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岳心中骇然,他万万没有想到万祥宗主竟然会突然对他出手!
然而,他此刻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万祥宗主的手如同恶魔的爪子一般,缓缓地朝着自己的头顶按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山岳背后的破铁剑竟然在此时绽放出一丝光华,瞬间融入了方山岳的身躯之中。
就在万祥宗主的手掌即将接触到方山岳头顶的一刹那,一股无可匹敌的剑意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方山岳的体内喷涌而出,直直地刺向万祥宗主的手掌。
万祥宗主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变故,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掌更是如同触电一般,猛地颤抖起来。他惊恐地看着方山岳,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刚才的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剑意的恐怖,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力量。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及时收手,恐怕此刻他的手掌已经被这股剑意洞穿,而他自己也会被这股力量轰的魂飞魄散!
“你……你……你!”万祥宗主连说了三个“你”字,却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惊。
方山岳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由于身体还被禁锢着,他无法开口询问,只能用眼神向万祥宗主表达自己的不解。
万祥宗主见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挥手一挥,解除了对方山岳的禁锢,然后定了定神,声音略微有些干涩地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方山岳愈发觉得奇怪,他看着万祥宗主,一脸狐疑地问道:“万祥宗主,您这是怎么了?”
“你到底是何人?”万祥宗主似乎并没有听到方山岳的问题,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方山岳,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一般。
“我是方山岳啊?宗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方山岳一脸疑惑地问道。
万祥凝视着方山岳,以他那的精神力,可以确定方山岳对于刚才那恐怖的剑意真的一无所知。
沉默片刻后,万祥终于开口说道:“没什么,我原本想要探查你修炼五行属性功法的原因,不过突然觉得这样似乎有违原则,毕竟那是你的私事,那就算了吧。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说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方山岳听了万祥的话,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他看着万祥,心想:“你看上去可不是什么有原则的人啊!刚才将我禁锢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方山岳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所以万祥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自己的秘密暴露得更多。
还未等方山岳继续说些什么,万祥突然撤去了周围的结界。随着结界的消散,周围的空间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万祥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神秘的少年,心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其中最为可能的一种情况是,方山岳身上寄居着某位大能者的神魂,或者他本身就是一个被夺舍的人。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方山岳变得越发神秘起来。而万祥决定,要对方山岳多加留意,看看这个少年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夏阳和燕翀见到方山岳平安无事,心中的担忧略微减轻了一些,但他们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因为他们都深知修行界的残酷与无情,面对如此珍贵的秘密,任何人都有可能暴露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丑恶一面。
方山岳与夏阳、燕翀交换了一个眼神,向他们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就在这时,万祥所设下的结界再次显现出来,将夏阳笼罩其中。
燕翀见状,急忙凑到方山岳身旁,压低声音问道:“山岳,你真的没事吧?万祥有没有对你怎样?”
方山岳同样轻声回答道:“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恶意,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本来已经准备对我动手了,却突然又停了下来。”
燕翀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愤愤地说道:“妈的,你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大了!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咱们干脆直接叛出赤剑宗,毕竟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
方山岳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燕翀,只见他虽然言辞激烈,但脸色却有些发白,显然是色厉内荏。方山岳摇摇头,说道:“目前来看,我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也不知道夏阳那边的情况如何。”
燕翀凝视着结界,心中的忧虑愈发沉重,他不禁叹息道:“你们俩啊,真是让人操碎了心!”接着,他转头看向方山岳,满脸狐疑地问道:“你快跟我讲讲,夏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山岳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演武场上发生的事情简要地描述了一番。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他突然瞥见燕翀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那眼神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怎么了?”方山岳见状,心生疑惑,连忙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燕翀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魔族……夏阳有可能是魔族!”
“魔族?”方山岳对这个词感到十分陌生,他瞪大了眼睛,急切地想知道更多关于魔族的信息,“那魔族到底是什么呢?”
燕翀定了定神,语速极快地向方山岳讲述起他所知道的关于魔族的一些秘密。然而,他所了解的也仅仅是一些皮毛而已。
听完燕翀的讲述,方山岳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尽管他对魔族的过往一无所知,但燕翀既然如此郑重其事地提及,其中隐藏着巨大的风险。
一旦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恐怕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至少很多势力会对夏阳进行围剿诛杀是可以预见的。
“麻烦了,这下麻烦大了!”燕翀焦急地在原地打转,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咱们一定得赶紧逃走,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着头发,显得十分烦躁。