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桥身穿深蓝色的修身短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她挽起的乌发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气。
摩宗忍不住打量她一番,心中莫名地躁动着,他缓缓起身靠近她,绕到她的背后,
这一举动令白桥有些困惑,她不清楚摩宗要做些什么。摩宗伸手触碰她挽起的发髻,
以及发圈上的樱花装饰,洁白如玉,折射出半透明的光晕。他忍不住凑上去轻嗅,
随即松开她的发髻,白桥本想拒绝,
可是摩宗目前掌握她的生死,所以只好暂时随他去。
她的乌发肆意地散落下来,垂落到肩头,
微卷的头发折射出丝绸般的光泽,他扬起嘴角说道,
“还是披散着头发好看,不然看起来像个。。。。。。”白桥扭过头好奇地看向他。
他顿了一会儿答道:“就像。。。。。。中年大妈!”
白桥的表情秒变得凝固,阴阳地反驳道,
“好吧!不过摩宗大人的年龄看起来有三十多,
可不再年轻,甚至看起来十分沧桑呢!”
摩宗有些赌气地说道:“可是我足够成熟呢?
否则也不会被表白,你不可否认我的魅力不是么?”
白桥扬起嘴角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我只能这么说!”她说完扭头便走,
摩宗气得一把拉她进入自己的怀里,
白桥一下子怔住,身子也僵硬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摩宗低头看着她,轻蔑地笑道,“你终有一天会收回你的这句话,并且心悦诚服地顺从我。”
“什么?我。。。。。。什么顺从?”
白桥结结巴巴地重复着,大脑陷入空白。
摩宗冷哼一声:“你不必再装蒜,拿下你是轻而易举之事!你无论如何都别想从我这儿逃走!”
白桥心想自己又遇到一个控制狂,他对于自己开始了强烈的控制欲,不过他是否真得爱上她,
这点还未可知。她祈祷摩宗别强迫她献身就好,除此之外好像都能忍耐一下。
白桥气得努起嘴,倔强地扭过头,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摩宗见不得她这副傲慢的样子,
他伸手拗过她的头,盯着那张微启的朱唇,狠狠地吻下去,白桥感到自己被吻得无法呼吸,
可身体却像被轻度电击一般颤抖,她浑身酥麻,身体轻盈如同坠入云间。
她的理性告诉她不能继续,果断地躲开他的唇,
可她再怎么躲开,也总在不经意间碰触到他万般索求的吻。
她感到他搂得越发的紧,已经快要缺氧窒息的感觉,
俩人的体温迅速升高,双耳都涨红,身体也隐隐释放出本能的渴求。
摩宗霸道的吻不知道持续多久,但是这对他来说更像是一辈子那么恒久,他还未曾吻得如此认真、深沉。
他一触碰白桥的唇,便想起母亲温柔、怜惜的爱抚,
还有裴绘圣洁、天真的执着,甚至有他曾想象出的魅惑性感的恶女。
他钟爱复杂的女性,对于洞察人心的他来说,
他不仅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在需求,更能够越过重重的障碍抵达事物的本质。
白桥在他看来,外表是单纯善良,可内心却有极为复杂的内核,她可以是他想象的任意女性,
只是她隐藏得太深,她是因为文化环境的不允许,
才将其他的阴影面压抑起来的,这个他是能猜到的。
但他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突然涌起的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又或者是对她的言语讽刺不满,
再或者是对她被他人染指的不悦,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她的下唇,白桥顿时感到疼痛,
眉头微蹙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尖锐的闷哼声。摩宗被她的声音所触动,开始幻想得到她时的雀跃。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犹豫要不要彻底地占有白桥。
但是他还是松开了她,用手抹了抹嘴唇上一点血,白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极为慌乱地冲进卧室,一股脑地钻进被窝里,惊恐、羞愧、反感、愤恨之情混合成一团,
她只感到极度委屈地落泪,其实她的眼泪也是一种防御,当她面对单靠自己无法解决的难题时,
便会流泪,感觉此刻的自己无比的无辜、无助,祈求能得到帮助,
幻想自己无论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都是值得被原谅的,因为她真得很无辜与无助。
摩宗瘫坐下来,抑制不住得想起她,听到她的哭泣声,便有些动容,觉得自己还是自私的,
可是他觉得自己若不自私点,便得不到自己渴求的温存,
他渴望得到她的一切,哪怕只是她的一角也好。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愈发燥热,他虽为摩宗,但并不是真正的神,
也超脱不了一具健康强壮的男人的身体,他只是一个男人罢了。
他冲进洗手间,脱下自己的衣服,打开花洒,冰凉的水令他浑身一激灵,
他感受着冰凉的水刺激着皮肤,恶寒阵阵来袭,能够浇灭他灼热的欲火。
白桥听到他在冲凉,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放过自己,
还是他想洗白白后再来。。。。。。占有她?
如果是后者,她肯定不能原谅自己,
会觉得自己是多糟糕,才会招惹上摩宗这样的末世大魔头?
一想到这儿,她便呜咽起来,泪水不止地流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支撑自己活下去,
在自己的思绪被逼迫到悬崖边,她设想若是自己被迫成为摩宗的女人,
她就该利用他找到亲人,并且查出末世的所有真相,然后等所有人安顿好后,
她再跟摩宗算清旧账,她打算剿灭所有的始作俑者,推翻掉摩宗的血腥残酷的统治,
重塑新的人类文明。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极为薄弱,弱到连自己的贞洁也无法保住,
可是她不能放任恶徒不管,她要想尽办法消除这些恶人,让后世能好好地活下去。
她给自己找到支撑她前行的理由,以免自己崩溃自杀。她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摩宗在浴室里待了将近十分钟,他几乎快要感冒,浑身瑟瑟发抖地裹上浴巾,
缓缓地躺倒自己的床上,白桥见他上床,连忙弹开,坐在书桌边,谨慎地盯着他。
摩宗窝在舒服柔软的被褥里,十分享受地说道,
“真是舒服,这几天坐着睡觉累死我了。我可得好好地休息一番。”
“可。。。。。。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去见血奴么?”白桥急切地问道。摩宗闭着眼睛答道,
“等会儿吧!我先睡一会儿。”白桥见他确实为照顾自己,很久都没躺在舒适的床上睡觉,
这点确实令她感动。她觉得摩宗吻她,
这件事竟然也挺甜的,毕竟他这么英俊成熟、双商俱佳,
世间有哪个女人会不动心呢?她陷入一场静默中,扭头呆呆地望向不远处绿色的田野,
风拂过每一棵禾苗,催促它们结出稻谷,它们只顾着摇曳身姿,
妆点着静默不语的大地,对于结不结果没有一丝焦虑,
它们静静地等待时机的成熟,而不是自己急于求成。
白桥告诫自己要多一点耐心,凡事过分着急是得不到好结果的。
就像一季稻,若是自然生长的,口感和香味便为上乘,但若加上科技与狠活催化它生长,
便食不出它原本自然的味道,它就变成被人工改造的怪物,是一个不被世人所认可的弗兰肯斯坦。
她担心自己也会变成怪物,因为自己总是被逼迫去接受不愿意接受的东西,
末世前她便遇到毛手毛脚的男同事,就连一个上司也曾刻意触碰她的臀部以及手。
这些对她来说极为难堪,并且浑身都不自在,她感觉自己走在男人中间,
就像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蒙上胶水,行动也开始僵硬起来。
除非她在信任的人面前能淡定自若,
否则她就会像个木偶一样,尴尬与羞耻总是会突然袭击她。
半个小时后,摩开口道:“我们吃个饭再走吧!
现在正好到午餐的饭点。”此刻钟声响起,烈日正当头。
“好的,随你。”白桥轻声说道,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痕,眼圈红彤彤的。
摩宗轻声安慰道:“刚刚失礼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不喜欢你反驳我的样子。
你想吃什么?我命手下送来。”白桥没什么胃口,
直言自己并无食欲,吃什么都无所谓。
摩宗点点头,掏出自己的手机敲下一串文字后发送给手下。手下没一会儿便送来餐食。
白桥以为自己并无食欲,结果一闻到餐桌上烧鹅的香味,顿时被它勾起馋虫。
她两眼放光,看着棕红的色泽以及甜香的味道,
无一不在说服她吃掉它,摩宗还叫来热乎乎的蛋挞,
以及一碟花生米拍黄瓜。看来摩宗很懂得吃,
起码每日都要求荤素搭配,他还配上杂粮米饭,
她感觉这算是末世下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细心地将大大的鹅腿放到她的碗里,
随后才吃起来。他吃得不紧不慢,边吃边催促她多吃些,白桥每次都会吃很多菜,
而他通常吃的米饭较多,总是有意地将美味可口的菜留给白桥享用,他不肯多吃一点。
白桥的吃得很快乐,仿佛刚刚的尴尬已经消散,
再如何痛苦的事情,都能够被一顿美食治愈,
如果没有,那就来两顿!莱托被关在废旧的屋子里,变得十分颓废,他的眼神愈发阴狠,
曾经他要风得风,如今却落魄如此,他必须让摩宗付出代价。可是他如何能解开铁锁呢?
一个身子瘸拐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他,
眼神坚毅且决绝地盯着他,他的模样令莱托有点印象,
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