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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穿越三国:成为孙权的心尖宠 > 第27章 孙权既知,便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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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忧心忡忡,彻夜难眠,唯恐袁绮绮与孙权因昨日之事起争执。

实则孙权全然未曾怪罪这群向往自由、洒脱不羁之女子。孙权早有所料,此等美色出行,必成京口城中瞩目焦点。固然,孙权常劝诫孙尚香行事切勿急躁莽撞,当慎之又慎,亦常叮嘱下属不可肆意妄为,成年男子外出皆当携刀佩剑等防御之物。然昨夜,孙权确未对袁绮绮有丝毫指责或说教,未曾禁止其自在出行。

亦未提及不许袁绮绮携大乔、徐妙然这般绝美寡妇同游。

故而袁绮绮亦无契机向孙权表明其观点:所谓社会安宁,治安完备,女子方能安心漫步街巷,无需惧劫匪之扰,亦不必忧贼子觊觎。

然实言之,孙权心中早有筹谋。男子顶天立地,非仅报效家国、建功立业,更为紧要者,乃能庇佑身畔女子。孙权上有高堂老母,侧有守寡大嫂、弟妹,尚有待字闺中之小妹,及心中挚爱娇妻,除却老母,皆为芳华绝代之佳人。若己不挺身而出,撑起一片天,恐众人皆敢觊觎。

孙权深明此理,遂淡定遴选一批武艺高强且忠心耿耿之侍卫,配以若干身手矫健之婢女,赐予精良武器,遣往北固山,听候爱妻袁绮绮差遣。

清晨,孙权临出门理政之际,对袁绮绮仅言:“绮儿,我已择选数人,午后时分便至,汝可熟稔一二,过目审视,再行安排。若妯娌姑嫂诸人侍从不足,正可调用。”

言毕,孙权忽念及一事,关乎袁绮绮之亲弟袁耀。

袁耀自毛遂自荐投身孙权幕府,已历数月,其间勤勉刻苦,毫无骄矜贵公子习气。今因袁绮绮之故,孙权亦欲予袁耀些许机遇。

当下,孙权正谋划攻伐荆州属地江夏,正值用人之际,亦可为袁耀提供一展身手之契机。

“绮儿,汝娘家兄弟袁耀武艺如何?” 孙权问询爱妻。

袁绮绮闻之,轻笑道:“将军欲知阿耀之武功骑射造诣?哎呀,此事说来委实汗颜。阿耀与我往昔实乃一对苦命兄妹,因父落败,一路仓皇南奔,保命尚属不易,何来良机精研武艺?后虽姐夫延请教习师傅,然为时已晚,已错过修习童子功之佳期。”

袁绮绮所言句句属实。

诚然,袁绮绮内心实望弟袁耀为一文官,虽江东用人之际,统兵征战或于武官而言更具前程,然若求长治久安,不如为文臣,先默默积累学识才干,再谋家族门楣之光大。

然即便袁绮绮坦诚相告小弟袁耀之能力水准,孙权心意已决,此番出征,定携小舅子同行,令其历练成长。

思及往昔,孙权年方十六七岁时,便随长兄孙策驰骋疆场,攻城掠地,虽论征战之功逊于孙策,然其一对一、一对多之硬仗本领亦由此练就。

孙家儿郎个个彪悍,孙权亦盼袁绮绮之弟颇具男子气概。

待孙权赴文德殿处理政务,袁绮绮忆起昨夜孙权提及镇江老辕着新书之事,心下豁然,料想孙权恐已有所察觉。

然转念思忖,孙权知晓亦不足为奇。孙权自有一套情报体系,江东诸郡巨细之事,乃至曹操、荆州、益州等地情形,恐皆在其掌握。若孙权对诸般消息茫然无知,仿若竖着耳朵的聋子、睁着眼睛的瞎子,江东之地亦难稳坐,诸事难顺遂。

孙权既知,便由他去吧。

然孙权昨夜言,老辕将着《我与夫君初相识》,以此故事可杀入北方,风靡全国。

袁绮绮却不以为然。

《我与夫君初相识》此故事,乍闻似为情窦初开之美好篇章,略显浅薄。

若欲风靡全国,拓展袁绮绮之小说事业版图,须得构思一曲折回肠、凄美绝伦之爱情故事,令读者为之倾倒,涕泪纵横。

袁绮绮思忖,莫若撰写《洛神记》,述甄宓与曹丕之事。自袁绍为曹操所败,邺城沦陷,袁绍之妻刘氏献儿媳甄宓以求自保始,至甄宓被迫改嫁曹丕,继而操持家务、侍奉公婆、诞育子嗣,然终因曹丕变心,兼之甄宓与曹植绯闻传闻,又有曹丕新欢郭女王从中拨弄是非,致使曹丕赐死甄宓,以发覆面,以糠塞口,更为可怖者,竟欲除甄宓于世间唯一之子。可怜那孩儿,趁父子同猎之机,跪于父侧泣道:“父亲,儿不忍杀此小熊,因儿已杀其母……”

对,即为此故事。

此乃多少人心中之憾事?

众多善良读者,皆盼洛神得遇佳缘,有一美满归宿!

袁绮绮嫁与孙权之时,甄宓于北方方嫁曹丕,而甄宓前夫袁熙,即前任幽州刺史、袁绮绮之堂兄,此刻正亡命北方乌桓,为曹操穷追不舍,走投无路。

至于历史,袁绮绮所知有限,亦未思及能改其轨迹。

然袁绮绮欲以笔书此时代人物之悲欢离合,叙写令人揪心之故事。

若论能杀入北方、风靡全国之故事,唯此一段。

袁绮绮遂构思《稚子上学记》之后新书,名为《洛神记》,另易其名以述曹家父子兄弟与甄宓之事。

此故事令人唏嘘不已,袁绮绮仅构思大纲,便已红透了眼睛。

是夜,孙权归室欲就寝,见爱妻袁绮绮双目似有泪痕,甚为诧异。

孙权忙问袁绮绮:“绮儿缘何如此?双目红肿,可是受了委屈?”

袁绮绮言未受委屈,诸事皆安。

孙权回溯近日诸事,实难觅何事能惹爱妻垂泪。

再者,孙权之母吴太夫人甚为器重袁绮绮,断不会故意刁难。

既如此,恐唯有爱妻娘家之事。

孙权遂遣人往袁绮绮娘家探听消息,果有所获。

探者归报孙权,言刘夫人,即袁夫人之母,常因诸般琐事烦扰袁夫人,诸如购置家具、绸缎、首饰,筹备仆役冬衣,或添置仆役、购置车马,乃至欲换大宅等。

孙权闻之,心下了然,认定爱妻必因娘家纷扰琐事而郁郁。

“绮儿乃懂事女子,行事妥帖,用度节俭,不喜奢靡铺张,其母屡屡索财,实令其为难。” 如此,孙权愈坚培养袁耀之心,

欲令袁耀建功立业,兴家旺族,以解袁绮绮之负累与忧愁。

“绮儿每为诸般事烦忧,又不便与我倾诉,心中定是煎熬。” 孙权又叹爱妻太过矜持,“即便绮儿将此等事诉于我面前,我虽公务繁忙,亦愿倾听,岂会嫌其絮叨,或嗔怪其心系娘家。绮儿太过谨慎,既与我结为夫妇,本可坦然仰仗于我,公然为娘家求赏、求物、请地,然其始终低调行事,暗自约束其母。既恐我为难,亦不欲我烦心,委实不易。绮儿始终是个小心翼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