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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要你命

邝辽白着一张脸。

慕青沅问道:“他养你们,难道只是为了针对江家?”

“不全是,有时候也要杀一些旁的人,还杀过官员。”说到这里,邝辽下意识看了眼慕青沅的脸色,见她眼神不善,立马补充道,“不过现在杀的少了,他有什么事情,都会找祁连做,不怎么找我。”

“还有,上一回的据点被你们的人发现后,又换了个新的据点,城东的百问书肆便是。”

慕青沅蹙了蹙眉,“官员?叫什么名字?”

“杜山。”

慕青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却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中。

“你最好没有撒谎。”

他抱头大喊,“我知道的都说了,剩下的我真不知道了,你杀了我吧。”

慕青沅哼了一声后,淡淡问道:“你爹是邝大河?”

提到他爹的名字,邝辽眼中又浮现出浓烈的恨意,还未来得及开口,既明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仔细你的眼睛!”

邝辽头一偏,吐出一口鲜血,他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是,他是我爹,他就是死在了江临的刀下。”

“你错了,江临并不会武,他杀不了你爹。”慕青沅看着他,眉宇中带着盛气凌人的威严,“他是死在了那些被他害死的无辜的百姓手中,死在了大雍律法之下。”

邝辽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侧过头回避慕青沅的目光。

慕青沅自顾自说道:“邝大河,一个杀人犯,跑到山中落草为寇,抢劫来往的过路人,连附近村上的姑娘、妇人都不放过,但凡有些姿色的,都被他抢到了山上。”

“你作为这样一个十恶不赦,满手鲜血的强盗之人的儿子,不觉得愧疚,竟然还生出了报仇的心思,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说完这些话,慕青沅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恰好遇到江知砚匆匆赶来,见到慕青沅,他松了口气,“娘,您怎么自己来了?”

慕青沅露出一个微笑,“你娘又不是瓷娃娃,紧张什么。”

慕青沅边走边和江知砚说话。

江知砚听完后,眉头紧锁,“娘,要不要立即带人去这个书肆查看?”

“先不用,派人时刻盯着这书肆。”说完,慕青沅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江知砚愣了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笑意,“您是怎么想到这样的办法的?”

慕青沅脸上有些许得意,“你娘是不是很机智?”

江知砚拱了拱手,“您是最全京城最机智的老夫人,儿子稍后就让人去办,晚上就把邝辽送回去。”

慕青沅点了点头,不愧是她儿子,一点就通。

将慕青沅送回翠微院后,江知砚立马就带人去了地牢中。

邝辽此时正在睡觉,他在睡梦中,嘴角微微翘起。

江知砚看到他的样子冷嗤一声,刑泽立即上前,一脚踹醒了邝辽。

邝辽大骇着醒来,愣愣地看着江知砚,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慕,她,她不是说,只要我说了后,就让我睡觉的吗?”

看到江知砚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讲信用?”

刑泽上前,钳住邝辽的下巴,将一个药丸塞入他口中。

“咳咳!”邝辽伸手去抠,药丸却已经顺着喉管到了胃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了。”刑泽露出一口白牙,“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肚子很痛?”

邝辽顿时安静下来,不多时,肚子果然疼了起来。

邝辽疼得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滚,“啊!”

“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快给我解药!”

“求求你们了。”

江知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样,这‘要你命’的滋味不好受吧。”

“求求你,给我解药。”邝辽强撑着身子,跪在地上,眼泪口水糊在脸上,不停给江知砚磕头。

江知砚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在手中把玩,“给你也不是不行。”

“只是......”

邝辽急迫地问道:“只是什么?”

“瞧你这样子。”江知砚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解药不会一次性给你,每月都会给你一颗,让你不会发作疼死。”

邝辽顿了顿,双唇抖动,身子顿时垮了下去,不敢抬头。

江知砚轻笑了一声,“我娘说你蠢,可我怎么觉得你很聪明呢,你比他们懂得识时务对不对?”

“你还记得你的另两个同伙吗?”

江知砚说到这里便停住不说了,深沉的眸子紧紧盯住邝辽。

邝辽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道:“你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他们都死了。”

江知砚低笑一声,“你说的没错,你看,我就说你很聪明。”

“可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邝辽急声说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娘的,果然是慕青沅的儿子,比她还恐怖。

“有一个抵死不开口,我便让人劈开他的头颅,倒上滚烫的热油,那味道还真是有些香,难道你前几日没有闻到吗?”

江知砚啧啧两声,“他叫的可真是凄惨啊,对了,用的刀还是厨房那种已经生锈的刀,他清楚地听着菜刀劈在他头颅上的声音。”

邝辽想要尖叫,可是他的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他眼神惊恐地看着江知砚,惊慌地如寒蝉般,颤抖地说道:“你别说了,我都同意。”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他真是怕了这对母子了。

江知砚便将瓶子扔给邝辽,邝辽连忙捡起来,打开瓶子一把将解药吞了下去。

不消片刻,他身上的疼痛顿时消失。

江知砚叹了口气,言语间多有遗憾,“你真的不想再听了?”

“不想!不想!”邝辽连忙摆手,连头都摇了起来。

“可是我想说。”江知砚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语气森然,“另外一个,我让人先把他的衣服剥光,而后固定在铁床之上。”

“紧接用滚烫的热水泼在他身上,再用铁刷子将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刷下来。”

“直到他身上的肉和骨头分离。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邝辽脸色惨白,胃中不停翻滚,不住地干呕。

江知砚兴致缺缺地转过头,撂下句话后,便拂袖离开,“将他送回去。”

刑泽环抱着胸,“走吧,兄弟。”

邝辽连着几日没有睡觉,又经受了江知砚的一顿恐吓,此时身上已经毫无气力。

他有气无力地说:“兄弟,你把我拖出去吧,我真的没劲了。”

刑泽嘴角抽了抽,拎起他的脚就往外走。

邝辽小声问道:“你家主子,他,他,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