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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宁修远所选的那条中间小道通往之地。

一座挂有【宝光阁】牌匾的四层阁楼的前方,宁修远已经手持长剑,对上了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两名天魔教弟子。

而那名最后抵达的真言寺寂空却不知因何缘故只是远远的躲在一旁,并未上前参与两方的争斗。

......

许平川上了藏经阁三楼,进了三楼之中的唯一房间。

那房间之内空空如也,只有最中心处摆了张桌子,桌子上摆了块让许平川看了感觉颇为眼熟的青色玉简。

“咦?这不是...?”

许平川看到那玉简,立马便想到了什么,随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块与此玉简外形几乎一模一样的青色玉简来,正是他从此前在第二层瘴藤林传送阵旁的那具古尸手中所得。

于是他单手一伸,将那张桌上的玉简一下摄到了手中,随后拿着两块玉简两相一对比,发现里面都是刻录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文字,只是内容应该有些差异,应该是成套之物才对。

许平川看了许久,看不出什么其他的端倪,于是便将这两块玉简通通收入了储物袋内,刚准备回身离开此地,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停住了脚步。

只见他站在门口再度回头之时,双目之中便已经闪烁起了淡淡的青光,缓缓扫视着房间内的每个角落。

毕竟这可是传说中的上古宗门上清观藏经阁第三层,若是真的被他错漏了什么稀世珍宝在这处房间之内,那他出去之后可就悔不当初了。

经过他灵目神通的一番扫视之后,结果还真被找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来。

正是他刚刚拿起玉简的那张云纹方桌的正中央处,有一团淡淡的绿光正明暗交错地不住闪烁着,在他灵目神通的注视之下显得格外的扎眼。

许平川见状顿时面色一喜,当时便要运起神念将这张云纹方桌一分为二,看看里面所藏的究竟为何物,结果用神念尝试了许久却发现那张桌子依旧是纹丝不动,顿时心中微微惊讶起来。

“看来这桌子的材质也不简单...”

许平川双目微眯地看着这张云纹方桌,又上前尝试着运起金罡掌力朝着它一掌劈下,结果那方桌依旧是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印记都未曾留下。

他见此顿时心知这方桌恐怕并非他一时半会能够损毁的,干脆就直接一拍腰间储物,将那方桌之中内藏的物件连带着方桌一起收回了储物袋中。

收好之后他又回到二楼用灵目神通将二楼的两个房间再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查完二楼又查一楼,直到将整座藏经阁三层都查了个底朝天他才终于放下心来,走出了藏经阁的大门。

出门之后看了眼来时的小路,发现并无其他异常之后才扭头走向了离开此处平台的另一条青石台阶,那条青石台阶顺着上清山的最后一段山巅蜿蜒向上,通往何处自然就显而易见了。

......

而此时器法门韩鸣和剑阁宋姓男子所在的炼器阁之地,那座本就不大的三层阁楼早已因为二人的争斗而化为一堆废墟,最后选择此条路线的冯傲阳也已经抵达了此地,并不知为何也已经同那名较为年轻的剑阁弟子战在了一处。

而宁修远那边的情况可就没有这么胶灼了,天魔教二人中的血刀男子已经被其干脆利落的一剑斩杀,此时早已身首分离。

而那名实力明显更强的袁姓男子则是依靠着幽影遁的诡异身法依旧在苦苦支撑着,躲避着宁修远随手挥出的惊人剑气。

然而宁修远从始至终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副似乎根本还未动用压箱底神通的样子。

......

许平川顺着藏经阁后的青石台阶一路向上,又走了大约半炷香的时辰,不知不觉间四周竟然又弥漫起了白雾。

他刚开始还以为只是正常的山间雾气,并未太过在意,然后走着走着,四周的白雾却越发浓密,等到他发觉不对之时他早已被淹没在雾气之中,连脚下的青石道路都只能看清两阶了。

“这是...”

许平川心知不妙,又联想起了此前器法门韩鸣分别之时所言,顿时面色微变起来。

他运起灵目神通查探四周的雾气,却一无所获,神念也无法探出体表太远,思来想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

又走了不知多久,大概有一两个时辰?许平川有些分辨不清了,在这片浓雾之中他的时间观念都已经有些混沌不堪,似乎这神秘雾气还有些乱人心智的效果,只是走着走着,原本上山的台阶开始变得平坦了起来。

许平川在平坦的青石道路上走了片刻,只觉有些冰凉之物落在了脸上,抬头一看,天上竟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自打入了玄清观以来,他倒是不知多久未曾淋过雨了。

他本想开启护体灵光挡雨,却突然察觉体内的法力流转晦涩不堪,竟已经到了连护体灵光都难以开启的地步。

许平川顿时大惊失色,不知自己中了何种邪术,知道是四周的诡异白雾在作怪,正欲伸手去探自己腰间的储物袋,取出那串金光佛珠来抵御周身白雾的继续侵蚀,却发觉自己腰间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储物袋可言。

“这...什么时候?!”

他顿时如遭雷击,脑子里一片浆糊。

而就在此时,许平川周身的白雾却忽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四周散去,很快便已经只剩下淡淡的一层,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他的周身,湿透了他身上所穿的粗布麻衣。

他这时才得以看清四周的环境,乃是一条曲径通幽的山间小道,脚下的青石早已被雨水浸润,透着一丝清冷,两侧的小山被淡淡的白雾所笼,看上去竟有几分熟悉。

许平川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轻盈脚步声,以及轻微的喘息,他正欲回头,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悠悠疑问。

“呆娃哥,不是要去鹧鸪山吗?怎么今天走了这般久?”

此言入耳,许平川顿觉脑海中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再次回过神来之时,他的手上便已经多了一把样式老旧的油纸雨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