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湖南的重建工作逐步走上正轨,乾隆四十五年的冬季也悄然来临。皑皑白雪覆盖了三湘大地,给这本就不平静的土地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刘墉深知,冬季是匪患容易滋生的时期,尤其是白莲教和天地会,它们很可能会趁着灾荒之后人心不稳之际有所行动。于是,他与甄平、刘安等人加紧部署,制定了详细的剿灭计划。
刘墉背着手来回踱着步,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甄平,你过来一下。”
甄平快步上前,双手抱拳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刘墉停下脚步,低声对甄平说道:“你继续带领亲兵深入民间,目标是白莲教和天地会。这两个反清组织,近来怕是又在谋划什么,一定要仔细查访。”
甄平抬头看着刘墉,目光坚定却带着疑惑说道:“是,大人!卑职一定全力以赴。只是,具体要着重查些什么?”
刘墉摸了摸胡须,想了想说道:“重点收集他们的活动情况,尤其是那些可能藏有神秘物件的线索。我听闻,他们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这东西说不定对朝廷危害极大,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甄平抱拳,坚定地说道:“卑职明白了!属下定当仔细排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刘墉微微点头说:“好,此事关系重大,你要多加小心。行动务必隐秘,切莫打草惊蛇。”
甄平起身,恭敬地说道:“大人放心,卑职知晓其中利害。那大人这边,又有何打算?”
刘墉抬起头,神色沉稳地说道:“我在明面上会与湖南各级官员频繁互动。这官场之中,说不定就有与那些反动组织勾结之人,我倒要暗中观察,看看是否能揪出这些害群之马。”
甄平敬佩地看着刘墉说:“刘大人想法缜密,属下明白了,如此一来,明里暗里一同查探,那些不法之徒想必难以遁形。”
刘墉摆了摆手说道:“这会儿还不能下结论。但希望此次能彻底摸清他们的底细,保一方百姓平安,护朝廷安稳。你下去休息吧!”
甄平再次抱拳,恭敬地说道:“遵命,大人!卑职告退。”起身,快步离去。
这天,刘墉眉头紧锁,正在书房想着:这白莲教近来动作频繁,我总觉着他们在谋划什么大事,怕是和那神秘物件脱不了干系。
甄平这时匆匆走进书房,双手抱拳说道:“禀告大人,果然不负所望!经过多日侦查,属下终于发现了白莲教的一处重要据点!”
刘墉猛地停下脚步,眼神里透着希望问道:“哦?可确定属实?这据点位置在哪?”
甄平恭敬地回道:“千真万确,大人!就在城外二十里的废弃古宅,那地方隐蔽得很,小的观察了好些日子,发现进出的人都形迹可疑,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这据点与争夺神秘物件之事有关。”
刘墉当机立断,抬起头说道:“好!此乃重要线索,绝不能让白莲教得逞。刘安!”
我从一旁上前,拱手行礼答道:“刘安在此!请大人吩咐!”
刘墉即刻说道:“着绿营兵统领,即刻挑选精兵强将,随我等趁着夜色,悄悄摸向那白莲教据点,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
我回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我立刻快步走出书房,骑快马直接奔向了绿营兵大营。
刘墉又命令甄平道:“你拿上兵符令箭,立刻去调集八旗兵丁,一同前往平叛,不得有误!”
甄平斩钉截铁地回道:“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办。属下愿为先锋,护大人周全!”
刘墉拍了拍甄平的肩膀,满意地说道:“一路上,还得靠你带路,咱们此去,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将其一网打尽!”
甄平点头说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辜负大人期望!”
于是,各路兵马都赶到了集结地点。当我们接近据点时,却发现天地会的人也在此处,双方似乎正在为神秘物件而剑拔弩张。刘墉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先命人将据点包围,准备连天地会也一网打尽。
在这寒冬腊月、冷风刺骨的寒夜,刘墉、我和甄平带着大队人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白莲教及天地会所在的一座看似普通的深宅大院。大院内却暗流涌动,成为了白莲教和天地会的生死斗场。
宅院的正厅中,烛火摇曳,将地上的人影拉扯得扭曲。一方是白莲教,众人身着素色长袍,面色冷峻,为首的护法王昭,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剑身刻着白莲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白莲教才是真正反清复明的组织。
另一方天地会,成员服饰各异,却都透着一股江湖草莽的英气,总舵主陈远,手持单刀,刀身宽厚,刀刃锋利,那是他闯荡江湖多年的见证。并且,天地会也在极力地说明自己是明朝后裔,才是反清复明的正主,才有权利获得这个能统领天下武林的圣物。
只见他们双方越说越激动,王昭率先开口,声音冷硬,在空旷的厅中回荡:“这圣物关乎天下武林的兴衰,唯有我白莲教能妥善保管,引领武林走向光明。”
陈远冷哼一声:“你们白莲教,打着普度众生的旗号,实则心怀不轨。这圣物落入你们手中,怕是要成为祸乱江湖的引子。我们天地会反清复明、行侠仗义,才是圣物的归宿。”
双方言语交锋,互不相让,气氛愈发紧张,如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然而,话不投机,白莲教的堂主王昭身形一闪,长剑如白蛇吐信,直刺陈远咽喉。天地会舵主陈远反应极快,单刀一横,“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金属碰撞的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
一时间,厅内众人纷纷动手,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白莲教教徒招式诡异,剑招连绵不绝,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天地会众兄弟则以刚猛的刀法和拳法应对,拳风呼啸,刀光霍霍,每一招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一名白莲教小喽啰,瞅准机会,挥剑刺向一名天地会成员的后背。那天地会兄弟察觉时已来不及躲避,千钧一发之际,身旁的同伴飞起一脚,将小喽啰踹飞出去。小喽啰撞在柱子上,口吐鲜血,却仍挣扎着要起身再战。
陈远与王昭你来我往,已过数十招。王昭剑法精湛,陈远也毫不逊色,单刀舞得密不透风,守得滴水不漏。两人身上都已挂彩,鲜血染红了衣衫,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出刺目的血迹。
“今日,这圣物谁也别想带走!”陈远大吼一声,猛地发力,单刀自上而下,如开山巨斧般劈向王昭。王昭举剑抵挡,却被这股大力震得连连后退,手臂发麻。
就在此时,宅院里突然响起一阵阴森的笑声,一个黑影从房梁上飘落。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个黑袍人,他身形飘忽,看不清面容,手中却拿着那传说中能号令天下武林的圣物。
“你们争来斗去,都不过是为我做嫁衣。这圣物,今日归我了!”黑袍人声音沙哑,透着无尽的得意。说罢,他转身欲走。
陈远和王昭对视一眼,此刻,他们放下了彼此的恩怨,同时飞身而起,朝着黑袍人追去。一场更为激烈的争斗,即将在这冰天雪地的深宅之外展开,而圣物的最终归属,以及江湖的命运,都悬在了这寒冷的冬夜之中。
就在白莲教和天地会即将爆发冲突之时,刘墉一声令下,清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据点。一时间,喊杀声、刀剑碰撞声响彻夜空。白莲教和天地会的众人虽负隅顽抗,但在训练有素的清军面前,逐渐败下阵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清军大获全胜。天地会和白莲教在此地人员无一漏网,正待我们清理战场时,那个黑衣人来到刘墉跟前,单腿下跪,双手抱拳说道:“刘大人,小人给您施礼了!这就是江湖传说中的那个神秘物件——‘圣物’!”
刘墉一看,来人他认识,就是在京城时见到过的潜伏在白莲教内部的粘杆处成员拜唐阿。
这次大规模行动,不仅歼灭了大量匪众,还成功缴获了那个传说中的神秘物件。刘墉看着手中的物件,竟然是一块盘龙美玉,心中却并无太多喜悦,因为它的存在,致使江湖一直没有平静过。刘墉赞许了拜唐阿,让他回到甄平手下继续探查其他事情。
清理完现场之后,刘墉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还有许多余孽可能会卷土重来。
“大人,据密探来报,白莲教和天地会的残余势力在湖南各地蠢蠢欲动,他们已经开始袭击村庄、抢劫物资了。”这天,甄平神色焦急地向刘墉报告。
刘墉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果不其然,这些乱党贼心不死。传令下去,即刻调集各地的清军和团练,准备对反动势力进行再次清剿。”
“大人,冬季寒冷,山路崎岖,这对我们的行动多有不便啊。”旁边一位将领面露难色。
刘墉目光坚定,大声斥道:“越是艰难,我们越不能退缩。百姓们正遭受匪患之苦,我们身为朝廷官员,怎能坐视不管?哪怕是冰天雪地,我们也要将这些余孽一网打尽!”
在这寒冷的冬季里,清军和团练迅速集结。刘墉身披厚重的披风,骑在高头大马上,亲自带领队伍出发。寒风如刀割般刮过脸颊,但他毫不畏惧,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平定匪患,还百姓安宁。
“弟兄们,前面就是乱党的据点,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刘墉一声令下,士兵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小心翼翼地朝着前方逼近。
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紧接着,一阵喊杀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只见一群身着怪异服饰的人如潮水般涌出,正是白莲教的余孽。他们眼神狂热,手中挥舞着各种兵器,向着我们冲了过来。与此同时,天地会的残余势力也从另一侧现身,他们的目标同样是我们,还想在这最后时刻做垂死挣扎。
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白莲教的教徒们个个如疯魔一般,招式狠辣,全然不顾自身安危。而天地会的成员则配合默契,以精妙的阵法试图将我们困住。
这时只见甄平和几个清兵副将,身处其中,却丝毫不惧。他们身形矫健,长刀在甄平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光。
一个白莲教的教徒手持双钩,如鬼魅般欺近甄平。甄平侧身一闪,长刀顺势劈下,那教徒连忙用双钩抵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双钩竟被长刀硬生生斩断。甄平趁势还击,一脚踢在那教徒的胸口,将他踢飞出去。
然而,甄平还来不及喘息,天地会的三名高手已经围了上来。他们手持长剑,呈三角之势将甄平困在中间。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发动攻击。甄平左挡右格,一时间竟难以脱身。
就在这时,一名白莲教的长老看准时机,从背后偷袭甄平。甄平感觉到背后的劲风,连忙转身,用长刀抵挡。但那长老的内力深厚,甄平竟被震得连连后退。
“哼,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白莲教长老冷笑道。
甄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决意。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真气疯狂运转。突然,他大喝一声,手中长刀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他施展出了自己的绝学——“破晓刀法”。只见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在人群中穿梭,每一刀都蕴含着开天辟地的力量。
白莲教和天地会的成员们纷纷被甄平的刀法所震慑,一时间竟无人敢再上前。甄平趁机跳出圈外。
刘墉看到甄平脱离危险,立刻发出了几颗弹子球,那些围困甄平的三四个天地会和白莲教的高手,全被击中。
“杀!一个乱党都别放过!”刘墉一挥手中的长剑喊道。士兵们士气大振,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冲了过去,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这场战斗持续了许久,清军和团练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战术,逐渐占据了上风。乱党主将死后,白莲教和天地会的余孽纷纷逃窜。刘墉带领队伍乘胜追击、一阵掩杀,敌人的余孽又死伤一大片。
此战胜利后,刘墉率领清军,逐步对天地会、白莲教所占领过的乡镇进行清剿和安抚,他对乡亲们说道:“乡亲们,大家不要害怕,匪患很快就会被平定。只要大伙安分守己,朝廷就不会追究尔等责任。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守护好我们的家园。”
刘墉每到一处村庄,都会耐心地安抚百姓。一位老者忧心忡忡地说道:“大人,这些乱党太猖獗了,我们虽然想帮忙,但又怕连累家人啊。”
刘墉微笑着说:“老人家,您放心。朝廷会保护好大家的。你们提供的情报对我们至关重要,这是在为保卫湖南出一份力。”
在刘墉的安抚劝说下,越来越多的百姓放下了顾虑,积极加入到清剿行动中来。他们为清军提供情报,协助搬运物资,成为了清剿行动的重要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莲教和天地会在湖南的势力被逐渐削弱。乾隆四十五年的年底,湖南的局势终于得到了基本控制,匪患大大减少。
“大人,如今湖南的匪患已基本平定,百姓们也能过上一个安稳的新年了。”各地官员兴奋地向刘墉说道。
刘墉望着逐渐恢复平静的湖南大地,感慨万千地说道:“这场斗争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与反动势力的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各地官员坚定地说:“大人放心,在您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让湖南变得更加安定繁荣,让大清的江山更加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