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员令虽然发出，但距离真正开战还需要挺长时间。
而且战斗也不是赵平去参加的。
因此在交代完炼金世界的事，他又踏上了寻找卡牌之神的旅程。
但这回终于有了收获。
在经过数千次排除后，提前出发的赵凡已经定位到指向古龙聚合体的连接。
不过在距离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并没有再继续向前。
等赵平赶来后，兄弟二人才一起向卡牌之神进发。
“这就是太虚真神吗？”
在赵凡帮忙开启灵性视角后，赵平终于第一次亲眼目睹了太虚真神的伟岸。
虽然眼前还是虚无的灵界。
但通过灵性视角剥开一层层迷雾后，展现出来的，是一堵望不到边际的高墙。
墙面上刻画着与卡牌相似的纹路，但这些纹路的神秘与玄奥，却远超普通卡牌亿万倍。
当生物未看见祂的伟岸时，他可以随意穿梭这片虚空。
可当他目睹了神躯的真相，那眼前这堵高墙就是无法翻越的永恒壁垒。
而这，只是卡牌神躯的冰山一角，也只是赵平视角下的卡牌神躯。
当赵平想继续观看更多的奥秘时，他获得的灵性视角就被强制关闭。
所以想一窥真神的全貌，一般技能还真不行。
只有站在与真神同一高度并用真神的视角，才能真正领略真神的伟大。
好在借助“梦蝶”，赵凡可以无限拔高自己的观察维度。
所以赵凡可以看清卡牌之神的全貌。
在高维生物的视角下，卡牌之神的灵界实体，是一座雕刻着玄奥纹路的卡牌库。
而在高不见顶、低不见底、前望无际、回顾无涯的卡牌库中，整齐堆叠着万万亿的卡牌。
凡人视角中那无边无际的高墙，此时却只是牌架上的一角。
只要稍微向前迈出一小步，这堵墙就会被抛在身后。
可惜，这本该壮丽的神躯上，此时却遍布着一道道恐怖的裂缝。
好像稍微一个不注意，整座牌库就会变得支离破碎。
因为曾经误入过异兽始祖的躯体，所以赵平二人对进入真神躯体并没有太多恐惧。
在赵凡的带领下，兄弟二人顺利进入了卡牌之神的牌库。
也许是受到这些裂缝的影响，牌库中此时也是死寂异常。
“这卡牌之神，该不会已经挂了吧？”
也难怪赵平会这么想。
虽然卡牌世界看起来还算“正常”，可当初的异兽始祖不也是死而未僵吗？
真神已死，但其神躯下的各个灵性聚合体却境遇不同。
其中受影响最大的灵性聚合体，已经彻底枯竭死亡。
而一些还能接受到最后神恩的聚合体，甚至依然能保持着繁荣和强大。
不管卡牌之神死没死，反正赵平就先当祂死了。
因此在进入卡牌库后，赵平随手就选了个最近的牌架上前查看。
“天源聚合体？”
在这个牌架上，赫然标注着“天源聚合体”五个大字。
“一个牌架，就代表一个灵性聚合体吗？”
看到牌架的名称后，赵平又查看了架上成列的卡牌。
这些卡牌是以牌册形式存放的，每一本册子代表的都是一个灵性个体。
大概在天源族历史上曾经诞生过的个体，都能在这个卡牌架上找到。
为什么说是曾经呢？
随手抽出一本装着人物卡牌的牌册，这其中装载着这个灵性曾经“转世”过的所有生物。
每一张人物卡牌，都代表着这个灵性在源界的某一世。
这一世或许是平凡的、是幸福的、是充满惊险的、又或者是荣耀加身的。
但其标注的状态，都是“已死亡”的。
无一例外！
还不止是这本灵性牌册。
所有牌册，虽然里面包含的人物卡牌数量有多有少。
但只要是赵平翻到过的，所有卡牌都显示着“已死亡”。
而这些牌册也给人一种黯淡无光、死气沉沉的感觉。
“一个活的都没有吗？”
显然，天源聚合体已经毁灭。
由其投影在源界的天源族，也已经彻底灭绝了。
“这真的是个牌库吗？”
“还是个历史博物馆？”
除了天源聚合体外，赵平和赵凡又查看了代表其他种族聚合体的牌架。
但还是无一例外，附近牌架上都是已经毁灭在历史长河中的种族。
直到顺着灵界巨龙的连接，赵凡找到了代表古龙聚合体的牌架。
在这里，他们找到了还“活着”的牌册和人物卡牌。
相比于原先那些“死去”的卡牌册，这些还“活着”的卡牌册更加明亮生动，给人一种充满生机的感觉。
当然，“活着的”也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牌册也是黯淡无光的。
其中就包括了太古龙，点燃灵能烈焰后，他的灵性也魂飞魄散了。
“你说我要是把这张卡折了。”
“对应的古龙族会死吗？”
捏着一张正常的古龙族人物卡牌，赵平虽然是在提问，但语气却相当笃定。
因为行与不行，试一试就知道了。
顺着这张卡牌的连接，赵凡潜入源界，并顺利找到了这条在卡牌世界外流浪的古龙。
确定好目标后，赵平轻轻用力将这张卡牌折成两段。
可惜事情却不是这么简单。
在卡牌毁坏后的瞬间，他就被强行拉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中。
这里大概是古龙族的灵性聚合体。
但在这个聚合体里，只有一条相当于的七级的古龙族灵性。
区区七级古龙罢了，赵平一拳就把它干碎了。
解决掉这条古龙后，赵平又莫名回到了卡牌库中，并保持着折卡的动作。
此时不仅人物卡牌已经损坏，连代表着这条古龙灵性的卡牌册也变得暗淡。
显然这个灵性已经死亡，而这本牌册也不会在“更新”出新的人物卡牌。
几乎是前后脚，赵凡也从源界归来。
根据两人的对照，在赵平击杀了古龙的灵性实体后，源界的古龙也同时死亡。
这样看来，想通过破坏卡牌来击杀敌人，该有的战斗过程还是免不了的。
不过利用人物卡“咒杀”敌人、或者追踪目标生物的话，还是很有价值的。
而且在古龙牌架附近，赵平还找到了一些熟悉的、或者听说过的种族名称。
如果他愿意的话，卡牌世界随时能爆发一场诡异的大规模生物暴毙事件。
“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