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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我和宰相刘罗锅 > 第11章 格格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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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履亲王离开了刘府。履亲王最后的那番话,让我们三人皆是一脸的茫然。刘统勋怒目而视地瞪了刘墉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炽热而凌厉,让人不寒而栗。刘墉赶忙低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额头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刘统勋甩袖离开大厅后,那衣袖带起的风仿佛都充满了愤怒,刘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总算又过了一劫。”他的声音低若蚊蝇,仿佛生怕被刚刚离去的刘统勋听到。

我在一旁也是惊魂未定,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中暗自琢磨:“怪不得老爷不让刘墉来京城做官呢!这京城真是个是非之地,动不动就会惹上大麻烦。这惊险是一个接着一个,我的天哪。我原以为当官的都是昂首挺胸、趾高气扬,一个个高高在上、无人敢惹。原来一个不小心,就得丢官罢职,甚至性命难保!我还曾觉得自己当了官是占了便宜呢!要是能离开,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我越想越觉得后怕,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人们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不,还没来得及准备离开,麻烦事又接踵而至。

这天,一个头戴七品官帽,身着大红底儿印有团花簇锦服饰的人前来敲门。那官帽上的顶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服饰上的团花簇锦更是精美绝伦,彰显着其身份的不凡。门吏开门后,见是履亲王驾下亲随锦录。只见他手持一封请帖,神色恭敬地说道:“我家王爷让我来请刘墉公子赴宴,请门吏大哥通报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人说宰相门子七品官,此话当真不假。我们刘府看门之人称为门吏。一般的官员来找我家老爷,到了门口也得向我们的门吏行礼,谁让这是宰相家的门吏呢?这不,王爷家的亲随直接就是七品,可见我这五品官儿在京城的权贵面前,实在算不得什么。

门吏接过请柬,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引领锦录进了府内,将锦录安排在客厅用茶。那客厅布置得典雅大气,桌椅皆是名贵木材所制,墙上挂着名人字画。随后,门吏一路小跑,那脚步匆忙而急促,径直前往刘墉书房寻找刘墉。

刘墉正在书房读书,时而眉头紧蹙,似在为书中内容认真思索,时而轻轻摇头,仿佛对书中的观点有所质疑。手中的书卷微微泛黄,散发着淡淡的墨香。门吏的匆忙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公子,履亲王府来人了,说是请您赴宴。”门吏气喘吁吁地说着,气息急促,将手中的请柬递给刘墉。

刘墉接过请柬,缓缓展开,目光在字迹上停留片刻,心中暗自思量:这履亲王设宴究竟所为何事?难道与那日擂台之事有关?想到此处,刘墉不禁眉头微皱,神色愈发凝重,手中的请柬也被不自觉地捏紧了几分。

“刘安,你对此事作何看法?”刘墉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询问和一丝恐慌。

我思索良久,谨慎地说道:“公子,依我之见,这宴恐怕不好赴,保不准是鸿门宴,这里面的人个个心思深沉,我可不敢轻易断言。但王爷相邀,若是不去,又恐怕有失礼之嫌,落下个不敬之罪。”我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显得十分紧张。

刘墉听后,微微点头,沉思片刻说道:“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且去瞧瞧,料想他堂堂王爷,也不会公然为难于我。”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不安。

刘墉回房换了身得体的衣裳,整个人看上去儒雅端庄。那衣裳的料子是上好的丝绸,剪裁精细,绣工精美。随后,我与他随锦录前往履亲王府。一路上,刘墉心中忐忑不安,不知等待他的将会是何种局面。他的目光时而抬头远望,时而低垂沉思,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到了王府,那朱门高墙,气派非凡。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环上镶嵌着金色的装饰,闪闪发光。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刘墉被引入宴会厅,只见厅内装饰华美,灯火辉煌。无数的蜡烛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墙壁上挂着珍贵的字画,桌椅皆是用名贵的木材打造,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履亲王正坐在主位上,看到刘墉到来,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

“刘墉啊,快快入座。”履亲王说道,他的声音洪亮而亲切。

刘墉恭敬地施礼后坐下,目光低垂,不敢随意张望,心中却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今日请你来,别无他事,只是想与你聊聊。”履亲王轻抿一口酒,缓缓说道。那酒杯是用美玉制成,酒液在杯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刘墉心中稍安,应道:“多谢王爷抬爱。”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努力保持着镇定。

他们边饮边唠,酒过三巡,气氛看似轻松,实则暗藏玄机。履亲王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盯着刘墉,说道:“刘墉,你可知我那小女勤儿对你有意?”王爷的眼神带着审视看着刘墉。

刘墉一惊,连忙起身,神色惶恐地说道:“王爷!这是从何说起,草民一向谨守本分,从未招惹过格格,这……这……草民……”刘墉结结巴巴,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

接着又道:“王爷,草民家中早有妻室,万万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刘墉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身子也微微颤抖。

履亲王脸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说道:“哦?你已有妻室?”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刘墉赶忙回道:“回王爷,草民之妻乃单莹,老家诸城人士,贤惠善良。与草民夫妻情深,草民断不敢有负于她,更不敢玷污了格格的清白!”我在一旁也赶忙点头附和,大气都不敢出。

履亲王沉默良久,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罢了,此事咱们暂且不提。来来来,饮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

我在一旁看得是懵懵懂懂,听得是云里雾里。心中暗想这刘墉真是走了桃花运,怎么这等好事都能找上他?也难怪,人家刘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若有他一半的能耐,岂不也能好事成双!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呀!我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脸上露出羡慕又无奈的神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墉站起身来向履亲王请辞。履亲王见亲事难成,也就不再挽留刘墉。我们二人赶忙匆匆走出王府。

然而,刘墉与勤格格之事不知怎的就传到了乾隆和太后耳中。

乾隆听闻此事,心中好奇不已。早朝之后,乾隆专门留下刘统勋,询问起关于刘墉与勤格格的事情。

“刘爱卿,听闻你家刘墉与履亲王家的格格有些纠葛,可有此事?”乾隆站在御阶前,目光审视地看向刘统勋。他的眼神犀利而威严,仿佛要将刘统勋的内心看穿。

刘统勋惶恐跪地,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说道:“回皇上,犬子鲁莽,不知深浅,还望皇上恕罪。”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惶恐和不安。

乾隆却笑道:“朕倒觉得有趣,刘墉这小子,总是能惹出些事端来。”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和好奇。

太后在后宫也得知了此事,心中颇为担忧。她差人将乾隆叫到慈宁宫说道:“皇儿啊,刘墉与勤儿这事儿可得处理妥当,莫要伤了履亲王与刘家的和气。”太后的声音温和而慈祥,但又带着一丝忧虑。

乾隆点头应道:“母后放心,儿臣自有分寸。”乾隆的话语让太后稍稍有些安心。

几日之后,乾隆召见刘统勋和刘墉父子。刘墉和刘统勋诚惶诚恐地来到养心殿,只见太后与乾隆同时在此。二人见此情景,赶紧向太后和乾隆请安。

“刘墉,你与勤格格之事,朕已有所耳闻。”乾隆坐在御座上,神色严肃地说道。

刘墉跪地带着惶恐和自责的声音说道:“皇上,草民罪该万死。”

乾隆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下说道:“起来说话,朕和太后倒想听听你心中所想。”

刘墉起身,恭敬地说道:“皇上、太后,草民对勤格格绝无冒犯之意,只是草民已有妻室,且与妻子感情深厚。再者若与勤格格成婚,恐怕会委屈了格格,这婚事实在难以从命。草民深知此事可能冒犯皇家威严,但草民不愿做背信弃义之人。”这时的刘墉倒是坚定而诚恳,眼神中充满了真诚。

乾隆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说道:“你能如实相告,也算诚实。但此事关乎皇家颜面,不可草率处理。”

就在此时,有小太监前来禀报说勤格格主动求见乾隆和太后。

其实乾隆也心中没底,正在犹豫不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时,这位姑奶奶却找上门来了。乾隆看了刘墉一眼说道:“让她进来吧。”乾隆也感到一丝无奈和惋惜。

只见勤格格亭亭玉立。眉如远黛,似春日青山含黛色;双眸明澈,仿若星子于秋水流盼生情。面若桃花绽放,粉腮带羞,朱唇不点而红,恰似樱桃初熟。身姿婀娜,行动处如弱柳扶风,却又透着大方之态。面容浅笑嫣然,温和从容,或静立凝思,气质自华,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美人啊,虽与单莹不同,但又各有千秋。我在殿外看得直流口水,眼睛都直了,心中不禁感叹这勤格格真是美若天仙。

这勤格格走进殿中盈盈下拜,说道:“皇上,太后,此事皆因我而起,刘墉乃正人君子,不但不愿负他的妻子,还能顾及我的感受,真是难得的好君子,还望皇上和太后莫要为难于他。”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如黄莺出谷。

乾隆和太后对视一眼,心中对勤格格的大度和明理颇为赞赏。

太后说道:“不愧为我们皇家女子,这孩子倒是通情达理。难得难得!”太后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秀发飘飘似柳杨,双眸剪水韵含光。琼鼻秀挺樱唇俏,浅笑盈盈动我肠。”养心殿内在议论刘墉与勤格格之事,我在外面闲着无事,刚才偷眼看见了勤格格的美貌,不由得哼出了几句打油诗。正在琢磨诗叫什么名字时,身后传来一句“这首《赞美人》的打油诗不错嘛!”哈哈哈哈。我赶忙回头一看,是履亲王一边走一边大笑着来了。

“这是何人在喧哗?哎呦!原来是履亲王殿下,奴才有礼了!”太监小喜儿赶紧高声通报“履亲王到——!”

我赶紧给履亲王施礼,养心殿内传出了“有请履亲王……”

“走吧!随我进去吧!”履亲王招呼我说。

我哪敢进去呀,只能说道:“不敢!不敢!您请您请!”我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惶恐和敬畏。

履亲王进入没一会儿,只听太监小喜儿喊道:“皇上召刘安觐见!”

我听了一愣,请我?皇上和太后请我?正在我寻思着,小喜儿又说道:“怎么着,刘安要抗旨不成?”

哎呦嘿,打死我也不敢抗旨呀!只能一边走一边高喊:“奴才刘安奉旨觐见……”我的声音颤抖着,双腿发软。

我低头走进养心殿,“扑通”一声跪下。也不知道乾隆和太后在哪儿,就一直磕着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老佛爷请安!给……”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好了好了!这儿呢!起来吧起来吧!”这养心殿内,传来一阵大笑。

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晃了晃又差点摔倒,又引来一阵大笑。

“你就是刘安?”好像是太后开了口。

“正是奴才刘安!”我回复道,声音中带着颤抖。

“抬起头让哀家看看!”这回我知道确实是太后在说话。

“奴才不敢!”我说。

“恕你无罪,把头抬起来!”太后说道。

我慢慢抬起头,只见一老妪端坐面前,端庄、威严、富态、慈祥,就好像又见到了把我救活、把我养大的奶奶一样。我嗓子一哽,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双膝一软“扑通”跪下,向前爬到太后跟前,抱住太后的腿哭诉道:“奶奶!孙儿刘安给奶奶磕头!”说罢“邦邦邦”连磕了几个响头,这下把太后给整懵了。

经过刘墉一番诉说,太后才知晓我的经历。太后十分高兴,赶忙拉我起来说:“孝心可嘉!孝心可嘉啊!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嗯不错嘛,挺清秀的一个孩子!有什么功名呀?”太后的声音充满了慈爱和关怀。

我赶紧回答:“五品侍卫!”

“哦!?还是个将才!不错不错!我看挺好!就这么定了!勤儿,你看如何?”太后问勤格格。

“就凭太后和皇上做主吧!”勤格格回道。

我这会儿是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