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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完就退出了安全距离。

妻子突然靠得这么近,乔秉文手脚顿时僵在那里。

两人挨得这么近,他仿佛闻到妻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味道使他烦躁的心情好像平复了不少。

正当他想再闻一下,就发现妻子已经离开。

张彩月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在心里将这个*人骂个半死。

她怎么敢啊?

竟然明目张胆地挑拨她和夫君之间感情,简直太坏了。

她连忙摇摇头,伸手拉住男人的衣角,“没有,夫君,我没有嫌弃你。真的,我是爱你,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乔秉文还没回答,郁宁就发出轻笑,“呵呵!真是好笑啊,这种谎话说出来也有人信?”

准备说他相信的乔秉文顿时僵在那里。

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女人,“刚才啊,明明有人说我是泥腿子,那嫌弃的口气……唉,狗都听得出来,你以为他听不出来?”

被骂作是狗的乔秉文???

“*人,你给我闭嘴。”张彩月厉声喝道,转头又看向男人,温柔小意道:“夫君,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要相信我。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乔秉文闭上眼睛,在心里平复一下,这才睁开眼睛,俯身温柔地将她额前的头发给捋到耳后。

温声道:“我知道,你看看你,妆也花了,衣服也脏了,赶紧回去清理一下。”

说完站起身来,“来人,扶张姨娘回去沐浴更衣。”

这一声张姨娘,彻底将她的身份给定在了姨娘这个身份上。

以后,除了她父亲或者儿子有了天大的功劳,否则这一生她至死只能是个姨娘。

郁宁听到了,郝克听到了,府里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这还是从郁宁进府之后,将军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明确地说出姨娘的身份。

这一刻,所有的人明白,将军府里,变天了。

张彩月听到这话后,顿时身体一软,又跌坐回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嘴里还念叨着:“张姨娘,张姨娘……哈哈哈……”

林嬷嬷听到将军的话,赶紧跑过来扶起张彩月,声音带着哭腔:“小姐,你别吓我啊,绿意,快过来帮忙。”

两人搀扶着张彩月离开了凉亭。

郝克:好精彩的一场戏啊!今天没白来。

众人:快想想,他们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夫人?

张妈妈:完蛋了,她将夫人得罪得死死的,不能翻身的那种。

林英你这个老货害我!

乔安这时走上来,在将军耳边说了什么。

郁宁就看到乔秉文的脸色变了又变,像个调色盘一样。

她低头喝茶,却没有看到乔秉文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中包含了复杂,心疼等情绪。

“张妈妈。”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中带着怒火,像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却被他死死压制着,但那身怒气所带来的气势,直面扑向张妈妈。

“啊?”张妈妈正在心里骂林嬷嬷,结果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再加上脑补,整个人瘫软在地。

乔秉文看了她一眼,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张妈妈,你可知罪?”

“老奴知罪。”张妈妈知道将军已经将事情调查清楚了,在将军面前,她无从狡辩,只是想着自己认罪的话,可以让将军从轻发落。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用多说什么了。”乔秉文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吩咐:“来人,将人带下去。”

“是。”乔安立刻答应,手一挥,马上就出现两人将张妈妈拖走。

场面顿时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郁宁不说话,乔秉文黑着个脸也不想说话。

看到事情都解决了,而且郁宁扫向花园,看到郝客也正往这边走。

于是放下茶盏,“你既然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明秋,我们走。”

“是,夫人。”明秋走过来扶着自家小姐潇洒退场。

乔秉文正想着要说点什么,听到她提到郝克,这才冷静下来。

宁宁走了也好,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待客人走了,他再找她好好说道说道。

等走远了之后,明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周围没人,这才压低声音兴奋得手舞足蹈:“小姐,你真是厉害。”

“这下好了,再也不用看到张妈妈那张老脸了,哼!整天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我看啊,她鼻孔那么大,怪不得用鼻孔看人。”

郁宁这一路就听到明秋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来这段时间可把憋坏了。

晚上,郁宁正在散步,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一抬头,就看到乔秉文大步走了进来。

“宁宁。”看到院子里的情景乔秉文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他没想到他府里竟然还有这么破败、荒凉的小院。

他是想给郁宁找个安静点的小院,可没想到张彩月竟然安排到这么偏僻。

再一看院子里,枯草,老树,到处呈现出一片荒凉,这个院子这么破败,竟然还没有人打扫。

可每次他一进彩云轩,那地上永远一尘不染啊。

“乔安,这是怎么回事?”他低声喝道。

“将军,属下不知。”乔安拱手弯腰,看到将军脸色不好,“我这就去调查。”说完赶紧退了出去。

“乔将军怎么有空过来?”郁宁就那么看着曾经无比亲密的两人。

再见已经变得如此陌生。

乔秉文听到妻子对他的称呼皱了一下眉头,眼里有些不悦。但很快就掩饰过去,扬起笑脸走过来拉着郁宁的手,关心地问。“宁宁,在府里住得还习惯吗?”

“呵呵,乔将军真是难得啊,我搬进来已经这么多天了,乔将军这迟来的关心虽晚但到啊。”

“宁宁,你现在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我们是夫妻,你跟我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乔秉文忍不住生气地看着她。“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好你才能好,知道吗?”

“一荣俱荣?

呵呵!你可真敢说。

在乡下,我好歹能吃饱穿暖。

在将军府,我吃的是猪食,住的是府里最破最偏的屋子,你现在竟然跟我说一荣俱荣?”

郁宁好些好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