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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胡爷的林氏小娇娘 > 第134章 情绻新敌,风云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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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情绻新敌,风云又起

胡瑾的脊背轻柔地撞在柔软如云朵般的锦被上,那股眩晕感像调皮的小精灵,还在他的意识里残留着。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香,那香味悠悠袅袅,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

他缓缓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雕花木梁上垂下的红绸,那红绸鲜艳夺目,在微弱的光线中轻轻摇曳,像舞动的火焰。

身下是林家祖宅特有的金丝楠木拔步床,木质纹理细腻,触手温凉,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林悦伏在他胸口咯咯地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

发间别着的玉簪流苏轻轻扫过他下巴,那触感痒痒的,像有一只小虫子在爬,痒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捉那缕调皮的金线。

\"别闹。\"他翻身将人压住,指尖还沾着未擦净的血迹,那血迹的触感黏黏的,带着一丝温热。

但在碰到她耳垂时,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仿佛那耳垂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窗外突然炸开的烟花,如绽放的花朵般照亮雕花窗棂,绚丽多彩的光芒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族人们庆贺胜仗的欢呼声如海浪般汹涌澎湃地涌进来,那声音震耳欲聋,带着无尽的喜悦和激昂。

林悦用银剪子绞断他染血的衣带,银剪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那“咔嚓”声清脆而利落。

她发烫的脸颊贴在他颈侧,那温度滚烫,带着少女的羞涩与热情:\"外头都在说胡三爷单枪匹马破了叛军阵法。\"

胡瑾咬住她耳垂轻笑,指腹轻轻抹开她唇上胭脂,那胭脂细腻柔滑,在指尖留下淡淡的香气:\"那林掌柜带着三百妇孺守住粮仓的事迹,怕是要编成话本传遍十三州。\"说话间已经扯开她杏色襦裙的系带,露出里头茜色抹胸上绣着的并蒂莲,那并蒂莲绣工精致,色彩鲜艳,仿佛活的一般。

窗纱外影影绰绰晃过提着灯笼的侍女,灯笼的光影在窗纱上摇曳不定。

林悦慌忙去捂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含住指尖,那指尖的触感柔软而温热。

红烛“啪”地爆了个灯花,那火星四溅,映得满室暖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浪漫的故事。

林悦蜷在鸳鸯枕上,轻轻数着他肩头新添的刀伤,那刀伤触目惊心,带着一丝狰狞。

忽然,一块温润的物件被塞进她手心,那物件触手温热,质感细腻。

半块虎符还带着体温,缺口处镶着鎏金云纹,那鎏金云纹在灯光下闪耀着华丽的光芒。

这虎符可是上月胡瑾夜闯敌营夺来的战利品,当时他深入敌营,历经千难万险,才从西羌王帐中夺得这镇国之宝。

虎符有着特殊的力量,能辟邪镇妖,关键时刻还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西羌王帐的镇国之宝。\"胡瑾用虎符冰她锁骨,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的雪肤瞬间泛起绯色,他满意地看着,眼中满是爱意,\"等开春融了雪,带你去戈壁看他们王庭的金顶。\"说话时又从床底拖出个檀木匣,匣盖打开,一股淡淡的木香飘散出来,里头躺着对翡翠雕的铃兰,花蕊里嵌着夜明珠,那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匣子。

这对铃兰是三个月前他在滇南失踪七日寻来的宝物,滇南地势复杂,充满了各种危险,但为了给林悦一个惊喜,他不顾危险,深入险境才寻得这对珍贵的铃兰。

林悦握着铃兰要往帐钩上挂,忽听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而慌乱,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听到这脚步声,胡瑾和林悦原本温柔甜蜜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严肃起来。

胡瑾比她更快抓起外袍,腰带尚未系紧,就见守夜的侍卫撞开月亮门。

年轻侍卫满头是汗,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打湿了衣衫。

手里攥着的罗盘指针疯狂打转,青铜底盘上刻着的二十八宿纹路正泛着诡异的青光,那青光幽幽暗暗,透着一丝不祥的气息。

\"三爷,北边界碑...\"侍卫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沉闷的钟声,那钟声低沉而厚重,仿佛是命运的召唤。

那是林家了望塔的预警钟,上次敲响还是五年前蛮族入侵。

林悦赤脚跳下床推开北窗,一股寒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夜色中隐约可见天际泛着不正常的紫光,那紫光如鬼魅般阴森恐怖,像极了那日吞噬他们的七彩旋涡。

侍卫手里的青铜罗盘发出刺耳鸣响,那声响尖锐刺耳,让人头皮发麻。

二十八宿纹路渗出的青光将胡瑾半边脸映得发绿,那颜色怪异而可怕。

林悦攥着翡翠铃兰的手指骤然收紧,夜明珠在她掌心硌出红印,那红印带着一丝疼痛。

\"北边结界是祖父用东海玄铁加固的。\"她光脚踩在冰凉的石砖上,那石砖的凉意从脚底蔓延开来。

杏色裙摆沾着方才缠绵时打翻的桂花酿,那桂花酿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上个月才让六叔带人重新画了符咒......\"

胡瑾系腰带的手突然顿住,他心里暗自思忖:北边结界向来坚固,如今出现异常,必定有强大的邪物作祟。

去祠堂或许能找到应对之法,那里有家族传承的宝物和阵法,说不定能抵御这股未知的危险。

他弯腰从床底摸出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盒盖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镇煞符——正是三日前林悦笑他鬼画符的那个。

青铜锁扣弹开的瞬间,十几粒金豆子滚落锦被,每粒豆面都刻着微缩的北斗七星图。

这些金豆子是他在一处神秘遗迹中偶然所得,据说蕴含着北斗七星的力量,能在关键时刻布下防御阵法,抵御邪物的入侵。

\"去祠堂。\"他把金豆子串成手链套在林悦腕上,冰凉的指尖在她脉搏处多停留了一瞬,仿佛在传递着力量和勇气,\"让守祠人把地窖第三格的青铜鼎搬出来。\"

林悦反手抓住他袖口:\"胡瑾,那是......\"

窗外的紫光突然暴涨,将雕花窗棂映成透明的琉璃色,那光芒刺眼而夺目。

胡瑾低头咬住她腕间红绳轻轻一扯,金豆子相撞发出清越声响,那声响清脆悦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还记得我们在滇南遇到的三足金蟾吗?\"他说话时已经披上墨狐大氅,暗纹衣袖扫过林悦鼻尖时带起血腥气,那血腥气刺鼻而浓烈,\"去祠堂路上若看见眼睛发红的麻雀,就用这个打它左翅。\"

林悦被他推着转过屏风时,瞥见铜镜里晃过一道黑影,那黑影一闪而过,让人毛骨悚然。

等她再要细看,胡瑾已经甩出腰间软剑削灭了所有烛火,房间瞬间陷入黑暗,那黑暗如浓稠的墨汁,让人感到恐惧。

黑暗中有温热的唇贴了贴她额头,绣着银蟒的衣角从她指缝间滑走,快得像抓不住的月光。

胡瑾踏着游廊阴影疾行时,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声响,那声响带着一丝紧张和愤怒。

北边结界的紫光里混着丝缕黑气,这让他想起七岁那年误闯的蛇窟——湿冷腥臭的压迫感正顺着脚踝往上爬,那气味刺鼻难闻,让人作呕。

腰间的玄铁令牌突然发烫,这是林家特制的辟邪符,此刻烫得几乎要烙穿皮肉,那灼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月亮门外的石灯笼全熄了,周围一片漆黑。

胡瑾摸到界碑时,指尖触到层冰霜,那冰霜的凉意刺骨。

本该嵌着玄铁符咒的碑面结满蛛网状裂纹,裂缝里渗出粘稠的黑水,那黑水散发着腐臭的气味,让人感到恶心。

他扯下大氅掷向半空,袖中金线在空中织成星网,却听\"嗤啦\"一声,价值千金的墨狐皮被腐蚀出焦洞,那腐蚀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

\"三爷当心!\"

身后传来侍卫变调的惊呼,那惊呼声带着一丝恐惧和焦急。

胡瑾旋身避让的刹那,界碑突然炸开漫天碎石,那碎石如子弹般四处飞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后仰时看见天空裂开道缝隙,紫色旋涡中伸出只覆满鳞片的巨爪,指甲缝里还粘着半片带血的衣角——正是林家侍卫统一的靛蓝布料,那巨爪狰狞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胡瑾滚进灌木丛时舔到嘴角的血,那血的味道苦涩而血腥,这让他想起新婚夜咬破林悦嘴唇的铁锈味。

掌心拍向地面的瞬间,七颗金豆子钻入土中,北斗阵法的金光勉强抵住压下来的黑雾,那金光璀璨夺目,与黑雾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趁机扯断腰间玉珏,裂纹中腾起的白烟幻化成鹤,朝着祠堂方向疾驰而去,那鹤的身影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神秘。

黑雾里传来骨骼错位的\"咔咔\"声,那声响诡异而恐怖。

胡瑾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看着雾气渐渐凝成人形,那人形模糊不清,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那人影抬手便震碎了北斗金光,迈步时地面蔓开霜花,却在即将踏出结界时突然顿住。

胡瑾瞳孔骤缩——人影腰间晃着的双鱼玉佩,分明是上元节时他亲手系在林悦裙边的。

此刻那鱼眼睛泛着血红,就像那日被他斩于剑下的巫蛊傀儡。

\"好个声东击西。\"他嗤笑着抹去鼻血,靴跟碾碎藏在草叶间的传音蛊虫,那碾碎的声音让人感到一丝解气。

染血的软剑突然调转方向刺向自己心口,在离皮肤半寸时被暴涨的银光弹开,那银光闪耀夺目,让人眼前一亮。

剑身映出他身后缓缓浮现的瘦高黑影,那东西脖颈扭转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咧开的嘴角直裂到耳根,那模样恐怖至极,让人毛骨悚然。

祠堂方向突然传来钟鸣,惊起满树寒鸦,那寒鸦的叫声凄厉而悲惨。

在界碑危机尚未完全解除之际,祠堂那边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胡瑾趁机将最后三粒金豆子弹向界碑,在爆开的金光中嗅到丝清苦药香——是林悦常用来熏衣的艾草混着祠堂供香的檀木气息,那药香让人感到一丝安心。

黑雾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人影瞬间消散成漫天飞蛾,撞在结界上烧成灰烬,那飞蛾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胡瑾撑着剑柄起身时,发现中衣已经被冷汗浸透,那冷汗冰凉刺骨。

他弯腰捡起片未燃尽的蛾翅,对着月光看见翅膜上诡异的曼陀罗花纹,那花纹神秘而诡异。

这花纹他在南疆巫医的蛊皿上见过,当时那巫医的舌头正是被这种毒蛾......

\"三爷!祠堂的青铜鼎裂了道缝!」

浑身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跑来,手里攥着半块带牙印的翡翠铃兰。

胡瑾盯着铃兰缺口处的新鲜血渍,突然抬脚踹飞了脚边的碎石,那碎石飞起的声音“嗖”的一声。

碎石击穿槐树躯干的闷响惊飞夜枭,那闷响沉重而有力。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未愈的刀伤,任由寒风吹散皮肤上蒸腾的白汽,那寒风刺骨,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悦提着灯笼出现在游廊尽头时,看见胡瑾正用软剑削去碑面黑痂。

他转身时衣摆扫灭灯笼,在黑暗里精准扣住她手腕:\"铃兰上的血是谁的?\"

\"二房送来的小丫头想偷开地窖。\"林悦把冻僵的脚塞进他衣摆里暖着,那温暖的感觉让她感到一丝安慰。\"你养的雪貂咬了她脖子。\"她突然噤声,鼻尖凑近胡瑾染血的衣领细嗅,\"你用了禁术?

这血腥味里混着......\"

北边天空再次传来闷雷,这次连星月都消失了,那闷雷的声音低沉而恐怖。

胡瑾把林悦的脑袋按进怀里,盯着结界外翻涌的黑潮眯起眼睛,那黑潮汹涌澎湃,让人感到不安。

有什么东西在啃食结界的声响顺着地面传来,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糖画,那声响细微而密集。

\"明日让各房把孩童都送进祠堂。\"他贴着林悦耳垂呢喃,手指在她后颈画着安神符,\"记得在卯时三刻......\"

瓦片碎裂的脆响打断低语,那脆响清脆而突然。

胡瑾甩出软剑的刹那,屋顶传来轻飘飘的笑声,那笑声像用指甲刮擦陶罐内壁,震得人牙根发酸。

林悦腕间的金豆子突然集体炸裂,迸溅的金粉在空中凝成模糊卦象——竟是十年未现的死门局,那金粉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胡瑾把林悦推到廊柱后,自己迎着夜风跃上屋檐。

他看见西南角的结界破了个碗口大的洞,洞边缘的符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碳化发黑,那符咒碳化的声音“滋滋”作响。

一只戴着青铜指套的手突然从洞外伸进来,指尖捏着片带血的曼陀罗花瓣。

花瓣飘落在胡瑾靴尖时,结界外的浓雾突然散去片刻。

月光短暂照亮那人悬在腰间的青铜面具,面具额心镶嵌的紫晶石正泛着与漩涡同源的光晕。

胡瑾的剑尖在距黑影咽喉三寸处凝滞,他看见对方抬起的手腕内侧,赫然印着与林悦锁骨下方相同的火焰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