,我错了哥,别捏了。”

倪元普见他认怂,开口道:“哥们儿,刚才我笑那么大声,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了。但你刚才想上来打我们,咱也就当扯平了,怎么样?”

“行行,扯平了,赶快放开我吧。”涂斐又疼又难受,自己二十多岁的人了,以前也没少打架,今天竟然被两个中学生给教训了。

加之今天遭遇的一堆倒霉事儿,他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看到涂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两人松开手,后退几步。

“行了,走吧。”夏明懿拍拍倪元普。

两人结伴离开,倪元普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倒不是想继续看涂斐笑话,而是怕他再来个偷袭。

好在涂斐只顾着哭了,哭到动情处,还躺在地上仰天大哭,倪元普觉得他看起来又心酸又可笑。

他的道德和笑点此时正在疯狂打架,他只好连忙紧紧捏住自己的手,口中喃喃道:“罪过,罪过。”

夏明懿没理会倪元普的搞怪,安静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